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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灵异:二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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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努力地控制自己放松肌肉,好让身后的疼痛不那么剧烈。

那物又粗、又冷、又硬,让男人怎么习惯都不能习惯得来,冷汗直流,好在对方的挺弄也渐渐缓和下来,就着血液的润滑,进出已没有那么困难。

“哈……娘子此处,还是处子么?如此紧密,实属寸步难行。”

男人凄凉中竟有点想笑,他能怎么答?

直男的肛门就从来没有想过它能被叫做处子。

再说,被鬼强上这件事,就算不是处子都能被它吓成处子。

它见男人不答,不以为意,便又问其姓名。

“贺兰娟?你一男子怎起的如此娇?”

“不是女娟…是隽,隽永的隽……啊、啊哈~慢点…慢点啊、哈啊~嗯啊…啊啊~”

不知道是顶到了哪里,贺兰隽的声音顿时软了下来,带着明显的媚。

“兰娟……兰娟……”

耳畔回荡着它着迷的呼唤,贺兰隽仰起头试图让脑袋离开那疯狂的快感,软软低鸣一声后不甘垂落,只能雌伏讨好地求饶。

“呃、呃啊啊…郎君、太快了啊~啊啊、啊哈啊~”

啪啪不停地撞击声再一次逼出了贺兰隽的哭腔,声音几乎叫得嘶哑,薄薄的衬衣被汗打湿,将他精壮丰满的皮肉罩得隐隐约约。

月落西柳,日升东竹,终是驻留。

一夜过了,方才皮肉分离的男人几乎软了身子,略显怪异的右手替他擦去汗水,一股怪力将他立起,一左一右地控制他的步子从隧道中一瘸一拐地离去。

日子还是这样平淡无奇。

上班下班酒局睡觉。

变得不过是躺在身边的从发热的女人换成发冷的男人。

舒服也是一样的舒服,哄人也是一样的哄鬼。

不知不觉,他已经习惯身边有人同他斗嘴,斗不过就要咬他嘴、摸他屁股的日子。

心情畅快了,他的气色却日渐萎靡,动不动就头晕眼花,若非他的鬼郎君日夜守着他,他迟早要从楼梯上摔死。

死亡如影随形,贺兰隽也只能自认倒霉。

也是有鬼物帮着倒数不多的时日,让贺兰隽这个内卷分子变成了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躺平分子。

贺兰隽,累了。

从出生开始,他就应该要累。

而不是等狗屁鬼郎君来了之后,时日无多才觉得累了,什么都做不了。

“你的魂魄不全,阴气过重,若不招魂叫人替你挡一挡……招魂术疼得很,娟儿细皮嫩肉的,可能忍?”

贺兰隽吃了这招激将法,懒懒挑眉应了。

刀子在他的脊骨上刻录下晦涩难懂的符文,滚烫的人油蜡重重叠满腰背,以至于滴落下深谷,能将微肿的穴口尽数埋藏。

下班到家剥开时,腻得流了满鬼手的煨热人油,低声叫唤的疼里尽数翻涌出的都是爽快。

招魂开头他忍过了,之后便越叫男人发狂,肠里流淫汁,两粒红丁似的乳头成了一触就颤的小球,腰肢胸臀愈发性感。

贺兰隽为了省那点吃饭时间早做了胃部手术,不必排泄,万万没想到,他尘封几年的肠道如今专门成了个熟浪至极的性器官。

一剥开穴心,朝贺兰隽被冷物肏胀开的肉点揉两下,粘哒哒的水滴出来,贺兰隽便从男人成了个苦唤“郎君”的雌种浪货。

那声音愈发妩媚尖细,犹如雌叫。

他的头发一夜便及了腰,怎么剪第二日都是长发,贺兰隽被它哄得头晕目眩,也觉得长发留着好看,便就此作罢。

可消融的肌肉怎么练都练不起来,顶多只是紧致了一圈有些深刻的线条。

贺兰隽意识到了不对,他在全身地朝着女性化去。

贺兰隽习惯地卧在它怀里,冷声问:“郎君招魂,招的是谁的魂?”

无头的将军身着华美兵甲,被贺兰隽贴着的地方却一片柔雾,手掌搂着姿态慵懒的男人,反问:

“你应承我的诺,还算吗?”

贺兰隽就知道是这样,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长长地叹气。

“算。”

它抚着他的下颌,半晌来一句:

“要不,还是算了吧,兰隽。”

男人低笑着,不知是嗤笑还是苦笑,闷闷地捂着鬼物的胸口。

“我…我错了,只是这魂已经……”

贺兰隽仰头眯眼笑得更大声了,压过了鬼物的声音,笑得岔气去。

鬼物自知理亏也不再辩解,只是用冰冷的大掌小心翼翼地拍抚着他颤动的胸膛。

贺兰隽笑累了,把头倚上它的肩甲,拱了拱怀里的位置,他抱着宽大许多的脊背,放松而缓慢地闭上了眼。

热气拂过寒,贺兰隽斩钉截铁道:“算,郎君,你晓得,我说话一定算数。”

过了不知多久,鱼缸里浮现出一轮白月,波纹粼粼。

他无端的想着:

这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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