三十二章(2 / 2)
了一句:“那是与喻崖有关?”
小殿下不提那人倒也罢了,提过之后,倒叫商猗心中酸意更甚,却是牛头对不马嘴的应道:“殿下还记挂着莺哥?”
喻稚青怔了片刻,他至少有十年没听过莺哥这个名字了,那雀儿无非是幼时在宫里憋得太久,养了只新奇小宠打发时间,后来鸟儿飞走,虽然当时哭闹了一场,但如今想来,却也只是感觉平平,光记着那鸟啼叫时有几分像商猗没受伤的嗓子,连毛色都不大记得清了。
这话太过莫名,突兀得像说错了话,况且眼下二人仍是身子相贴的场景,喻稚青扭过头,不愿再理会对方,却不知如此像是默认。
商猗俯下身子,又是贴着他耳垂边讲话,低低哑哑,像一坛上好陈酿:“可要试试?”
“试什么?”他下意识抬眼反问,然而下一瞬便感觉到商猗那物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抵着自己臀瓣顶撞起来,虽不比上次蛮横,又隔了衣物,但喻稚青却可以清楚感知那物是如何在摩擦中逐渐变硬变大。
商猗抚上喻稚青微微勃起的阳物,低声道:“试试能不能怀上孩子。”
男人一把将喻稚青抱起,像是玩够猎物的野兽,结束了慢条斯理的亵弄,要开始真正享用他的猎物了!
喻稚青原本和商猗谈过会儿话,以为对方正常一些,哪知这家伙不疯则已,一疯惊人,而且总能接起有孕的话茬,兜转一大圈,竟又绕回那档子事上。喻稚青又气又羞,偏身子悬空着,若没有商猗托住他的两瓣臀肉,那此时此刻就已跌在地上了。
被商猗压在桌子上是丢脸,而像这样双腿大开的抱在怀中,则更是令他羞愤不已,喻稚青宛如大号白兔,腿稍微恢复一些,便在男人怀中扑朔个不停。
商猗则被他的乱挣越发蹭出欲望,不得不再振一回“夫纲”,又不轻不重地掌掴了一下那肉甸甸的臀肉,哑声提醒道:“仔细摔着。”
太子殿下的尊臀二度受袭,忍不住想往上躲闪,令他本能地抬手揽住商猗脖颈,男人那物已经放了出来,此时正不偏不倚抵上自己股缝,后穴甚至能感受到那物突起的青筋,他刚要呵斥,却又被商猗索住嘴唇,所有言语都被堵了回去,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喘息。
男人的吻秉承着一贯的霸道,喻稚青被他强逼着亲吻了那么多回,逐渐习惯对方节奏,如今假意顺承,暗自盼着把握时机咬上对方一口。
商猗自然察觉喻稚青意图,却没有移开,反倒在小殿下下决心咬下的那一瞬加深了这个吻,血腥味在彼此唇中散开,伤处泛着刺痛,商猗却甘之如饴,仍旧吻着对方唇舌。
“商猗......这样...你......不可以......”
一句话被说得颠三倒四,那阳物却在自己股缝间蹭得越发起劲,然而喻稚青被商猗吻过一通,阳具被挤在彼此腰腹间摩擦,身上身下同遭亵弄,渐渐也被弄出了反应,如今眼中漾出一层雾气。
那根巨物每每往后退却时,龟头总会有意无意地蹭过菊穴,在那皱褶上蹭出一些前液,湿漉漉的,他几乎可以感知到那顶冠的形状,喻稚青想起男人的“试试”,心如鼓擂,只得拼命夹紧后穴,仿佛男性真能受孕一般。
快感对体弱的他来说是如此强烈,清心寡欲了那么多年,滔天的欲浪险要将他灭顶,浑身都失了力气,独一双手仍揽住商猗脖颈没有松开,如同溺水之人,拼死抱紧海面上的唯一浮木。
商猗侧过脸,亲了亲喻稚青汗湿的鬓角,吐出一口浊气。
其实这样的顶弄并没有将他压在身下并着双腿来得痛快,更比不上将人真正占有,插入小穴那种爽利,可光天化日将人抱在身上顶弄的感觉却也不差,他的小殿下像一株乖巧的菟丝子,只能攀附在他的身上,随着自己的动作颠簸。
除第一次刻意惩罚外,商猗总是紧着喻稚青的欲望,尽心尽力想将人侍弄舒服,消除他对情事的恐惧感,然而这次却有所不同,男人的硬物在其股间卖力摩擦,而喻稚青除了起初被沉默阴霾的男人吓到一遭外,如今只剩下了羞恼,仿佛笃定男人不会伤害自己一般,甚至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中腾出手来,又揉上男人结实肉感的胸膛,不甘示弱地肆意揉捏。
商猗一贯纵容,却不得不承认,即便是喻稚青的胡乱触碰,也足以让他产生莫大的快感,他的小殿下似乎生怕商猗把持得太住,不敢将他强上了一般。
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更加凌乱,喻稚青小人得志,以为自己扳回一局,却不想身后掌风袭来——
啪的一声脆响,今日太子殿下的尊臀已是三度受袭。
喻稚青涨红了脸,奋力咬住商猗肩头,恨不能咬下一块肉来,挣扎着要为自己臀肉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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