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兄说他也需要我(2 / 3)
肉的沈大娘还问我是不是真的在山上修道,还是只是个负责扫洒浣洗的小童...”
师兄也侧了身面向我,我与他相握的双手滑至我们身子中间,他逆着月光看不清表情,“怎么会,前日师弟不是还随我去佟镇捉妖了吗,那时积下的功德,也有你一份。”
唉,提到这个我更没脸了,这种事情我永远是在旁边打打下手、做做收尾工作,真不敢说我到底有什么存在价值。
我捏捏握着的那只手,还是有些沮丧,“我才不算什么呢...”
那只手也反过来捏捏我,“山上有了阿七,才有了许多趣味。”
我撇撇嘴,“可山下还有许多有趣的人,只是师兄没有遇到。”
“师尊与我,我与师弟,能聚于此处,都是因缘际会所致,我有师弟就够了,不必认识天下所有人。”
“嘿嘿,我有师兄也就够了。”
我挪动身子,向师兄那里靠,硬硬的一根也和师兄那里无声相贴,“师兄,我觉得这档子事也很有趣,不如我再教师兄领略领略。”
师兄转回去平躺,不作回答。
我继续发挥厚脸皮的特长,亲亲热热狼抱过去,扒住师兄,一条长腿已欺身而上,咬着他耳朵道,“师兄,师兄,我也是情之所至,不能自已嘛。”
那耳畔软肉别过去,在我以为会等来错落有致的音节时,月色里浮起清清浅浅一个单音,“嗯。”来自胸腔的震动传及我身,流至四肢百骸,沸得我燥热上火。
我翻身过去,搂紧师兄,将脑袋往他肩窝里蹭,“师兄,这档子事虽然有趣,却不能随便和人做。比如师兄,就只能同我做。”
师兄这样心软耳根子软,我真怕哪天他下山遇见什么更有趣的人就把自己交托出去。
“也只有我能这样吻你。”
我衔住师兄双唇,与他鼻尖相蹭,感受那柔润绵软,心里喜意泛滥,膝盖也曲起朝师兄下身处顶弄,“师兄,你也硬啦。”
师兄好不容易从我的唇齿压迫中逃开,此刻听了这话又别过头去,我便顺势从另一边露出的脖颈处再度吻下。
“嗯...”
师兄半边身子都禁不住朝外躲避,奈何上下都被我制住,不敢妄动。
“师兄,别羞嘛,都是正常反应,就像你常说的,一切顺其自然。”
只是如果师兄知道关于他自己那与众不同的秘密,还能顺其自然否?
我不敢想。
那时师兄就会明白他朝夕相伴的师弟,内里到底是个怎样欺上瞒下、颠倒黑白的主儿了。
只求在此之前我与师兄能享尽欢愉,让他也离不开我。
我膝盖挤进那两条修长玉腿,袍间撩开隐约春色,又去扒上面的衣衫,显出一派大好风光,两颗红果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我一手揉搓红果,一手拈动师兄身下披散的长发,“师兄今日尝了我的果,不如也让我尝尝师兄的果。他日等我肚子里那种子发芽结果后,师兄从我身上咬一颗,我也在师兄身上咬一口。”
“胡闹...”
“师兄一定比我甜。”
我一口含住师兄并不太明显的乳肉,舌尖卷动那颗樱果。
每个人刚出生都有这种寻找“母乳”的本能,我虽然不记得我的娘亲如何如何,每每亲近着师兄却能生出一种“这是我的家的”的无端情绪,好像我在黑暗里跑了那么久,就为了给他送颗梅子,再换一次品尝故乡味道的机会。
师兄没有奶,认真去吸,力道重了恐怕能吮出血。
我想起以前不知道在哪听过的一个故事,那也是一座仙山,山中也有一个门派,师尊也有些怪脾气,只有通过考验的徒弟方有机会离山。她给其中一个徒弟出的考题是,在某个干旱时期,一座城有半碗水,邻城水量将将见底,但一城人民至少有半碗水才可活,且只有此处两城方便互通,徒弟需给出一个让两城人民共活的解。此时若各小半碗水,必有一部分人民失水而亡,若从他处引水,也会在等待时期耗死一批人。这徒弟最后竟割破自己手腕放血作水,以救题中的另一城人民。这是自我牺牲以成全道义的解。且不论这题放到现实中该当如何,至少这份心已到了。
师兄听我讲这个故事时,只是连连感叹此人正直大义。而当我反问师兄会如何作答时,他却笑说,“师弟放心,师尊倒不会迂直至此,非要你放血才肯让你下山。”
喂!
我原以为师兄也会和故事里那个小道士一样固执认死理,却不想世事繁杂,一题不可见终身,师兄也不会只拘泥于一些形式道理。
所以他和我做互相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
只是太过温柔顺从,却偏偏生出一种好似以身饲虎的悲壮感。
我就是那如狼似虎,欲海饕餮。
我在享用我的大餐。
我在那仙人之体上落下我凡人的齿印,用野兽的方式去啃咬舔舐那于礼于矩不该裸露的肌肤,在最原始的欲望驱使下冲撞这具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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