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美貌将军风流(2 / 2)
的绷带,绷带上沁出的肉色,刚被舔弄过的乳微微凸起,茱萸香颗粉初透。
齐嶟盯着那处,加快手上速度,瞿清决下意识瑟缩身体,竟产生出被目光奸淫的错觉。
“你!够了!别弄……”
齐嶟欺他无力,凑到他汗湿的颈窝深深嗅了一口,气流拂动汗毛,痒而酥麻,瞿清决顿时如惊弓之鸟般弹起来,想要躲闪却被伤口牵制住,只能任由齐嶟噙住自己的双唇,探舌进来扫荡。
粗喘连绵,灼热强势,齐嶟在舌吻中射了出来。
绵柔的愉悦在身体内来回震荡,他深吻瞿清决,在他的气息里细细回味,缓了许久,才起身放开他。瞿清决立刻弓起身体猛烈咳嗽,大口大口呼吸,释放胸中的窒息感。
室内弥漫浓郁的麝香味,齐嶟擦过手,坐在床沿上帮瞿清决整理衣服,“很难受吗?”
瞿清决俯趴着,脊背尤在颤抖:“我真的,从来都不了解你,齐嶟。”
齐嶟低声道:“可是我一直都很了解你。清决,很早以前我就注意到你了。”
平复了好一会儿,瞿清决才恢复原样:“很早以前?”
“秋山牧场,你还记得吗?”
瞿清决浅浅思索一下:“那一片儿我以前常去,怎么?你在那里见过我?”
齐嶟执着地盯着他:“你真没有印象了?”
瞿清决摆摆手,不愿深思,十多年前他初习骑射,经常一个人去牧场猎场玩,不要人陪。
他向来是独来独往惯了的,曾经有一群狐朋狗友,争先恐后巴结他这个瞿首辅次子,他厌烦。而那些他真正想结交的人,却对他避之不及,久而久之,他便十分知趣了,像他这种人,生来只该有一个伙伴,那就是孤独。
齐嶟淡声道:“可是每逢下雨,我都会想起秋山牧场。”
现在瞿清决不想关心齐嶟话中的深意,比起旧日奇缘,他更关心另一件事:“齐将军,这一仗还用再打下去吗,今年把倭寇赶到了东岛外就够了。国库亏空,火药不足,粮草供应不上,现在当务之急是休养生息。”
“还差一点,就能把倭寇赶尽杀绝了。”
“不剿了他们的老窝,他们就会一茬又一茬层出不穷,倭寇是杀不完的,大明能做的只有富足自身,加固防御,叫他们不敢来犯。齐将军,你可知穷寇莫追?”
“知道,我亦知‘釜底抽薪’。将这一波倭寇彻底杀绝,至少能保沿海十年平安。”
瞿清决认真望他:“你意已决?”
齐嶟道:“无关党争,皆是肺腑之言。”
这便是他们的分歧了,瞿党希望战争到此为止,梁邦宪继续镇守浙江,监督沿海的防事工御建设;清流党却要这场战争大胜,为康王扬名,并让梁邦宪失去用武之地,瞿党在东南的支柱一倒,倒瞿便成功了一半。此行灭瞿党巩帝心,一举两得。
瞿清决不再多言,闭上眼,向齐嶟挥了下手,示意他出去。
齐嶟心中虽不虞,但看瞿清决病中紧蹙的眉头,温软而脆弱,还是沉着面孔给他盖好薄被,轻手轻脚地推门离开。
未行数十步,齐嶟就听到外面的争执声,一个英武汉子硬要闯过守卫那关进将官营帐:“我要见他,他认得我!”
齐嶟走近后认出这人是云燕然,在军中颇受长官青睐的总旗,这次在海战立了大功,指挥使已经上报省里,预备将其擢升为百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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