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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24k纯金还纯的修罗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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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迟钝地看向他,像是听不懂他说的话,却将手中的牌攥得更紧,云燕然也加大力气,二人暗中较量,咔嘣一声脆响,那瓷质马吊牌断成了两截。

云燕然没想到这牌竟然这么不结实,而齐嶟望着断裂处,笑了:“云校尉好大的力气,可惜我今日才得见,不然一定早点跟你切磋武艺。”

“我从小力气就大。”

“是吗?”齐嶟笑得阴阳怪气:“齐某很想见识一下,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我们比扳手腕。”

瞿清决立刻说算了算了,并用眼神示意云燕然快走,齐嶟猛然一个凌厉转眸,盯住瞿清决:“你在看谁?”不等瞿清决回答,他将面前方桌踹了个倒仰,周围人吓得连连后退,马吊牌稀里哗啦散落一地,他反腿一勾,又将方桌正回四脚朝地的样子,现在桌面上空无一物,他放开瞿清决,将右手肘搭上桌,墨黑的眼盯向云燕然:“来。”

“比个屁!燕然你快走,不要理他。”瞿清决想遏制住事态的发展,齐嶟大喝道:“是男人就别走!过来跟我比!”

云燕然也是个热血的,怎能不被这话激到?当下撸了袖子露出粗壮腕子,他是庄稼人出身,手腕有碗口粗,相形之下齐嶟的手臂又白又细。

瞿清决深知云燕然的劲力有多大,齐嶟必输无疑,他立刻握住齐嶟的手,温声道:“不准比,你身为大将军,擅长的是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如今竟然在比掰腕子上较劲,你不嫌丢人吗?就算你赢了也不值得骄傲。”

齐嶟回握住他的手,就这么静静握了片刻,像在汲取温暖,而后他淡笑着说:“你说的对,如果只比腕力,就算赢了也胜之不武。所以,应该比全身的功夫,十八般武艺,还请云校尉赏光跟我切磋一番。”他敞开嗓子大喊:“徐开!拿兵器架来!”

附近的人都静了,探头向这边看,只见齐嶟一扫先前憨态可掬的醉样儿,面色阴冷得瘆人,凤眼黑不见底,红袍艳丽诡异,更像是浴血归来的厉鬼。

云燕然站在他对面,也是一等一的好相貌,穿蓝底锦绣飞鱼服,看起来英俊又正直。瞿清决知道齐嶟已经疯了,转而催促云燕然快点走,云燕然怒道:“走?走了不就成逃兵了?我云燕然顶天立地从来没有怕过谁!齐嶟,我不怕跟你比,你先告诉我比这一场是为了什么!”

齐嶟一把揽过瞿清决:“为了他!云燕然,今天你若是赢了,你带他走;我若是赢了,他就是我的!以后不准你再见他!敢不敢比?”

瞿清决甩开齐嶟的手,气得说不出话,血液全涌到脸上了,他无地自容,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周围几百双眼睛似乎全盯在他身上,用目光把他烫出密密麻麻的洞,不知是谁养的八哥叫着“美死了美死了,美死了美死了。”

齐嶟突然抄起根筷子,手法快如闪电,下一刻哀鸣长彻,金丝笼子里的乌灰羽毛委顿垂坠,黑红的血一滴滴打在地上。

附近几个侍女被吓得尖叫,摔了手中托盘,茶壶酒坛粉身碎骨,楼上楼下的人都伸头看热闹,不少人聚拢过来,彼此之间议论纷纷,有人劝解,有人漠然,年轻的不嫌事大,上了年纪的引经据典给忠告,王衡也来了,挤到前面拍打云燕然肩膀:“你怎么回事?惹啥事儿了?”云燕然沉着脸摇头。

这时候徐开吆喝着让一让,和几个副官扛来两排兵器架,刀枪剑戟、鎲棍叉耙、鞭锏锤斧、钩镰扒拐、弓箭盾牌,十八种武器样样俱全,每种各有两件。

齐嶟道:“云校尉,你先挑趁手的兵器。”

“哎别别别,别呀!”王衡出来打圆场:“齐帅你就是这么待客的?我兄弟他没偷没抢,拿了你给的请柬来喝酒,你凭什么打他。”

“哥,他没打我,这是比武,公平竞争。”云燕然解开颈上袖上的扣子,松了松筋骨,王衡按住他:“你给我老实点!你当这是闹着玩啊,出了人命谁负责!”

徐开接话道:“怕死就别上,我们齐家军的规矩:想要人服,必须比武!”

王衡怒目而视:“你闭嘴!什么齐家军?都是大明的兵,凭什么姓齐?难道你包藏祸心不成?”

“你放屁!”徐开头爆青筋:“你给谁扣大帽子呢?信不信我揍你!”

“来啊!来!我们北镇抚司的儿郎没血性?唐六!江七!杨十二!都出来给大志撑腰!”

锦衣卫按着刀柄聚集过来,个个豹眼环睁,怒视齐嶟身后的武将们,眼看场面就要一发不可收拾,瞿清决拉住云燕然和王衡:“记住你们的身份,你们是锦衣卫,是万岁爷的人!公然跟抗倭军酒后斗殴,不怕回宫吃廷杖?”

王衡愤然道:“我心里有数!这群兵蛋子尾巴翘上天了,不知道主子姓什么,一口一个齐家军,今天哥几个先教训他们,给万岁爷打头阵!”

“我呸!什么破烂锦衣卫!不过是群狗腿子,跟娘们一样穿红戴绿在京城跑腿,真正的战场你去过吗?杀过鞑子吗?杀过鬼子吗?今天爷爷让你见识谁是真英雄!”

天井瀑布内轰然溅起水花,竟是齐嶟的部下将一名锦衣卫推进了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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