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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干掉那只雄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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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并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牧越即使再急切也没有在这个场合说出不该说的话来,只是询问着牧毅一些基本的情况。

当牧毅不得不告知牧越,牧华已经在十三年前就已经去世了的事情后,牧越眼里的光又黯淡了下去。

“雌祖父,雌父是为了我才死的,我对不起雌父,也对不起您。”牧毅认真地道歉。

牧越勉强提起笑意:“不怪你,这怎么能够怪你呢?”

要不是佩特米纳那般欺辱他的孩子,牧华又怎么会选择远走高飞,又怎么会独自生下一个虫崽?

当然,查尔斯也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查尔斯赐婚,牧华未必不能匹配到一只脾性好些的雄虫。

“殿下。”有一只雌虫走近,“克维雄子来了。”

牧安早就打过招呼了,叫虫盯着宴会厅,克维和佩特米纳来了之后立即过来告诉他们。

“去吧,想怎么算就怎么算。”牧安冲牧毅挤眉弄眼。

牧毅暂时把牧纪天交给了牧越,也让牧越好好地看看自己的曾孙,自己则和关天一起去会一会克维。

克维一向喜欢带着一堆雌侍雌奴,不过这是牧越的生日宴,没有身份的虫是进不来的,所以克维只带了雌君。

他家里的雌侍雌奴都够不着入宫的门槛。

原本是有一个的,只不过被他自己给弄没了。

“克维雄子。”关天如今再也不用被这只雄虫羞辱,也不会因为冒犯他而受到惩罚,所以关天自己迎了上去。

“关天?”克维见到关天,不知是吃惊更多还是愤怒更多,居然在虫后的生日宴上不顾丝毫礼仪地发起火来,“你这贱雌,竟然没有死成,还不给我爬过来!”

关天扯了扯嘴角,可不像克维那样没有风度:“克维雄子,我过来只是要告诉你我已经有了新的雄主了,我的财产你得还给我,仅此而已。”

“贱雌!”克维听到关天这番话更加弃了,扬起手就要打他。

关天轻而易举地扣住了克维的手腕:“克维雄子,我的话想必您已经听清楚了,我不想再重复一遍,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想必我的雄主也非常乐意和你聊一聊,”

长久支配雌虫的权力让克维并不畏惧关天,依然不把关天当回事:“你是爬上了哪只上不了台面的雄虫的床了?还敢来要财产,我会把你告上雄保会!”

牧毅端起一杯酒走了过去,参详了一番克维的样子,不满意地撇撇嘴,然后将酒泼到了克维的脸上。

“你是虫崽吗?还要找雄保会?”牧毅最烦的就是这些雄虫动不动就把雄保会给挂在嘴边。

克维被牧毅泼了一杯酒,整只虫都懵了。

也引得在场的虫唏嘘不已,雄虫替雌虫出头,这可是极大的荣幸啊!

“护卫呢!护卫呢!你们都是死的吗?还不快把这只敢冒犯我的虫给抓起来!”克维推开自己雌君,大吼大叫着。

护卫怎么可能动,都是隶属于虫后的军雌,牧毅可是虫后的亲孙子,还是双S级的雄虫。

“将我雌君的财产一分不少地还给他,不管是动产还是不动产,只要你敢私自扣留,我就上门拜访。”牧毅笑得灿烂,但是这笑容中却藏着冷意。

牧毅说完,牵着关天转身往回走。

“年轻虫,何必为了一只雌虫伤了和气呢?”一个悠闲的声音从宴会厅门口传来,“不就是雌虫吗?我大可以送你几只,你就不必和克维雄子计较了。”

牧毅回头,想看看是哪个管闲事的,却在看见目标虫后,怔在了原地。

佩特米纳,耽误了雌父一生的雄虫。

而佩特米纳在看见这只年轻虫的脸之后也难得失态:“牧华?”

“佩特米纳雄子可真是好记性啊!难为你还记得我雌父。”牧毅的眼神彻底冷了下去,他发现自己比想象中还要恨佩特米纳,恨不得能杀之而后快。

佩特米纳走近了些,肆意地打量着牧毅:“你是牧华的孩子?”

“是又如何?”牧毅反问。

佩特米纳似乎是非常满意:“我是你的雄父。”

牧毅勾唇,讽刺一笑,他说:“我可不知道我有雄父这种东西。”

佩特米纳脸色变得相当难看:“牧华呢?他就是这么教养你的?”

牧毅精神力实体化,再次变出一把匕首来,抵住了佩特米纳胸口:“托你的福,我雌父去世多年了,你要去陪他吗?”

牧毅真想现在就一匕首杀了佩特米纳。

“牧毅。”牧越适时出现,“别在宴会上胡来。”

牧毅轻巧地收了匕首:“好的,雌祖父。”

没有虫会怀疑如果虫后没有出现牧毅会不会一匕首杀了佩特米纳,因为牧毅和所有的雄虫都不一样。

他还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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