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师兄云里雾里(3 / 3)
翻,竟都是我师尊笔法,好像是本修行手札。
“既然他说你有仙缘,你就去走一走他的老路。让你师兄也一道,他身子沉了不好过多修行,你陪他四处转转,也省得他担心。你师兄跟他最久,最了解他,让他看看,想想他当时为什么要来涧苍自立门户。”
“你不怕我跟师兄遇上什么不得了的对手,到时候葬送整个涧苍一脉吗?”
“你小子,还唯恐天下不乱是吗?哪来那么多厉害角色,你师尊那次战胜蛟龙,已是百年一遇的奇景,没再有个百十来年,出不了什么大事。再不济你记着我给的那块玉佩,本座总会尽快赶到。”
......
人和人比靠掰手腕子,看衣装、财富、样貌...他们这些修道的,则比寿命长短,馆子大小,声名高低,就比如玄清宫因老道长寿,金顶富丽,规模宏大而闻名,而我师尊,则为这罕有功绩而稳坐远近百里仙家之首。
但愿我与师兄能够好运,不求什么声名远播,只平平安安就行。
“那你现在就不怕我带坏我师兄了?”
“你也好意思讲,你师兄不正是因为知道太少才能被你这小兔崽子哄到手。远声从小就在涧苍山,被你师尊养的单纯天真,五谷不识。让他一个人出远门,本座更不放心。你处世圆滑些,将来必要多护着你师兄,别再让人骗了他去。”
废话,我比谁都不希望师兄被别人勾去,忙重重应下,只感觉耳边一阵风过,万老头又没了影。
“你且好自为之。”
我还被他的术法禁在原地,只能凄凄惨惨地在寒风冷月下长跪,反思完前半辈子,又去想下半辈子,才终于就着这个奇怪姿势昏睡过去,了结了我难熬的眼前一夜。
再睁眼就回到了涧苍山,我自己的卧房,外面还有两个人声,好像是万老头轻易便说服了师兄,师兄拜别了他,就又进屋来看我。
我烧的不清醒,只知道看着师兄傻乐。
他们都叫我不要喜欢师兄,可我既不图他柔软多情,也非只是为了求那一时欢愉,我就是喜欢他,不管他或行或坐,或躺或立,什么样的我都喜欢。
他们不明白。
想到我还能有机会赖着他不走,我当然更加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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