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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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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第一批实验货物出来,看程度再离开。深山老林中信号很差,可星星很清楚。阿震在身边听见他亲“请”过来的工作人员并不配合的时候并不意外,反倒是邱言上有些不开心,嘟囔着工作不分高低贵贱,说再给他三天时间,如果还是拒绝只能让丹时去谈。

奔波途中是很疲劳,邱言上选择与阿震一个帐篷,并不意外。已经是深夜二人简单洗漱过后在帐篷里肩并肩坐躺,看着帐篷外远显得特小的工厂,邱言上称工厂为厨房。

阿震从兜里拿出来两支香烟,递给邱老板一支后,烟火点燃自己那根再低头去碰邱言上嘴间的烟蒂。两人都深呼吸再吐出烟雾,阿震看着眼前的厨房,可以想象以后会有更多的商品流出,说不出情绪。他双手染了太多的血,却没有应激障碍,甚至越来越冷静。

“新的商品出来谁去谈?”这话是阿震说的,他看着身旁的男人眯着眼睛打量远处的厨房,等着答案。

邱言上狠吸了一口烟,逗乐似的喷在阿震的脸上“用燕川那条线来试验,都是新人,切了也不可惜。如果幸运,说不定还能钓出来新的条子。”

阿震知道所谓的切了是指要么被捕,要么发现后全部填江,有时候真的觉得邱言上很反社会。

老林中的蚊虫很多,可能是靠近厨房,化学品太多,所以这片竟没有多少,两人静静的抽着烟。

“阿震,你说是我们病了,还是社会病了。”邱言上能从人的表情猜出情绪,所想,像个变态的怪物,他看出来阿震有时候的动摇所以才这么问。再猛抽了一口烟后,用手指狠碾捏烟头扔出去了呼出烟雾,继续说道“商品的存在是没有错的,有些人面对痛苦可以选择忍耐,有些人脆弱的寻求快乐,所以坚强的人会让快乐,开心,幸福可以买到。”

阿震没有烟瘾,在邱言上的身边他学会了瘾和贪念是在最可怕的东西,他抽了口烟只觉得这东西苦。“丹时不和咱们走了吗?”转移了话题,因为阿震知道他改变不了邱言上的歪理邪说。

“你不是还要安排她的恋爱吗,也不用来接她吗?”

邱言上笑了一下,突然地躺在凉软的帐篷被子上“让她自己挑嘛,婚姻自由我这个当爸爸的也不能阻拦,我也算儿女双全的人了,是时候对你们放手了啊。”

阿震听完“你们”这个词不悦,弹出去烟头,看火星慢慢熄灭,陷入黑暗听见邱言上继续说“原生家庭不一定是你的家,你和丹时都是我挑选的家人。”

邱言上闭上眼,感觉耳边好像想起来女人轻声的哼哼道天上的星星不说话,娃娃眼睛眨啊眨,她的世界给了谁,谁让她变得更憔悴,别再害怕,娃娃快长大…

安静下,阿震一如既往沉默,听懂了对方有事需要自己做,自己确实是邱言上买回来的,十年间他不知道邱言上的真名,即便说是家人,可他身上小秘密太多。

“所以Dad你是要放手让我做什么?”

“我们要回去,我们的厨房里还有老鼠。有些老鼠可以用奶酪解决,有些只能除掉”邱言上这么多年第一次准备回国,知道这是危险的事,但国内对于邱言上的资料大部分空白,逆向行之不愧是疯子的想法。

阿震也没想到他有这样的决定,从没低估过这个瘦的男人,但这次如此大胆。这几年随着邱言上生意做大,对方很少动手,阿震又想起来这个男人是可以缠着满身商品在湄公河三角洲与警方周旋一周的还能突围。

“喂,我们来狂欢一下吧,以后的事会更多的。”

这话打断了阿震的思绪,随后他就被邱言上拽着衣领子强亲了上去,舌头触感很软,两个人嘴里都有烟叶味道。

两人的关系不正常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大约在阿震第一次开枪杀了警察的时候,那天他神经质的Dad很开心,嘴里一直在重复做的很好,做的很好。

邱言上带有凉意的唾液滴进阿震的口腔内,像被蛇缠住。放纵起来就不用带脑子,接近于野兽捕猎似将邱言上压在身下,撕咬嘴唇尝到血腥为止。

邱言上伸手摸了嘴上的血,尽数抹在对方的脸上,红色与眼上的伤疤很配,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颜色就应该是这样。

脖颈上是阿震啃咬的感觉,很疼,牙齿咬过皮肉,一瞬间他撕开邱言上的背心,直舔到胸膛,吸吮上奶尖,咬着,吸着,听见对方的重沉的呼吸才满足。

“嗯…我这是养了条狗啊…嗯!”邱言上故意调侃,最后一声重喘是因为他故意挺胯,勃起的硬物顶在对方同样的东西上。

阿震恍惚间好像看见正掐着对方腰的手满是血迹,但他下一秒就闭上眼睛从对方奶尖啃咬到肚脐,舌尖极度色情的舔进去引起邱言上惊拱起腰。帐篷内终于有温度了,邱言上双手抚摸对方肩膀上的纹身,故意用指甲抓出痕迹,看淡红色浮现在皮肤,再看对方疼引起的皱眉,过于满足。

邱言上让阿震在身上磨顶,两人都急喘,裤子里的东西都硬的不行。阿震正准备下一步却被邱言上翻身压在身下,对方大腿敞开跨坐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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