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羞辱的继任礼(蛋)(1 / 2)
江歧大喇喇地跨进门,胳膊下还夹着个刚洗过的篮球,水珠和汗把他白色的球衣打湿了大半,紧紧贴出了饱满的胸肌轮廓。
他长的极为英俊,又黑又粗的眉毛下是深邃的眼窝,高鼻厚唇,因为特殊的身体,体毛稀疏,一身蜜色肌肤顺滑得像匹绸缎,只要看着几乎都能想象到柔腻的触感。
唐听头疼地盯着儿子松垮的运动T恤,傻大个明显不知道自己漏了一大片胸肌,还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同妈妈问好。
他天性容易害羞,对性更是讳莫如深,只能委婉地提醒:“小歧,把衣服拉好,也不要在同学面前裸露身体,可以吗?”唐听总觉得那些来家里拜访的年轻人不怀好意,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儿子的胸臀、摩挲着指尖。
江歧不耐烦了,反驳道:“妈,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了,谁还一天到晚像粽子似的裹那么严实?人家女生夏天也穿短裙的,我又怎么……”
“这个是什么?”他只是移了一下视线,心神突然被新多出来的装饰品攫去,呆呆地问,不受控般走到雕像附近,手指触摸上冰凉的玻璃罩后才清醒一些。
唐听脸色苍白地望着那个改变了自己一生的东西,他去参加了导师的葬礼,这个怪玩意作为遗赠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他手中。
当教授夫人把它端出来递给他时,唐听确实感到了一种难言的恶心,这个怪异的雕塑就像吃了什么活物一样,生命力更为旺盛,几乎能听到一下下弹勃的心跳。
现在它就端放于搁架上,隔着玻璃罩冷秽阴森地注视着他们。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竟然把这个邪物放到客厅。唐听自己也感觉到荒唐,匆匆从架子上取下它,敷衍道:“是一件文物,还挺贵重的,妈妈还是把它收好吧。”
江歧讪讪收回手,他原本想摸一下,结果母亲却像怕他弄坏一样,藏得严实。
到了晚上,这个鲁莽的少年就冒险从保险柜中偷出了雕像,一定有种说不出的力量在驱使他,像一种无法抗拒的命运循环。
他躺在床上捏紧手指,难言地注视着放在床头柜的鹦首猿身的神像,究竟要怎么和父母解释,他觉得这尊雕像属于他呢。
它是属于他的,看到的第一眼起,江歧就这样觉得,谈不上喜欢,但是没有他,它就不会出现。
在这样荒唐的臆想中,睡意渐渐沉入大脑,江歧觉得自己被抛入了一片水中,挣扎着想从几乎要将他溺毙的窒息感中挣脱。
哒——不轻不重的力量砸在他左肩,破开了水雾,体格初初长成的高中生惶恐地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雪白的长袍,戴着恐怖面具的男子收回手中的木杖,用嘶哑宛如火烧的声音宣布道:“圣祭开始 。”
他头痛欲裂,遗落在文明之外、不知道存在于多少年前的属于江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
在这片富饶的土地上,首领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敞开软穴,满足部落勇士们的欲望,并且生下最强壮的子嗣。
他此刻既是江,也是江岐,他应该在别人身下扭得像水蛇一样,他也应该洁身自好、而不是沦为部落公妓。
江岐挣扎着刚想起身,身体就被一双滚烫的手摁倒了,像母兽交媾一样被抬高了屁股,压低了腰肢。
一种根植在骨子里,对侵犯的畏惧让他发出一声失措的尖叫,疯狂在别人身下挣扎,好几双手一起从身后涌上,摁住他的脚、腿,不干不净地往他臀上摸,一切都发生在瞬息。
在一片混乱中,他身上白色的布料被撕开了,冷风还有炽热粗糙的手掌全往上面扇,把丰腴肉感的臀部扇出了一层层蜜色的波浪,肿起一圈透亮的油皮,风骚地打晃。肥嘟嘟的奶头也被捏在手指中淫糜地捏弄,弹软地塑成各种形象。
无法忍受这种情色凌辱,江歧哀嚎出声,手掌用力撑住地面,挣扎着想要先站起来,却如一只翻不了身的乌龟,被人肆意亵玩一身皮肉。
飞飙的肾上腺素让他神志不清,只知道毫无章法地胡踢乱打,干涩的屁眼里很快就插入了两根手指,粗鲁地往里钻探,几乎要抠出里面层叠的褶皱。
热辣疼痛,江歧无力地倒在地上,脸红成了一片,屁股里的异物感让他恶心,喉头抽动假性呕吐着,对这种粗暴的行为肉眼可见的抗拒。
祭祀用他隐藏在面具后的双眼漠然打量着突然间不配合的首领人选,叫那些被选中进行圣祭的勇士们把人摁好,英俊的少年被迫展开了身躯,两条腿大张着裸露出自己异于常人的下体,阴茎和牝穴同时出现在这具健康矫健的身体上,格外怪异又阴阳相生。
祭祀从祭台上取下给母马用的嚼子,套上了江岐的嘴和脊背,方便那些勇士能如驯服野外不听话的野兽般驯服这只不肯乖乖就范的淫荡雌性。
被众人看光私处实在太羞耻和难堪了,江歧在那些肆无忌惮的淫邪打量下紧紧咬住了丰厚的唇,几乎咬出了血迹,眼中已经有泪光在闪烁。
他此刻被迫雌伏着,全身肌肉都在颤抖,饱满的胸肌一起一伏显得顶上两颗豆子格外诱人,被祭祀拿了一只沾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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