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甘心做狗(1 / 6)
“死了?谁干的?”秦柘手指按压泛白,抿嘴:“尸体确认了吗?”
“好,我知道了。”真的就死了,再也没有那个人了。秦柘长吸口烟,艰难的吐出烟气。“把那人尸体带回来…等等,直接交给李安,让他处理好把头骨给我送来就行。其他的剁碎喂狗。尾巴处理干净些,别再让条子闻见血。”
挂断电话,秦柘吞下最后一口烈酒,从口腔到胃部就像燃烧起一路火焰。碾碎烟头他瘫坐在沙发上,望着吊顶心里空落落得发慌。
明明现在知道那段屈辱的只剩下他一人,他应该高兴才是。但他居然在幻想立马有下属打来电话,说死的那人不过是个替身。
可惜,李安都确认了。那人真的死了。这让他快喘不过气。
在白禹莲3年的折磨下,他失去了一切。家人,朋友,都不再与他联系。只有把他打断腿,关起来的白禹莲,还有无尽的淫辱折磨。
后来终于成功离开,所思所想都是为了今天。这10年的努力,这10年的心血,不过都为了挣那口气。
但那人居然就这样简简单单的死了。原来真实的生命是这么脆弱,一颗子弹就可以让他永远离开。
那家伙居然没避开要害,秦柘疑惑一瞬,不过人已经死了,再说也没意义。
没了目标秦柘一下子松懈下来,倒不知道应该再做什么。
曾经秦柘被白禹莲折辱为狗,现在那恶魔自己喂了狗确实是件值得庆祝的事,这一切不过都是因果报应。
秦柘告诉自己,这应该庆祝。松开咬疼了的唇瓣,忽略掉空得疼痛的心脏。他颤颤悠悠的打开了酒柜,取了放在最顶层的那瓶酒。
“这还是你送我的。”抚摸着冰凉的瓶身,秦柘昏沉的抬眼,仿佛看见了那个男人带着永远挂在脸上的笑,想他走来,呼吸落在他脸庞。“作为我今年35岁的生日礼物。”
他顿了顿,看着幻影咧开嘴笑。等定神,眼前的男人消失,嘴角又落下来。低头继续抚摸酒瓶。
“你主人那么被我追得那么狼狈都要亲自把你送来,现在你主人要喂狗了,头骨都得被作为战利品。我不得顺了你主人的意,好好拿你来庆祝?”
他抱着酒瓶顺着柜门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当初你主人称我为狗,现在自己喂狗…我居然想他。我真是疯了。”他闭上眼伸出舌头,舌尖在暗色的酒瓶上不断滑动,想象这就是那人的身体。津液在瓶身留下暧昧的水痕。“你的东西…再出现在我眼前,我不折磨你,就只出现好吗?”
无人回应,那人已经死了。他把那酒砸向墙,一脱手便后悔了。
时间好像变得缓慢,他看着那酒瓶碰在墙上,发出清脆的悲鸣,慢慢变得四分五裂,里面的酒液就像瀑布般从缝隙流落;又好像一瞬便落幕,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墙角,和一只四分五裂的酒瓶。
“我真的是疯了。”狼藉刺痛了他的眼睛,后悔和空落交织让他移动肢体跪靠在酒柜前。这让他姿势让他感到羞耻,但却可以让他想起那3年,让他想起那个男人。好像这十年可以被折叠,他还是白禹莲护在掌心,肆意玩弄的小狗。
酒精和疲惫让他昏昏欲睡。他闭上眼,泪水滴落在厚厚的地毯里。
他扯过椅子上的靠垫就这样睡去。明天他又可以恢复以往,变回属下心中的那个秦柘。17年后,因为胃癌,秦柘的躺在床上看着吊瓶里水液嘀嗒嘀嗒的落下。一旁的机器滴滴作响,忠实的监测他的心率。
他知道大概今天他就要死了,现在的清醒不过是回光返照。挥退属下,他望向别墅外的湖泊,阳光洒在湖面上就像天使降临,他好像看见白禹莲在窗外对他笑,随即他也笑了,闭上了眼。
再睁眼,秦柘警惕的反射性翻身起床。裂缝的墙壁,狭小的房间充斥着霉味。这显然不是他的环湖别墅。
检查自身,惊奇的发现手臂,胸膛上的枪伤,刀伤都消失不见,只有腰和手腕上还留着恐怖的淤青和勒痕,看程度过一两个星期也会消失。
这不是他的躯体,或者说这是他年轻时的身体。
秦柘紧绷的身体在看见曾经的手机时放松下来。他拿起还是推滑款的手机,日期2003年,这时他才刚刚24岁。
活动双腿,没有任何的滞后感,愉快的体验即便恢复了二十几年也没回到当初的流畅感。他眯着眼推算一下时间,这应该是那次被打断腿前的逃跑。
忘了多久与什么时候因为什么被抓回的了,看手臂上的勒痕应该才出来不到两天,秦柘松了口气。
现在他没钱没枪没人,身体还单薄,什么也不能做,索性闭上眼躺回狭小的床,白禹莲还活着,活在这世上就行。
他好累,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灵魂上的。
虽然几十年精神上的空落已经消除大半,但记忆中的伤痕却还隐隐作痛,他迫切的想再见到那个人。
甚至让那个人用残酷的方式让他疼,让他感到真实,让他的灵魂回到地面,让他重新开始。
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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