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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贱找野男人睡干塌了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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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色肌肤上汗雨迷离,瞿清决叉开大腿自己掰屁股:“会吗?插这儿,里面有洞。”

男人半晌没动,额上青筋暴跳,他在克制自己不堕畜牲道,瞿清决反手摸他勃起的性器,摸得很情色,绵绵之意,不是柔荑胜似柔荑,“那么愣,莫非屌哥还是童子鸡?”

男人狠一挺腰,直钻那阳刚洞里,刚入个头就紧涩难行,两人都哀戚喘息,瞿清决疼坏了,硬声说:“使劲儿!”

这不是使劲儿就能办到的,瞿清决第一次被开苞,穴紧得要死,男人被箍得生疼,竟无师自通退出去,换手指来做先行军。

只见一顶朴素的青纱帐里,两男人一趴一跪,干那淫秽勾当,喘息声里间杂一点汩汩捣穴声,听着越发软黏,干杵捣花泥似的。

瞿清决狠厉喝道:“够了!进来!”

男人撑着那紧实如磐石的大臀,慢慢把自己送进去,这一进去可不得了,媚粉的快意排山倒海包裹上来,酥到他头皮顶。

没有哪个男人能扛住这畅快,男人挺腰送胯律动起来,瞿清决痛苦地一拳砸上床栏,他疼,他忍,脸庞朝下贴在被衾上,草木凉涩的气味刺入鼻腔,像水绿色的薄雾。

瞿清决大声嚎叫:“使劲儿!操死我!快操!”

男人早就操出了血,殷红的梅点,斑斑缀在油亮的黑毳毛上,他粗长的性器被泡得油光水滑,深深入着身下人,遵循本能他来回抚摸那结实臀瓣,流畅的背脊和窄腰。

淋漓热汗仿佛能吸住掌心一般,所见所感都如梦一场,他想不到在今夜会干进一个英挺男子最柔软的深处,他火热的硬屌像在戳幼嫩粉红的心,怦怦跳动着,受了伤的一颗心。

瞿清决大哭大笑,不断叫唤用力!使劲儿!干死我!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兰宁也这样疼吗?泪水滚出眼眶,疼到极处他挥拳砸床。

床架吱呀吱呀摇晃,两具男体纠缠交媾,肤色一蜜一白,两条狂颤的蟒,男人搂住瞿清决腋下,覆在他背上贴紧,扯他衣襟舔他挂汗的颈窝。

断袍整个儿散开了,瞿清决身上最后一片布也被男人扯下,纯阳的蜜金色男体完全坦露,包括缠绕白绷带的左臂,喘息声越加粗壮,床架地震般疯狂颠动。

男人摸住瞿清决健壮的胸大肌,以及上面凸起两点,画着圈揉捏,未几,乳珠立起,透出樱红,瞿清决忽然撤肘击打男人胸口:“只准肏我,不准玩我。”

他推倒男人,转过身,明晃晃叉着矫健大腿往下坐,面对面吃进男人的雄根,上下起落,却如何都不得劲儿,男人直愣愣瞅着他,澄净的双眸,竟透着些许悯然。

男人在怜悯他。

他恶狠狠送出一巴掌,扇得男人偏过头去:“蠢货!快动!”

男人掐住瞿清决的腰身顶胯而动,此时有瞿清决整个人坐在他身上,他动作受限,干不利落,又挨瞿清决一巴掌:“蠢东西,起来!”

瞿清决自己仰卧躺下,把瓷枕垫到腰底,喇开大腿,熟红的穴口对着他张开,大喝:“给老子用劲儿操!”

男人甚是持久,直把那硬脾气的小穴肏软了肏化了,变成湿哒哒一坨花泥,蜜意黏稠,乖软娇憨。

瞿清决以手臂遮住眼,深深喘息,他感受这一切,所有的快感、痛苦还有羞耻,他曾带给薛兰宁的东西,通通在自己身上过一遍。

他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恨自己了。

床架轰然崩倒,与此同时男人的激流射进深穴内,一股股灼热有力,激起肉壁的颤抖。

瞿清决裹紧被子,翻个身,在废墟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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