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挟着破风声而来(2 / 2)
,今天这样的打绝不会少。就跟我房间里的桌子板凳一样,你不是用来泄欲的,懂么?”
褚昭艰难地“嗯”了一声。
谢覆之说的很明白,他不用细想都知道这段话什么意思。
如果褚昭愿意留下,他们之间不会有亲吻,不会有做爱,不会有任何有关性的存在。他要做的是当一个不会说话的家具,挨揍和被使用。
褚昭转过身,面对着谢覆之,手指痉挛一般地死死纠缠在一起。
他像是有些悲伤,声音低哑,轻轻地说:“我愿意。”
谢覆之垂下眼,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然后再次垂下脑袋,用头顶轻轻蹭了蹭西服裤的裤脚。
像只等待抚慰的小动物。
谢覆之终于不再压制心中的燥意,抬起腿,踩在褚昭细长的脖子上,带着嘲弄意味地问:“喜欢这样?”
“先、先生……”褚昭闭上眼,像是答非所问,却足够诚实地回答道,“我快要勃起了。”
谢覆之挪开脚,转身开了门。
俞应看他离开,面无表情地走进去。
褚昭背上全是血,伏趴在地上,若不是肩膀还在起伏,俞应几乎要怀疑他是否还活着。
衬衫轻轻搭在背上,俞应避开伤口将人平稳地抱起,一如既往的沉默。
谢覆之揍人一向狠,但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俞应还是察觉到一丝微妙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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