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留情的淫妇(2 / 3)
”
琅琊王三生有玉山之美,言行谦谦有礼,使人如沐春风,惹得多少建康女郎心生爱慕,恨嫁春闺。
闻言,谢暄只是神情淡然,“妻是妻,婢是婢,王三做事有分寸。”
桓五郎哈哈一笑,戏谑道:“但愿王三别和你谢二一样,猪油蒙了心,死守着一人。”
谢暄皱眉,肃容说:“皎皎和别人不一样。”
“行。”桓五郎应声,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你家公主最好,谁也说不得。”
——
细雪若絮因风起,袅袅飘于天际,风过,花摇,梅香沁人心脾。
既是赏梅小宴,有梅、有雪,也有爱好风雅的郎君贵女吟诗作伴,信手挑弦。
谢暄喜好雅颂清音,在席间倒也能坐得住。而桓五郎心性粗旷,对这吟风弄月之举提不起兴致,只呆一炷香的时间,便拽了谢暄大步往外走。
两人闲闲地在王家梅园里漫步,聊些建康城中的轶闻趣事。
有粉衣轻裘的纤纤女郎,娉娉婷婷从梅林间过。
只看到个侧面轮廓,五官童稚,胸臀丰盈。
桓五郎顿步,驻目,用胳膊肘捣了捣谢暄,示意道:“谢二,快看,那个就是王三私藏的小婢女。”
谢暄抬眸看了一眼,不解地问:“你没认错?这女郎是王家的庶女,王嫄。”
“你见过?”桓五郎惊讶。
谢暄眉目淡然,“她就是之前找我的那个王家庶女。”
王家有个庶女向谢二自荐枕席,这事桓五是听说过的,他神色凝重,小声嘀咕:“王嫄,这名字听起来好耳熟。”
眼珠子转了转,桓五一拍大腿恍然大悟:“这不是我九弟常挂在嘴边,想纳为妾室的小庶女嘛!”
谢暄也疑惑了,“她和王三?”
桓五直截了当道:“我去寻她问个清楚。”
——
王嫄碎步缓行,桓五郎很快追上,在人身后开门见山就问:“你叫王嫄?”
闻声熟稔,王嫄好奇回头,见来人,心里只觉尬然无比。
谢二她没勾到手,桓五在满春楼见过她佯装婢女,和王珣黏黏糊糊搞在一起。
王嫄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澄澈的眸子怯怯地眨了眨,规规矩矩见礼,“两位郎君好。”
桓五郎不与她客套,直白问:“你和王三怎么回事?”
桓五这是知道了她的身份。
王嫄怔了一下,柔柔一笑,推脱道:“这个……阿嫄不好说,桓郎君还是有空问三哥哥吧。”
桓五郎轻蔑地笑笑,眸光如刃,语气笃定:“王三可做不出这种有悖伦常的事情,定是你这个不安分的庶女爬了兄长的床!”
被桓五劈头盖脸上来一顿质问指责,王嫄也羞恼了,面上的笑意敛去,抬头直视桓五锐利的目光,细声细气道:“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三哥哥都没说什么,桓郎君一个外人在这儿急什么眼。”
当今世道士庶之别,嫡庶之分,桓五郎平日所见庶子庶女,哪个不是低眉顺眼,低声下气,任打任骂也得向嫡支赔着笑脸,鲜少有见王嫄这般身份低微,还牙尖嘴利、锋芒显露的女郎。
桓五郎气急,指着王嫄破口大骂:“勾不成谢二,你就攀附我九弟,身为世家女郎,水性杨花,放荡无耻。如今勾搭兄长还振振有词,你这种淫妇就该拖出去乱棍打死!”
“五郎,别太过了。”谢暄见形势愈演愈烈,拉住桓五,劝解道:“还是问问王三怎么回事。”
“问什么!”桓五郎没好声气怼谢暄一句,恨恨地瞪着王嫄,往地上啐了一口:“我九弟个大傻子,还当你是冰清玉洁、无瑕之璧,心心念念想纳你为贵妾,谁知道却是个自甘下贱的玩意儿!”
王嫄还没来得及应声,只听一道温润的声音遥遥传来:“五郎,你说谁是自甘下贱的玩意儿?”
几人回头,绕过几株梅花老树,王珣白衣款款,踏雪而来。
桓五郎走过去,愤愤道:“王三,你来得正好。你还不知道吧,你这好妹妹厉害得很,一边跟你勾勾搭搭,一边还和我九弟私下传情!”
怕王珣不信,桓五又补了句:“她前几日还和我九弟传信。”
王珣闻言不恼,只是含笑看着粉衣女郎,“嫄嫄?”
这是要个解释的说法了。
王嫄低头,不敢看王珣的眼睛,小小声地说:“我和桓九只是平常的书信往来。”
如此心虚,桓五郎望着王嫄冷笑:“你嘴上说得清白,你心里清白吗?你敢说你不知道我九弟对你的心思。”
有王珣在,王嫄不敢和桓五狡辩桓九之事,只好低头不语,默默装死。
桓五郎又瞪向王珣,直呼其名,忿忿不平地骂:“王珣,你是缺女人缺疯了吗,上哪个不好,偏偏睡自家庶妹!兄妹乱伦,乃家族奇耻大辱,你仕途前程不要了吗?谢二猪油蒙了心,我看你也差不离了!”
都是多年至交好友,王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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