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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激烈情事欲仙欲死壮受孕夫的大肚产前h向书生敞开全部柔软(彩蛋已补:双胎生产宠夫还吃孩子醋)(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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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难受?”

“小崽子也知道把它们老子憋坏了,安分得很,倒是这腰实在酸。”

高大孕夫一边说一边笨重地转身——肚子太沉,没成功。在叶遥舟接手帮他翻了个身后才继续道,“不过腰酸可不怪它们,是它们爹干的——”

“——干的老子快散架了。”

沙哑的声音含笑,终于被喂饱的男人回味不已,仍不放弃在“干”上调戏青年。

以往都是他主动,没想到书生主动起来,啧啧,竟这般好,不枉他挺着大肚子快憋坏了才终于磨来这一遭。

这么畅快淋漓地欢好可不就是男人软硬兼施磨来的,不然以书生的谨慎怎么可能在他临产之际如此行事。

——双性人体质淫荡,破身开荤后越是受浇灌就越是离不得爱人,再加上有孕的身体格外敏感,心思简单的男人整日里几乎满脑子都是这档事。然而夫夫两人头一回孕育孩子,隐居深山没有长辈亲戚指导不说,跟着山间走兽摔打长大的叶衍之更是连双性人有关的生理知识都没有,孕夫本人心大,叶遥舟就格外仔细。

随着男人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叶遥舟对待他简直像捧着纸糊的灯笼一样小心翼翼。虽然每日都还有云雨欢爱,却每次都顾忌着叶衍之的肚子,用的技巧多,干到实处少,把孕夫弄到出来个二三次就不肯再多做。偏偏叶衍之体壮如牛,有孕后欲火重的很,身体对情事的需求远非普通人能比,书生的肏弄虽然舒爽至极,却每每都是开了胃口不让他饱餐。叶遥舟对他的身体敏感点了如指掌,往往男人被肏得高潮三四次后叶遥舟才射一次,还怕有孕的男人不舒服而有意撤出来射在外面。

欲求不满的孕夫日积月累渴求愈甚,双性的身体又缺乏彻底的灌溉,反而落得阴阳失调,心如火烧,身下无时无刻不湿着,临近生产更是连身体同衣物床褥的接触摩擦都成了折磨。

凶悍男人被情欲灼烧得在床上痛苦辗转的模样委实吓到了叶遥舟,趁着书生慌乱,抓住时机的男人以“孩子早就足月,活动活动刺激下说不准有助于生产,免得预产期过了太久反而不好”的理由说动了书生,趁热打铁唬着书生用力肏他。叶遥舟半信半疑试探着加重程度,得到孕夫舒畅迫切的回应,才慢慢放开克制,到后来反而如男人戏言肏得他快散架,竟是难得的夫夫二人极致的体验。

一番风狂雨骤,逞欢如愿。

尽兴的孕夫懒洋洋仰卧不动弹,赤裸的身体表面一层油汗,肥硕的乳房上满是奶渍——那是高潮时被刺激得未经吸出就自行溢漏的过多奶水,高耸的肚皮上喷溅着斑斑精液,屁股下面像尿湿了一大片一样,腿间还插着那根粗木。

衣着整齐的书生坐在一边轻轻揉着孕夫的腰,书生揉一下,孕夫哼一声,被伺候的模样大爷得很,要不是雌穴里还硌着粗木腿也软着,估计都能跷个二郎腿。

男人想过把大爷的瘾,叶遥舟很配合,衍之高兴就行,这个样子他也很喜欢。

可是会心疼人的不止叶遥舟一个。叶衍之为了书生的安稳连吃饭的行当都说撒手就撒手,觑着过冬身子不便也紧赶着攒了满仓过冬粮柴,眼下同样,才被按了一会儿功夫就心疼叶遥舟手酸。

“歇会,不揉了。”男人拉过青年干净修长的手。

大爷也要心疼小媳妇的——是爷们当然要疼相公!叶衍之心思简单,心态更是好。

“衍之身上冷不冷?”叶遥舟还是闲不下来,屋里火烧得再暖也毕竟是寒雪天,汗干了易受凉,重新把兽皮袄子披在孕夫身上,看着那些半干不干的黏腻液体又要去打水给男人擦洗。

叶衍之虽然享受叶遥舟围着他转,却不舍得他忙:“先不弄那些,扶我坐一会就好,这肚子太沉了,躺的发僵。”

扶着孕夫靠在被子上坐起来,叶遥舟摸摸衍之紧绷的肚皮,叹息道:“似乎还是没效果,这孩子可真是慢性子。”

“说不准就想在它们老子肚子里过冬呢,正好省得寒冬腊月里还要伺候两只小崽子。”才一挪动,身体就一阵阵发酥,腿心黏糊糊的液体又溢出来不少,叶衍之眯着眼体会余韵,随口应道。

“又浑说,瓜熟蒂落该来的正该来,迟迟不生,对你也不好。”

“那把棍子抽出来,我们再试试,你再肏肏我前面,再深些、重些,说不定这两个崽子就肯下来了呢——不过我身上没劲,还要辛苦书生再多出出力了。”

再试是其次,男人就是不喜欢撑开雌穴的粗木。

对男人的小心思清楚,叶遥舟:“再迟也就是这几天了,双胎生产更辛苦,你身子又紧,先通通产穴到时也能顺利些。”

摆脱那东西又一次失败。

叶衍之恹恹靠在被子上,抚着肚子不说话了。虎落平阳,大着肚子快生的虎更是没人权。

“衍之乖,晚上让你吃烤肉好不好?”

这几天孕夫上火得厉害,无肉不欢的人也不得不被叶遥舟盯着吃素喝粥调节平衡。

“别以为一顿肉就能应付我。”

“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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