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了小淮呜(2 / 5)
有力的腰,人鱼线以及大长腿后,才进了浴室仔细地兑好一盆温水。
然后像在擦拭一个木偶人一样上上下下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抹去身上的粘腻,恨不得把人家打磨光滑,再上一层油。
最后,楼晏禹双膝撑在季淮两旁,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擦了擦他的脸,更是轻柔地在那艳红的唇上流连……
手下的唇瓣柔软,几乎让楼晏禹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心上人躺在床上神志不清,像倒在菜板上被剥去鱼鳞的鱼,只能任由你宰割……
心里的魔鬼在滋生。
他自己的脸越靠越近,季淮因喝醉酒而有些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酒气熏的他也有些头晕。楼晏禹抿了抿嘴,几乎是憋着气颤抖着靠向那嫣红的唇瓣,一点一点的、贴了上去。
季淮的唇很软,口腔很烫,酒气中似乎还夹杂着小龙虾的麻辣,烫得楼晏禹舌头抖了一下;然而麻劲儿过去后,一丝淡淡的甘甜却涌了上来,叫楼晏禹忍不住往深处舔去。
不过醉酒的人大约习惯用嘴巴呼吸,在楼晏禹挡了他的呼吸后,他皱了皱眉便丝毫不遮掩强硬霸道的姿态,对于霸占他空间的侵略者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嘶——”楼晏禹吃痛,加之那股缭绕在心中的心虚感让他下意识就要退出去,却见眼前的浓睫颤了一下,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
那双丹凤眼中水光氤氲,天蓝与碧绿交织,美不胜收。美人迷蒙失神的模样,反而让心中的欲火烧得更炽热。
季淮眯了眯眼,只觉得身体很烫、很热,热得他几乎神志不清。
而眼前熟悉的气息温和地包裹住他,似乎能缓解一下这种身体的燥热。
季淮几乎是下意识地反身,把人压在身下。
一阵天旋地转,楼晏禹就面朝下被按在床上,衣物摩擦,下身顿时一凉——他的裤子被扒了,被握着腰、强迫性翘起的臀部抵着一个滚烫的物体……
楼晏禹:“…!”
楼晏禹眉心猛跳了几下。
虽然在慎重考量双方的身高、体重以及身量后,楼晏禹就做好了自己无法翻身的准备了——虽然更大可能是永远也不会有这一天——但真正直面这一状况时,还是忍不住心慌。
还有种被砧板上的鱼用尾巴狠狠抽了一顿、反被碾压在地的荒谬感。
“小淮?”楼晏禹小心翼翼呼唤道,艰难扭头后,便是季淮一脸迷茫的样子,那一句“你还记得我是谁吗”顿时就觉得没有必要了。
他在心中苦笑了几声。
男男相恋本就是世俗不容,他又怎么忍心让他心爱之人遭受这般苦难呢。
能有今日这一事,大概也算是最后的馈赠了吧。
说到底还是他赚了……幸亏他今天没吃多少麻小,光是想想那滋味就觉得……嗯,火辣辣。
小淮一看就是异性恋——要是知道他肏了一个男生,不知道该有多难受。
但是,楼晏禹扭回头,双手抠住被单,这是他唯一的贪念了。
季淮不是第一次喝醉,但是却从来不曾展露过如此噬人的侵略感——或许是因为他先逾矩——而每次喝醉后,季淮每每忘记喝醉后所发生的事情。
所以。
趁喝醉、趁季淮什么也不记得。
看着身下人挺翘的臀部和线条美好的细腰,季淮双手按在雪白的两瓣上,不由分说往两旁分开,露出藏在臀肉之中的小口。
季淮倒不像楼晏禹想象那般厌恶同性之恋、相反,他自幼在国外长大,见过的识面多了去了——国外可比国内开放多了。
多亏了他曾经有个不着调的朋友,男男之间怎么交合,他还是知道的。
隐秘的入口被掰开,连小孔都不算,露出红红粉粉内里的一点嫩肉。季淮伸手摸了摸,那花瓣似的入口便忍不住缩了一下,硬是咬着那节指尖不放。
季淮只觉得体内似乎有股热气快要爆炸,灼热的燃烧感让他感觉脑袋都快要烧成浆糊了,于是手下动作更加迫不及待,滚烫的阴茎抵在小口上,粗暴地往前用力挤了进去。
然而那甬道干涩得很,未经润滑和扩张,哪怕是手指也吞不了,更何况是本钱不小的小季淮?
一起上过校园澡堂子,楼晏禹对季淮那根堪称熟悉,即使是在澡堂季淮也足以傲视群雄。
季淮艰难地挤入龟头后,耸动着腰也再难前进一份,不免有些焦躁起来。
楼晏禹脸色惨白,疼得险些叫出声来,被用力地顶弄让他不可控地往前倾,身后是撕裂的痛楚。楼晏禹深呼吸几口,努力放松下来、却还是容纳不了那粗大的庞然大物。
注意到季淮有些焦躁地心情,还想要一鼓作气捅进来,楼晏禹吓了一跳,连忙制止——开玩笑,光是龟头就这样了,真要整根都进来他会痛死!
“乖……小淮,忍耐一下……”楼晏禹忍着疼,一点一点往前爬去,肩胛骨随着爬行上下起伏,流畅的线条很是好看,让季淮有种狠狠握上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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