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屋内被陌生男人抹布强制受精(1 / 1)
受被压在墙上不停地被男人上下顶弄着,平时架在鼻梁上工工整整的眼镜框也因为剧烈运动而处于要掉不掉的囧况,但此时显然已无法顾及,露出一双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而湿漉漉的眼睛,双眸已然无法对焦只得失神又无助地看着被别人侵犯,殊不知这样只会让人更想把他弄坏掉,像永不停歇的打桩机一下一下把巨大的肉棒送入后端温湿的小洞里,被层层蜜肉紧紧吮吸,像附着着无数细小的吸盘,爽得让人头皮发麻,恨不得把身下这个尽会发骚的小穴艹烂艹熟,艹坏掉才最好,这样就勾引不了别人了。坚挺黝黑的肉棒推开穴内的褶皱直直冲进最深处的幽径,在出来时又带出穴外一圈艳红色的软肉,冒着奶白色的热气,让人不由怀疑这穴是不是要被不停的活塞运动烫熟了。受刚开始还有力气阻挡在身上肆意妄为的人,后来被干很狠了,嘴里只会哼唧两声,再吐不出什么骂人的话,更别说那本就似欲拒还迎的阻止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这场单方面主导的性爱还没有结束,受原本瓷白清冷的肤色因为长时间处在兴奋刺激的做爱中而变成泛着水光滢泽的浅粉,像一个待剥的水蜜桃,看上去清甜可人,咬一口丰沛多汁。这样强大的视觉冲击灼伤了正努力耕耘的男人,他突然向后退拔出肉棒,肉棒与小穴分离时大量黏液产生的强大吸力使其难以分离,啵得一声龟头撤出,嫣红的小洞俨然闭不上,不停有浊白的精液从洞口缓缓流出,不知道肚子里被灌了多少泡白精。感受到体内不停作恶的肉棒退出,受恢复了些许气力,倒是还没被艹到神智不清的地步,瑟缩了一下后便使出全身的力气向床的角落躲去,因为两条腿早已被干软了,只得用双臂和臀部力量牵动全身向后,穴里的精液也顺着他移动的轨迹稀稀拉拉流成一条小溪,淫靡万分。男人眦红了眼,恨不得立马把这不听话的欠艹骚货拖回来继续挨操,但攻此时想玩点不一样的,他想看受臣服于大几把下,变成一个鸡巴套子肉便器。受看到男人一副思索却邪恶的表情便觉意到他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他想逃,但此刻后面是冰冷的墙壁,面前是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拆骨入腹的男人,他竟一时间哽住不知该如何是好。然而时间并没有给予他多大的宽容,男人已经思索完了,他靠近受,越来越近,他穿戴整齐,唯露出胯下的巨根,而受身上不着寸缕,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后端红肿,乳尖破皮,无一不昭示着之前经历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性爱,唯一的遮掩是紧闭的大腿。受有点怕了,对面的男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男人根本不把他当作人对待,哪怕是国外红灯区最下贱最廉价的妓女也不曾遭受如此待遇。攻趴在他耳畔,对敏感的耳朵轻吹一口气,受皮肤上立马泛起粉红起了小疙瘩,“我们换点不一样的。”明明是温柔至极的语气,在外人听来他们仿佛是一对亲密的爱人,但在受听来这却是来自地狱的撒旦的嘤咛。他想他已经再承受不起哪怕只一次的性爱了,他会坏掉的,然后像个使用过度的破布娃娃被随意丢弃街头或垃圾车里。他一边含泪摇头一边向后移挪,直到攻擒着戏笑步步紧逼,直到他光裸的背触碰到冰冷的墙,他不由抖了一下,惶恐极了,破碎沙哑的音节从嘴角溢出,“不要。”又怕惹怒了他连忙颤抖着加上,“求你。”男人挑了挑眉毛,恶劣地笑了,他有点儿想陪这个单纯可爱的小东西玩一玩了,“求人要有求人的诚意。”接着,“你说呢?”俨然是在逼迫对方亮出足够令人满意的筹码了。受极力遏制住自己发颤的身体,一边拖着疲惫的身躯一点点向攻靠近,一双如葱白嫩的小手堪堪握住他紫黑的巨根,将头埋下轻轻舔舐,只是淡淡的腥麝味,倒不那么讨厌,可这个动作着实看得人欲火心生,这一下一下猫咪的高贵慵懒,谁能想到却是在被迫口交。攻不再满足浅尝辄止的追逐戏码,他控制住受的头快速抽插,受反应不过呛了几口气,眼角带上了泪迹,逼出一抹艳绝的红意,好不委屈。突然,那肉棒在温润湿滑的口腔中抖动两下,射出了一股浓稠白精。白色的精液顺着受未合的嘴角流下,像是一幅淫靡的油画。轻拭过去受沙哑着说:“可以放了我吗?”“哈。”男人恶劣地笑了,“我可没说是一定啊。”听到这番流氓混账的话,受因愤怒惊慌而发抖,身上的浅粉色好似加深了一点,“你...你刚才说...说...”原本伏在身上的男人猛地靠近,“我可没说,一定同意呀。”男人轻笑大手一捞就变换了一个体位,附在受因为气愤而轻颤的耳边轻吹一口气,如恶鬼缠身般敲下命运的审判,“如你所愿,我会狠狠艹你的。”然后大开大合开始操干起来。受瞪大了眼睛,却除了哼哼啊啊再吐不出半字,一截丁香小舌半露。看着是疯子与天使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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