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研墨/姜汁走绳磨逼/滴蜡烫阴蒂(蛋if2:丞相朝堂口交)(3 / 3)
不留情。”旁边的楚风袭饶有兴致地抱着手,看着这一幕,手中鞭子啪啪的抽在逼上。
“…啊…呜…”谢祁不敢停留,大腿根部和其他敏感点,被鞭子连环抽动,每停留一会,鞭子就毫不留情的袭来,抽一下谢祁,只能停在原地婉转地淫叫。
屁眼的快感更让他走不下去,而随着时间的发展绳结上的催情药,也慢慢发挥作用,“…啊…受不了了…”谢祁泪痣滑过晶莹泪珠,求饶地声音响起。
他连续走了两个结,,到第5个结实在是太难了,这个结相比之前的完全高了一圈,他抬起逼努力蹭过,比之前更好过,只要夹紧逼不被肏进去就行。
谢祁甚至庆幸地想直接过去,被楚风袭凌厉地鞭打在骚逼阴茎上,让谢祁软了腰,动弹不得。
“路过每一个绳结,都要骚水浸湿,这样偷懒会被惩罚的哦。”
谢祁眼眶发红,丝毫不敢反驳,把自己的逼按在绳结上往下坐,绳结越发深入逼里,麻辣的感觉几乎能蔓延到子宫,情欲蔓延全身,为了让逼水赶快出来,男主使劲摩擦,很快这绳结被浸润了。
越往后,绳结越高,谢祁又走了4个,可到第10个绳结,他就上不去了,他无助的停留在原地,求助似地哀求水润目光看向楚风袭,平日的凌厉眉眼完全是柔和的楚楚可怜。
换来的却是楚风袭狂风骤雨般地抽打,“是不是偷懒,是不是不想上去,骚婊子。”
鞭子落点密集在屁眼,大阴唇,阴蒂,尿道,马眼包括胸口,谢祁白皙单薄的身躯遍布着红痕,他扭动了身躯,想要躲避着,无力的身体又只能在绳结上动弹不得,进退两难。
事实上后面的绳结就是上不去的,楚风袭特地提高高度,除非是2米1以上,不然是绝对上不去的,他就是想要找理由惩罚谢祁。
“…哈…淮世错了…啊…不要…呜呜…”谢祁柔媚地叫着,换不来楚风袭地心软,反而他越叫楚风袭越来性致。
楚风袭离开了一趟,回来后,手上拿着一根燃着的蜡烛,他笑得温和,放下什么鞭子来到谢祁身边,谢祁天真的地用迷蒙的眼神注视他,以为他是想把自己放下来,楚风袭拉着他的腿,把他往后拽去,逼肉在绳结上一路摩擦,几乎擦得烂熟。
“…啊啊啊…不…啊…”放在第10个绳结上,绳结撑开闭口,前所未有的深入,姜汁甚至在逼里流动,楚风袭用鲜红的蜡油,滴在谢祁敏感的马眼上。
“…啊啊…要坏了…唔…求你…放过淮世…哈…呜呜…”谢祁水液喷出,高温的刺激快感,让敏感的龟头颤抖,一激灵想射出东西,被干涸地腊块封住,什么都射不出来,蜡块继续滴在阴茎上,灼热与快感相持,疼痛袭来之后就是加倍的快感。
谢祁睫毛湿漉漉眨动,楚风袭扯住乳环上的链子,将乳头扯的拉长,然后用红艳艳的蜡油,残忍地滴在乳头上。
娇弱的乳头哪里能承受这种程度的刺激,烫得谢祁喘息着喷出淫水,是在蛛网上的猎物,只会被吞噬入腹。
小巧的阴蒂被粗糙的麻绳摩擦,体重压迫折磨得肿大,小小的阴蒂外翻突出来,几乎无法被阴唇包住,一看就是被玩弄的,骚得不行的人才会有的样子。
楚风袭看着这一幕,有趣的想法涌上,他不再满足于漂亮的蝴蝶骨,也不再满足低于敏感的鸡巴上,直直地滴到这块神经最发达的骚肉疙瘩上。
“…啊啊啊…要死了…啊啊…”谢祁尖声叫着翻白眼,身子触电似得颤抖,身形依靠在绳结上连动弹都动弹不得,吐着红艳艳的小舌头,迷蒙地看着前面,都不知道自己做什么,被快感完全吞没。
几日来的连绵快感,谢祁身上的每一块肉都充满情欲,掐一掐恐怕都能激发他的肉欲,何况这是最敏感的阴蒂呢,过于激烈的快感几近折磨,谢祁鸡巴射不出精液只能回流到囊袋,囊袋滑腻又充盈着液体,似乎一掐就能出水,大腿根坏掉一样一直颤抖,高潮的肉欲快感被无限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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