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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剧情有点修罗场皇叔醉酒发烧(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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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母后,儿臣在边关被困一事,还未查出是谁在背后主谋。”

“还能有谁?”太后气的步摇晃动:“你给哀家的信哀家也看了,不是已经查到了左恒身上,你怎么还是如此犹豫不决。”

“摄政王亲政十年,如果想杀朕,有很多更合适的时机。”

太后说:“你也知道他已亲政十年,至今还不肯放权,他只是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就能登上帝位。”

她看着萧翎沉默以对,痛心疾首道:“还是说,即便这件事不是他做的,你就打算放过他,让他继续安稳做自己的王爷。”

萧翎声音沉闷:“母后自然清楚,他做过的事,朕不会忘。”

“左恒……当年算是个什么东西。”太后道:“一个男人,在先帝床上,不就是为了夺权……先帝让他当了摄政王,这么多年了,如果不是有萧鸿之制衡着,在朝堂上恐怕会只手遮天,皇帝,你亲眼见过他的本性,就不该有妇人之仁,这天下绝不能姓左!”

“母后,莫要动气。”萧翎眉头微皱:“前朝之事,母后不必忧心,儿臣有分寸。”

萧翎没等她继续,道:“来人,服侍太后。”

太后一口气说了许多,情绪起伏不稳,也不想再说了,贴身侍女进来帮她揉了揉双肩,她疲惫道:“翎儿,不管你怎么想,不该留的,留着始终是个心病。”

——————

左恒在宫中偏殿坐了会儿,便到了晚宴的时候。

舞袖飘摇,妃嫔和王子皇孙依次落坐,萧翎和太后一前一后进场,太后穿着一身华贵的风袍,后宫无主,她便坐在后宫主位,左恒离得近,他一抬眼,便看见太后盯着他看,眼里的厌恶和冷漠多年来如出一辙。

左恒点头致意,太后从鼻喉中发出不屑冷哼,不再把目光落在他身上。

本来这种宴会,左恒都极少喝酒,但群臣刚落坐,萧翎便叫人抬了两坛酒来。

“诸位爱卿,这是朕从北境带来的酒,难得欢聚,给大家尝尝。”

“谢陛下。”

起初左恒倒没觉得有什么,推辞不过,喝一两杯也无妨,但那酒一倒到酒杯中,一股浓厚的酒气便扑面而来,比宫中的御酒要烈得多,萧翎举起了酒杯:“朕敬各位一杯。”

大臣们哪里敢怠慢,纷纷直起身回敬,萧翎一杯酒喝了个干净,左恒推辞不了,也跟着喝完了。

宫中的酒觞不小,一杯下肚火辣辣的烧灼着肺腑,那边萧翎却不知怎么想的,朝他举起杯子:“再敬摄政王一杯。”

旁边的侍女立刻前来满上杯子,萧翎一饮而尽,好整以暇得看着他,左恒没办法,端起酒杯喝了进去。

“谢陛下。”他说。

歌舞已经开始,大殿内灯火通明,觥筹交错,左恒原本从早上就不舒服,喝了点儿酒,更是浑身上下都在火烧一般,萧鸿之坐在他对面,不依不饶的也举起杯子,示意他继续喝。

“今夜大家尽兴为佳。”萧翎第二次举杯:“北境安定,当是我朝之福。”

“陛下圣明!”

不知道今天萧翎是哪根筋搭错了,坐在台上也不离席,推杯换盏了几次。朝臣们也只得陪着他喝,左恒反而不胜酒力,喝了几杯就举起杯装装样子,但即便是装装样子也装得分外累人,呼吸都在发烫一般,他强打着精神,看舞姬走了一波又一波。

萧翎兴致高亢,对他的态度在整个晚宴上好的不正常,左恒本猜不透青年帝王的心思,更何况有时候即便能察觉到不对,人也总会免不了沉迷在片刻的和乐安逸中。

烈酒入喉,十几年的岁月仿佛黄粱一梦,沉甸甸的压在心头,让人窒息。

最后还是萧鸿之来解围:“陛下,皇叔喝多了,可否让臣带他去偏殿歇息。”

左恒不想跟萧鸿之走,他想开口告退:“臣——”

“去吧。”萧翎打断他:“让下人送些醒酒汤,歇息片刻,再让护卫送回府。”

“是。”萧鸿之立马接话,靠近左恒,扯住他的臂膀想要把人带起,左恒不准痕迹地避开,抓住一旁小厮站起来。

谁曾想站起来便一阵天旋地转,他搭着小厮的肩膀,萧鸿之也没阻拦,只道:“臣等先行告退。”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大殿,萧翎目光微眯,看着他们的背影,神情莫测。

左恒走到偏殿的回廊,夜风呼啸,他重重地咳嗽了几声,趴在横槛边干呕,跟着的侍从连忙帮着拍背。

萧鸿之抱着手臂跟在后面,看着左恒狼狈的模样,对服侍的几个内侍说:“你们都下去。”

几个内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扶着左恒的那个犹豫了一瞬,默默放开了,躬着身体告退。

萧鸿之由着他趴在一边,夜风极冷,他的深色晦暗不明。

“萧翎回来,皇叔现在是放心了?”萧鸿之最终慢慢走近:“他今日没有反驳你,也没有无视你,甚至还专门给你带了礼物,你是不是很高兴?”

左恒不语,他扶着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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