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看到我这些话都已经骚得合不上了（2 / 2）

命咬着嘴唇，强忍着压在心里太久，几近崩溃的情绪。

但冯疏朗，以及许许多多他看不清脸也不认识的人的声音像是魔咒一样，从四面八方传过来，起起伏伏地响在耳边。

他突然觉得有些恶心，不知道是冯疏朗，还是那些听风是雨的陌生人，或者是他自己，又或者是……

谢覆之。

“我不……”褚昭膝行着退了一步，嘴唇被咬破的地方流出鲜血，“我不知道……对不起……”

谢覆之皱着眉看他，心里一阵烦躁，起身直接上了二楼，留下褚昭一个人跪坐在沙发旁边。

不知过了多久，褚昭才听到俞应的呼唤，他回过神，发现客厅早已经没了谢覆之的身影。

“楚先生，”俞应手里拿着已经换过新水的玻璃杯，缓慢地说，“您多久没喝水了？”

褚昭舔了舔嘴唇上的血，余光还落在谢覆之坐过的地方：“两、两天。”

“也没吃饭？”

褚昭轻轻点了点头，他并不在意这个，小声问：“先生他……生气了吗？”

“他只是太累了。”俞应将水杯递给他，“不要喝太急。”

褚昭愣愣地接过来，突然反应过来谢覆之让他舔着喝可能也是为了避免喝太猛，肠胃会不舒服吧。

“我点了比较清淡的饭菜。”俞应这几天也熬得够呛，揉了揉额角，口吻变得严肃起来，“谢先生这几天很忙，您……”

“对不起，”褚昭小口喝着水，“不会这样了，我不会再惹先生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