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梅郎反压温香软玉潮吹后潮解锁新受小郎(2 / 3)
在肉壁上,肉壁被灼热的激流刺激的更激烈地痉挛。
温清淮连叹慰都发不出来了,失声地昂着头,修长的脖颈绷出脆弱的弧度来。
他后潮了。
第一次就后潮了。
良久,月色如水,温清淮像一尾人鱼伏在梅云深身上。
浑身卸了力软绵绵的,方才后穴如失禁一般喷出来一汪清水。
梅云深怜惜他刚开苞,做了两次就放过他了,两次也弄了一个多时辰,现在温清淮瘫软的已经是一点儿力气也提不起来了。
那件凤凰戏袍上沾满了淫液,温清淮解开包裹性器的布片时里面一塌糊涂跟失了禁似的。
“阿淮,你还想唱戏吗?”
“想。”温清淮不假思索地回答,“我给您一个人唱。”
倒是将梅云深的话都堵了回去了,他笑笑,这样也挺好的,原先他还担心自己会不会把温清淮束缚在了笼子里,如今看来,大可不必再担心。
要是真的让他继续上台,倒是让人怀疑他梅云深的能力,护不住自己的人了。
锁阳城,正月十九,大雪。
冬季漫长严寒,今年的大雪格外冷,主城外有些地方雪已成灾。
对于有钱的人来说,大雪不算什么,甚至可以说是风雅,但是对于穷人来说,就意味着死亡的天灾。
梅云深早就支开了粥铺布施,到处都歌功颂德,往常哪里有这么好的老爷呢?锁阳城可没有布施的习惯,就像资本主义发展飞速的时候,也没有见到那些自译贵族的人布施过。
灾难来临时,经济膨胀时,牛奶倒入河里也不卖,一边人民不聊生,一边是资源浪费。
纵使是历史的必然性,也还是让人感叹。
锁阳城也是如此,天灾全靠城主府的官方救济,哪有这么多救济?
梅云深的举动倒是被看做是邀名之举,那些富商们倒开始争相学了起来,竟然还成了攀比之势。
这日大雪天,陈玉宣跌跌撞撞跑回来跪在梅云深面前。
“师父!救命啊!您帮帮我!”
梅云深到那酒楼后厨的院落时,入眼是常人无法想象之恶。
奄奄一息的男人被关在狗笼里,血迹顺着笼子底往下滴,已经淌了好大一片,在这寒冬腊月天,滴血成冰。
已经看不到衣裳本来的颜色了,并不厚的棉絮都已经被血水浸透了,披头散发,看不清脸。
梅云深是带了人来的,他披着狐皮大氅站在廊上,身边是点头哈腰的酒楼掌柜。
这并不是什么低格的酒楼,平时往来宾客非富即贵,掌柜的也并不是怕事的,但是架不住面前这人风头无两。
以一个厨子的身份竟然到如今如日中天,算财力都没人敢轻视。
梅云深招了招手,有人上去开笼子。
“梅大人……”
“内城之下,藐视法度的事,这可不兴干啊。”
的确,这种社会之下的腌臜官司不少,也就是平日里没人追究,真要是追究起来,谁家不能掏出一堆脏事烂事。
但是梅云深他偏偏就要跟你讲法度,有些人自以为位高权重了钱多了,就不把法度当回事,如今追究起来,连一个后厨总管都能置人生死于度外。
荒唐也。
滑天下之大稽也。
梅云深的嗓音里还带着几分晨起时的沙哑,这几天跟温清淮胡天胡地的,见天儿地被那人勾着上床,睡得有些晚了。
一大早上的又被折腾起来救人,心情不大好。
你说锁阳城他是东方腐朽封建社会吧,它现在又似乎在走西方资本主义路线。
真是乱了套了。
“掌柜的,人带来了!”
那个将人虐打的只剩这一口气的总厨被带来了,喝了酒搂着窑姐儿在被窝里睡得正香,就被闯进来的壮丁压着带过来了,被冬日的寒风激的一激灵,嘴里骂骂咧咧挣扎着。
“你们干什么!敢抓我反了天不成……”
站在高处的梅云深耳边听着这叫嚷,眉心轻皱,鼻腔中是浅淡的血腥气,他看着那笼中人就觉得凄惨,心中说不出的难受,耳边响起嘈杂的音量,让本就皱起的心添上了几分郁燥。
“让他闭嘴!”
便有人给那肥头大耳的总厨嘴里堵上破布。
梅云深无心当那个救世主,他也不觉得凭自己一己之力就能改变整个社会,他并不排斥自己站在阶级之上。
但是他也不能坐视不管。
他坐视不管,等腐朽的尖刀指向自己的时候,就为时已晚了。
每个人都是羔羊,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尖刀下的亡者。
陈玉宣眼里噙着泪,带着恨意和不甘,眼中恨不得有锐利的锋芒将那总厨千刀万剐。
看着前几日还鲜活的人现在变成了这样,连站也站不住,只有握住梅云深的手臂才堪堪站稳。
手中攥着的仿佛是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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