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又是A爆的梅郎三千两金换一夜十万白银换一人(2 / 3)
后,露出青色的衣角,修长的手指端着玉杯轻抿一口,唇角带笑。
“把人送去吧,他也是好命,遇到这么个不把钱当钱的主儿。”
玉杯磕在桌上,那修长的手指拇指上戴着浓绿的翡翠扳指,衬得那手指更加骨节分明,那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手,更有一种苍翠的凌厉。
虎口和手指上带着薄茧,纵使保养得宜,也掩盖不住那呼之欲出的战斗力。
那手勾了勾,小桃红奉上宝刀。
帷幔后的人轻抚那嵌满了宝石带着异域特色的宝刀,毫不掩饰的赏识和爱惜,轻笑了一声。
“呵,你说他是不是打听过爷善使刀啊?不然送来的东西怎么如此合爷的心意呢?”
小桃红:……
爷!人家这是威胁恐吓啊!
“把那十万两白银送回去吧,这把宝刀可不止十万两,那个唱戏的也不值十万两。”
一个小玩意儿罢了。
“至于黄金,你去,去工坊里找个人给打成鸟笼子,爷想养只漂亮的鹰。”
三千两黄金,将近两百斤,得打个多大的鸟笼子?
属实是有那个大病!
“爷,这么多……”
“能打多大就打多大,爷的鹰可要住的舒舒服服的!你以为养雀儿呢?”
妈的,小桃红整个人都emo了。
今天遇到两个人,一个人挥金如土,一个人金笼养鸟,这都是什么人啊?
这世道,人不如鸟。
哦不,只有温清淮比得上面前这大爷养的鸟。
三千两金换一夜,十万两银换一人。
这唱绝了锁阳城的人间富贵花,到底是被人堆金撒银地连根带走了。
眼看着温清淮上了那画舫,众人只看绝色花落人家,却没看到那角儿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滑落的泪。
夜已深,别院里,温清淮身上的戏服嫁衣一般红的耀眼。
院中红梅盛放,房中暗香浮动。
今夜不知有多少人睡不着觉了。
在别院里陆文和陈玉宣都有自己的院子,两个人都失眠了。
陆文穴里是师父亲手塞进去的玉柱,狐狸尾巴从后穴里伸到外头。
他倒算是聊以慰藉,另外一个房间里的陈玉宣则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一想到梅苑今晚要发生什么他整个人又醋又烧,浑身都是欲求不满的热意。
终于还是在纠结再三后,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两件儿衣服,是梅云深换下来的亵衣。
上面隐隐一股梅香,陈玉宣看着那衣服,红着眼睛,心中似乎有两个小人儿在打架。
终于还是理智抵不过欲望,他已经无数次从梦遗中醒来,他不想在压抑了,也不想再骗自己了。
他想要师父。
想疯了。
陈玉宣将脸埋了进去,亵衣中的梅香蒙了满口满鼻,一只手颤抖着将那件换下来不久的亵裤包裹住前面怒张的性器。
缎子是软云缎,丝一般在性器上滑动,他撸动着自己粉色的肉棒,那里已经规模甚伟。
这亵裤包裹着,仿佛师父在撸动着他的性器,像梦里一样。
那蛊惑人心的美人不再是他的师父,也不是高高在上的梅大人,而是他的妻子。
是啊,多么异想天开,多么如梦似幻。
谁能想到呢?遥不可攀的人,梦里是他的妻子啊!
可以任他亲吻,可以任他索取。
可以坐在云深的腿上,捧着那张疏离有礼的容颜亲吻到深处。
他的锁骨,他的胸腹,他的玉茎,他的长腿,他的美足。
自己都可以随意享用。
吸一吸玉茎云深就会不可抑制地勃起,会……会被迫插进他的后穴,被他夹到口中溢出诱人的呻吟。
在肉棒上撸动的亵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盖到后穴上了,那里一张一翕,饥渴地想要吃下属于另一个人的味道。
陈玉宣只敢在那处不深不浅地按压,隐忍而压抑地放纵自己。
他怕,怕从此以后越陷越深,戒也戒不掉。
这种自己给自己的快乐有什么意思呢?未免太可怜了些。
陈玉宣在后穴饥渴的抽搐中泄了出来,手中的亵裤沁湿了一大片,后穴没有得到满足,穴口却因为他到达顶端时疯狂的磨擦有些红了。
不够!还不够!
陈玉宣眼前闪着白光,眼底是黑色在滋生。
什么时候他才能真正尝到那如小臂般粗长的巨物!
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将梅云深压在身下,饥渴的后穴将那巨物一吞到底,然后扭动腰肢将身下的人夹的欲仙欲死。
看那人因为快感而失控,玉茎因为太紧而发痛,他会更用力地索取。
把那人欺负到哭为止,让那白玉似的脸蛋上铺上潮红,发间滴下汗珠,玉茎因磨擦而红肿甚至破皮。
如此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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