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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秒变贵公子要make love(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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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象山营地后,瞿清恒快步如风迎上来,啪地一声给瞿清决一记响亮的耳刮子:“谁准你去当马夫的!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知不知道!家里人都以为你死了,爹急得呕血,我赶来给你收尸,瞿清决,你,你作孽啊!”

他下狠劲儿搓捏自家弟弟的脸,肩膀,后背,确定弟弟是人不是鬼,瞿清决看到他眼角的泪,也跟着红了眼:“哥……”

“行了!”他胡乱揉一把瞿清决的头发:“快去吃饭,想吃什么就让人做,柳深他们都等着。”

瞿清决洗完澡吃完饭,第一件事是找来象山地舆图,仔仔细细地审阅,结合沙盘模拟地形,原来他曾被困在空川山脉,路过的湖泊名叫松泪湖。

看了太久,他逐渐睡过去,横躺于榻上,地舆图枕在头底下,一灯如豆,阴影在他的额头上轻轻摇曳。

方徊悄声走过来,拿薄毯给他盖上,在烛光里安心凝视他,睫毛黑密,长眉翩然,此时看着乖顺,实则是精致的凶器,方徊无奈地浅笑着,拂去落在他鼻尖上的发丝,手却突然被握住。

瞿清决两眼含笑,璨若星子,把他的手拽到自己唇上,印下深深一吻。

“不睡了?还是继续休息吧。”

“睡够了,在车上就一直睡个没完,好多事情还没做。”瞿清决捂嘴打个哈欠,眼泪出来了,他用力揉一揉,把眼角揉得通红,动作毛毛躁躁。

“小心,不要牵着伤口,疼吗?”方徊担忧他的左臂膀。先前在车上简单换过药,他依偎在方徊的怀中睡了很久,当时方徊一动未动,半个身体都麻木了,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没事儿!好着呢。”瞿清决笑着摸摸方徊的脸:“你胡子好长,多久没剃了?可别跟那些臭男人一样留络腮胡,我不喜欢。”

方徊自己摸一把下巴,点点头:“最近没注意,是该剪了。”

瞿清决一下子从榻上坐起来:“我给你剪!”

柳深大意了,行囊里没带剃须膏,还好有茉莉硝,紫茉莉露和银硝制的,盛在一个宣窑瓷盒里,瞿清决要过来给方徊涂了半面,打出细沫,自水盆里取出小刀片,慢慢给他剃须。

外面天象转阴,雷声轰轰闷响,大雨将至,楼下巡逻兵齐刷刷走过,吆喝着撤明火,换灯笼,节省煤油火种。室内静谧,瞿清决跨坐在方徊腿上,细致地近距离下手,偶尔闲聊几句。

“柳深说雪团子现在懂事了,读书不打瞌睡了,吃饭不挑食了,长高了好几寸。我不信,江山难改本性难移,他离了我才多久就能脱胎换骨了?”

瞿清决絮絮叨叨,像个操碎了心的爹:“这孩子,我不知道该怎么管,交给别人我不放心,自己带又抽不出空……我欠他的。”

久违的身影掠上心头,梁羽奚,谢君岫。瞿清决失神片刻,把刀片闷进水里洗一洗,上面依附的胡茬随水波散落,方徊在这个空当里开口:“是我母亲在带他。”

“嗯?什么?”瞿清决有些呆滞,随后吃惊不已:“你是说,伯母在教养谢漙兮?”

“上个月我娘去法严寺上香,路上遇见柳深带着漙兮,我娘不认识他们,但看到漙兮在路上撒泼打滚地调皮,心里头看不惯,我娘那个人,向来好为人师,尤其喜欢管教小孩,所以……”方徊笑起来:“没想到漙兮跟她很投缘,愿意听她的话。”

“现在伯母知道漙兮是……”

“她知道了。她说谢君岫曾经为浙江百姓捐粮,那他的遗孤就是百姓们共同的孩子,她想尽她所能照顾漙兮。”

瞿清决被这消息震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方徊道:“你大可放心,我娘带孩子很有一套,不会亏待漙兮。”

“可是,这样太麻烦伯母了。”

“我娘平日里没什么事,有孩子陪着倒不孤单。”

“那你呢?”瞿清决轻声问他:“漙兮毕竟是君岫的孩子,你心里不介意吗?”

方徊沉默片刻,道:“养你旧情人的孩子,清决,我不可能完全不介意。但是孩子何其无辜,在这件事上我更信我娘那套,但行好事,不问因果。”

“至清,你真好。”瞿清决倚在他颈窝里,一往情深地陷入茉莉香中,“我怨我自己,为什么那么晚才遇见你。”

“不晚,只要你愿意,我随时能带你回家。”

雨打窗棱,轻轻噼啪,剃须剃到末了,早已心猿马意,瞿清决蹭着方徊胯下,凑在他耳边低语:“至清,你下面给我吃好不好?”

方徊没听懂:“什么面?鸡汤面吗?”

“不,是特别烫,特别粗,快要戳破裤裆,超级想被我吃掉的……”

闪电霹雳触地,紫白透阴粉,霎那间大堂亮如白昼,映出孙善正如刀劈斧刻的冷厉面孔,未几雷声重击人间,巨大的轰鸣淹没大堂内的交谈声。

游沢走到孙善正身后,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对街二楼那扇窗,烛影黯淡,模糊无聊。

“将岳兄在看什么?”

孙善正不语,深褐的眼珠别样幽深。游沢压低声音:“既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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