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推腹憋着不生(1 / 3)
血月之夜,猩红的月光洒满大地,映着水面泛起不详的光。
一叶小舟像是受无形力量操控,静静地破开水面,驶向未知黑暗的深处。
颜恒静静地伫立在船头,一身雪色的轻纱包裹着他的身体,将他硕大圆润的孕肚隐藏在斗篷之下。
他身形笔直修长,像雪后的一棵青松,纯洁又禁欲。
此刻,微风拂起帽沿边的薄纱,露出些许清冷绝艳的面容。只见他眉眼间充满虔诚期盼,呼吸略显急促,正死死咬着下唇忍耐什么,血红的月光映着他额上渗出的点点薄汗,显得诡异诱惑。
魔神是他永远的爱人,每一代魔神都由他的祭司以惨烈的降神仪式带来人间,再同生共死等待下一次的轮回。仪式中,祭司要让腹中的胎儿在生产中死去,等魔神之力注入死胎,让魔神借死胎重新复活,再由祭司产下。
祭司会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轮回,记忆会一次又一次地被清洗,但他永远会记得他的所爱。
颜恒一直在等血月的这一天完成仪式。
他早早地就服下了加速胎儿死亡的药,已经和产痛抗争一天一夜的他,终于可以到神殿中分娩。
小船在一片浅滩中停下,颜恒扶着快要坠到腿间的肚子,向前挺了挺腰,咬牙忍痛,缓慢又坚定地走向巍峨的神殿。
大殿中心矗立着魔神本体的雕像,雕像前的祭台上,铺了一块巨大柔软的垫子,从上而下垂着几条白绫,正无风而动。
颜恒挺直身体,服下药催动宫缩,跪在神像前等待神降。巨大的肚子不可避免地受到大腿的挤压,他忍不住发出难耐的痛吟。
“嗯啊——!”
魔神诡异的神像上突然闪过一丝亮光,颜恒猛地捂着抽痛的肚子大叫起来,打破了神殿中静谧的气氛。
就像有些神的祭司靠舞蹈来取悦神灵,痛苦便是取悦魔神的方式,只有越痛苦的分娩,才更可能使魔神愿意降临。
颜恒知道自己要怎样做,毫不压抑宫缩的痛苦,他弓着腰,尽量不挤压到肚子,跪伏在地上,低低地诉说腹中的感受。
“好痛……呃啊啊啊——主神,嗯啊——我的胎腹又重又坠……坠着痛,孩子在我的子宫里,踢得好大力,我的肚子都要被踢破了……”
他脱去最外面的斗篷,只着一身雪白的纱衣,饱满圆润的胎腹若隐若现,闭着眼忍痛的模样看起来纯洁而脆弱。
他一手捂着孕肚,一手撑着地面,修长身体像是被沉重的肚子压弯的麦穗,一起一伏的肚子是他在情不自禁地向下用力。
“孩子在向下走……唔啊——痛啊…我好痛……就要坠到宫口了…我的宫口好撑……啊啊啊…他就要挤出我的宫口了,噢啊——好痛,好痛……孩子还在动啊……还不行,现在我不可以让他出来……”
孩子不能活着被生下来,颜恒比谁都清楚。感受到胎腹里的孩子精力十足的动作,他必须要忍着不生。
孕晚期胎儿的位置一直很靠下,现在在催产药的作用下,子宫更是发了疯一般地收缩,把胎儿向宫口挤去。饱满挺立的肚子坠得越来越厉害,圆润的形状渐渐变成一颗巨大的水滴的模样。
“不,不要,啊啊啊啊…太快了……孩子下来的太快了…已经坠到我的骨盆了,顶着我的骨盆……呃啊——痛啊…”颜恒身前硕大的肚子越来越靠下,硬硬地抵着跪地的双腿腿根。
他不得不微微岔开腿,维持跪姿,一波一波的宫缩让沉甸甸的肚子阵阵发紧,透过腹底的皮肤清晰地传来孩子的活力。
胎儿的位置太靠下了,颜恒心中焦虑不已。他咬了咬牙,双手托住腹底,用力把下坠的肚子向上一提,试图把垂坠的肚子再推回原来的位置。
“回去啊…快回去啊……啊——啊啊啊啊——好疼,我的肚子好疼,孩子,孩子在我肚子里…啊——疼啊,啊啊啊啊啊”
逆着宫缩的推力让他痛苦不已,肚子此时无比坚硬,硕大的胎头死死抵着骨盆,不肯移动分毫。
颜恒痛的再次伏到地上,“呃啊啊——呼呼…孩子要挤出来了,憋啊——我好憋啊,我还不可以生,不可以生啊,嗯啊——”
过了好一会,他缓过气来抓住身前垂下的白绫,向神像的方向直起腰高挺着肚子,蛮横地合拢刚刚微开双腿,接着重重地跪下,让跪下时的双腿的力量把大腹推挤上去。
“嗯啊……肚子!啊啊啊啊——肚子疼,好疼啊,我受不了,啊啊啊啊……”
他仰头闭着眼死死拧着白绫,晶莹的汗珠一颗颗顺着形状优美的下巴滴落,他浑身的力量仿佛全靠白绫在支撑才没有倒下。
孩子的出口被堵,无论怎样挪动都不能前进分毫,胎腹里的空间又受到挤压,变得狭窄,于是胎儿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翻江倒海地闹起来。
大腹一刻不停地收缩,想要把腹中的巨物吞吐出去。颜恒痛得忍不住,开始闭着眼向下随着宫缩使劲。
“嗯嗯啊——呃啊—下腹好涨,孩子顶在下腹,顶的我,呃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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