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掌门挨艹记(七)客栈诱奸师侄(2 / 3)
那淫声浪语了。
飘萍客栈很快到了,梅嘉树翻身下来,恭敬地伸手去接掌门下马。聂钧虹本来就没踩着马镫,全靠屁眼插着庞海青的鸡巴稳住,他若是平常的身手,只需要左腿一抬便可从右侧落下,可此刻他的屁眼还含着庞海青的鸡巴,虽已泄了,却还是含着,一抬腿可就叫人看见了,他只好颤声道:“嘉树师侄,烦你两手搭个马凳,我踩着才可下来。”
梅嘉树想掌门当真伤得极重,忙交握双手兜住他的右脚,只觉掌门腿脚都在发抖,缓缓撑着马鞍扶手站起来,隐约有什么“咕啾”水声从他方才坐着的地方发出,但他抬着掌门的脚,也没空去深究。庞海青趁双手扶住他的腰送他下马的时机,帮他把裤子捞上去,在马背上拱手道:“聂兄,我还有事,咱们过些日子再切磋切磋。”
聂钧虹踩着梅嘉树的手好容易站到地上,腿还是软的,闻言抬头,目光中很有些恋恋不舍,道:“海青,你别忘了……”
庞海青心头怦然,道:“自然不会……待过些日子,我上飞云派向你讨教。”
聂钧虹点点头,他拨转马头去了。梅嘉树道:“掌门,你前些日子去了何处,怎么弄得一身是血?身上可是有伤无法行动?若掌门难以支撑,便由弟子抱进去。”
聂钧虹才被干过一回,脚落到地上也跟踩棉花似的,何况腿间那淫荡穴口便是走路时两腿交错摩擦,也要淫水四溢,当下不如伪装伤重,便往梅嘉树肩头倒去,喘息道:“有劳你了。”
梅嘉树把他打横抱起,又觉掌门屁股底下的衣衫湿淋淋滑腻腻的,不知是怎么回事,但无暇查看,也只有把他抱上客栈二楼,把他放在床上。那衣服胸口有血,还破了一个洞,梅嘉树以为这便是他受伤的部位,伸手拉开衣襟想看看伤在何处,哪知衣襟裂开,里头却露出一对寸把长的硬挺乳头,乳尖上两枚铁环轻轻晃荡,淫靡之极。
梅嘉树大吃一惊又忙掩上他的衣襟,望一眼掌门,聂钧虹也正红着脸看他,他哪儿敢说话,急忙垂下眼睑只道:“掌门何处受了伤,我去请大夫来看。”他说着起身要走,聂钧虹急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嘉树,别去!”
梅嘉树心头一震,不敢回头,却又不敢不回话,道:“掌门,有伤得治……”
“嘉树,我没有伤,我……我是病了。”聂钧虹喘了口气,脸红过耳,自己拉开衣襟,露出那曾整日里被把玩捉弄的乳头和腹肌,道,“这是那狂风十八刀留下的,他们……他们奸淫掳掠,无恶不作,那日我路过时,见他们劫掠商人,上前救人,却被他们打败。他们就在我面前……强奸那可怜的小姐丫鬟……和那少爷……”
梅嘉树听得此话,已经大为震惊,被他拉回来坐在床边,望着他的脸道:“少爷?”
他隐隐猜到掌门遭到了什么,可那大不敬的猜想,让他不敢确定。聂钧虹含愤点头道:“那少爷被他们肏爆了屁眼和嘴,晕死过去。我没想到……没想到他们竟然……”
梅嘉树手不禁抓紧他的,紧张地道:“他们……他们怎样?”他现在已经有九成猜到是怎样了,可还是得掌门自己说出来。聂钧虹羞耻不堪地闭上眼睛:“竟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嘉树,我……我从那以后,被他们肏了十几天啦……”
照这么说,胸膛上这两枚乳环还不算什么,掌门的屁眼才……梅嘉树又是一震,想起刚才手上摸到的湿润,也红了脸,低声道:“掌门……掌门被贼子奸淫,也是被迫……”
“梅师侄,我向你说这些过往,便是因为……”聂钧虹难以启齿地顿了一阵,梅嘉树的心急跳,掌门若是被迫沦为十八刀的胯下玩物,那被庞海青从十八刀手里救出来,再不提及也罢,如今却非要向他说明情况,那是什么意思?聂钧虹好容易接着道:“我、我被他们肏得太爽,这屁眼已经……已经得了没鸡巴干便发骚发痒的病……”
梅嘉树脸胀得通红,偷眼看他,结结巴巴地道:“这、这事庞大侠知道吗?”
他记起掌门在马上时的脸色与下马时的古怪声音,心里已经有了个答案。聂钧虹果道:“唉,海青来救我时,他们正在……正在干我……”他虽然羞赧,却又渴求,咽了口口水继续道,“我和海青……我们……我们便也交媾了几次。”
“是几次?”梅嘉树忽然欺上身来,目光灼灼地逼问道。
聂钧虹感到师侄态度大变,从开始的恭谨有礼变得咄咄逼人,他却反而欢喜,呻吟道:“我不记得了,海青……海青很厉害,听说我白天被十八刀在马上肏干,夜里在床上挨个轮奸,他便也白日夜里地干我……”
梅嘉树呼吸急促粗重,颤抖着手扯下他的裤子,一看那前面肉棒,已经颤巍巍地挺得老高,裤子后面湿哒哒的,有精液也有淫水,那淫乱的气味令他禁不住欲望高涨,抬腿便爬上床来,把他裤子脱光,趴到他身上,用已经粗硬的鸡巴磨蹭他的腿间,粗声道:“你是说刚才在门口……不,这一路上,你都在马上被他奸淫着?”
聂钧虹羞红着脸,却毫不迟疑地点头,道:“不知怎地,我屁眼竟会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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