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害喜?(H)(1 / 2)
尤梦最近觉着身子不大舒服,经常食不下咽,往日爱吃的现下半点碰不得,连阿爹难得猎来的野猪肉也提不起兴致,恹恹的尝了两口便再吃不下。
若只是胃口欠佳也罢,偏偏胃里像有什么在翻搅,总是犯恶心想作呕,又因为吃得少吐不出东西来,难受得紧。
尤大娘见她脸色苍白,满脸忧心忡忡,心疼的摸了摸自己孩子的头,“可是吃坏肚子了?要不让你爹给你抓点草药回来治一治?”
尤梦精神萎靡,没精打采的倚在一旁休息,轻轻摇了摇头,“娘,我没什么事的,别费那个钱,过两日便好了。”
“也不知道你这孩子犯的什么病,怎的跟害喜似的。”尤大娘暗自嘀咕。她话虽如此,不过尤梦一个没出嫁的黄花闺女,她再怎么揣度也不会真往那处想。
尤梦抱恙,跟没浇水的花草一般蔫蔫的,她小口喝着娘亲给自己倒的热水,听了这话稍微心虚的抬眼看了眼娘亲,没敢回话。
怀孕?不会吧?
猛地心虚了一瞬的尤梦转念想到那些放肆的夜晚仅仅只是黄粱梦,很快便安抚好自己没往心上去。
……
深夜。
晚风贴着窗户在窗外打转,吹起枝头的树叶和数声蛙鸣,足足能躺下两人的炕上正躺着一道小小的身影。
盖在腹上的薄被因着人儿辗转反侧的动作被带起一道道皱褶。
尤梦身子难受,睡得很不安稳。
待子夜擦着夜色过去,她才堪堪陷入梦中,意识自朦胧逐渐转为清晰,这会儿,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在做梦了。
那人如常赴约。
依旧是一袭白衫,干净无瑕的颜色衬得她更为出尘,那双尤梦从未见过的眸子被白布条遮得严严实实,可单凭其余五官也能看出她的容貌极为出挑。
一见她的身影,芳心不受控的萌动,尤梦下意识的紧张起来,小手捏住布料不算细致的衣角,硌得手心有些痒。
“今夜怎的睡得这般晚?”那人略低的声线不似一般女子细尖,却也好听得紧。
尤梦爬起来坐在炕上,身子的难受牵连出几许委屈感,看见心上人后感觉更盛,激得她不由脱口撒了个娇。
“身子有些难受……”
那人何等聪颖,一听便觉出端倪,晓得她在向自己讨安慰。左不过一句话的事,便顺了她的意,“怎么了?”
得到关心的尤梦心下欢喜,没忍住接着道:“心口闷闷的,吃不下,老是想吐……但见着你便不难受了。”
兴冲冲说完她不禁有些懊悔,一个不慎过了火,肯定会被那人调笑罢。
正如她所料,那人随即笑着逗她,“哦?我竟还能当药使?”
尤梦羞窘得脸红,赌着气不说话,那人听不见声响,料是自己又把人逗羞了,于是朝着她的方向长臂一捞将人儿捞到自己怀中。
她修长的指节轻挑起尤梦细软的下巴,低语,“娘子可是生气了?”
她知晓这般年岁的小姑娘最是好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消软言几句就能将人哄好。
果不其然。
少女纤细的身子靠在她不算宽厚却温暖的怀中,自她的方向可以清晰的看见那人光滑精致的下颌,流畅的线条沿至耳下,似夺魂的弯刀,轻轻一勾便将人的三魂勾走了七魄。
赌的气顷刻间烟消云散。
左心口的某个小东西反倒按捺不住雀跃狂跳起来,心跳似雷声,脸颊犹如抹了一层又一层胭脂。
“良宵苦短,小娘子莫生气了,若不与我做些快活的事罢?”
她的唇贴在尤梦耳边,尤梦一个字也没听清,只感受到她吹过自己耳廓的气息,温热湿润得叫人耳红耳软。
接下来便顺理成了章。
被像鸡蛋一样剥得一干二净的女孩偎靠在那人怀里,身姿柔弱,神色娇羞,端的是一副少女怀春的情态。
薄唇吻上人儿青涩未退的唇,温热的身子紧跟而上,不过片刻,那炕上被浪翻滚,藏不住一室旖旎。
……
“臀儿翘高些。”那人缓抽慢插,出得少、进得多,分量可观的巨物直入到底,充盈着那狭谷嫩道。
尤梦附身跪趴,双腿跪着分开,双臂则抵在炕上,白嫩的翘臀听话的抬得更高,乖顺得像只小绵羊。那人的物事又粗又长,粗莽的棍子如蛇蟒游走,频频在两片臀瓣间出没。
小人儿红着脸承受快意,胸前莹润的娇乳荡出阵阵雪浪,软嫩的穴肉被刮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液,清透香甜的蜜液更胜朝露,随着抽动的巨龙被挂在红艳的穴口,将滴未滴,道尽无限遐思。
噬人的快意缠人至极,一会儿环绕过尾骨,一会儿徘徊在腿间,又酥又麻又酸,难耐得那承欢的人儿溢出几道娇声吟语。
“嗯……啊……啊……”
就着这般姿势交合了一会儿,尤梦忽而感觉到自己跪着的双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举起,那人竟生生将她的下半身抬到半空中,而那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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