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if线的H)(2 / 2)
种不同。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万寄轻轻摸了下杨柳枝的下颌。
杨柳枝当然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他单手撑着木榻,坐起身,倒了一些茶水在手心作为润滑,艰难地让万寄进入了他的身体。
万寄的阳物很难吞进去,中途有几次实在放不进去,他要停下来重新调整位置。
尽管杨柳枝的羞耻之心已经被王爷打碎得所剩无几,但在万寄的注视下这样做,还是让他感到……很不好意思。
真正吞进去之后,杨柳枝感觉刚上完大刑,只能一动不动地伏在万寄的肩头,轻轻吻着他肩头的疤痕,说:“让我缓一会儿…”
万寄其实已经无法忍耐,但肩头的吻贿赂了他。
万寄这个面对面坐着,相互嵌合、肌肤相贴的体位,好像和杨柳枝变成了一个人了似的,他转头吻了杨柳枝的耳朵,双唇贴着他的耳朵:“哥哥,可以了么…”
“可以了……”杨柳枝抱着万寄的十指收紧,腿也搂紧了他的腰。
万寄在一开始是有克制的,可是杨柳枝细碎的喘息、体内的温度,还是让他对自身的控制逐渐瓦解。
每当他吻到杨柳枝的心口,杨柳枝的体内就收紧一下,每当他顶到某个特殊的位置,杨柳枝就压抑不住地从喉咙间露出几声呻吟。
他如愿以偿地望着杨柳枝的表情,想确认自己做得怎么样。
是否比父亲好?
杨柳枝闭着眼睛,睫毛是湿的,他怕从万寄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脸。
然而闭着眼睛使他一时失神,混乱了空间与时间,口中叫错了。
“王爷…”杨柳枝一句话,将万寄的温柔和好心情打得粉碎。
这冒犯了一个十九岁少年的、本就不甚牢固的尊严。
万寄停了下来,杨柳枝睁开眼睛,看见万寄寒下来的脸,冰冷的眼神,才回想起自己刚刚的口误。
他并不是有意的,只是先前都是这么叫的,一时要改过来也难。
杨柳枝刚想道歉,没想到迎来了万寄的狂风暴雨,万寄一言不发地咬住了杨柳枝的肩膀,像是跟谁赌气似的,把浑身的劲往杨柳枝身上发泄。
“啊…别……”杨柳枝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汗水打湿了他的后背。
“别留下痕迹?”万寄在他耳畔说:“怕我父亲知道?你做了还怕他知道?”
杨柳枝哑口无言。
“你是有多爱他,时时刻刻都想着他?”万寄又重重用力,杨柳枝捂住自己的嘴,捂住叫声,腿根在颤抖。
万寄惩罚着这个不专心的男人,在他身上留下新的痕迹,像一条狼狈的狗。
“我、我不是有意……”杨柳枝的声音带着点哭腔。
“你还委屈上了?”万寄不肯停手:“你那么爱他,却在我身下也能这么快活,为什么啊?”
杨柳枝知道万寄有了脾气,便伏在他肩头抽噎,不再说话。
这个体位又变得残忍起来,明明闹了脾气,还是肌肤相贴,互相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呼吸。
万寄想,这一次终究和梦里是不同的,杨柳枝不仅没有说喜欢他,还叫出了父亲的名字。
杨柳枝禁不住万寄的攻势,又泄了一次,结果又招来了万寄的讥讽。
万寄将一抹白浊涂在杨柳枝的小腹,笑道:“瞧你,又去了,跟我父亲的时候,你最多去过几次?”
杨柳枝还在无声地喘息,眼神还未聚焦。
万寄捏着杨柳枝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又问了一遍。
“一次…一次。”杨柳枝撒了谎。他怕说出真话,万寄不肯放过他。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万寄当将军的时候也审过战犯,他拿出那时候的眼神和压迫力,来对待自己的心上人。
杨柳枝咬了嘴唇:“……两次。”
说完,他有些害怕地吻上万寄,用双唇去安抚他的怒火:“怀安,饶了我这次吧。”
“你叫我什么?”万寄望着他。
“你的字,不是怀安吗?我听王爷这样叫的。”
说完,杨柳枝又微微皱着眉头,说腰痛腿痛,不能再做了,真的不可以。
万寄忍不住露出笑容,跟个孩子似的。
杨柳枝太会撒娇了。
杨柳枝捞起衣裳,拿出袖中的手帕,轻轻擦拭着两人身上的浊液。
“我不让你回父亲身边去了。”
“我无法忍受了。”
万寄又抱住他。
(if线暂时到这里OVO,醋味的H我好爱,按照这个走向会立刻父子夺爱吧!…忍不住想象了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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