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哥哥插进来(h)(2 / 2)
你舔,给你干,这会儿还在床上求你肏。”
不屑地笑了笑,她不甘示弱地直视他的眼睛:“你自己都说我生性骚贱,淫妇典范,偏还拿这些世俗的偏见来数落我。王珣,你是在膈应我,还是在膈应你自己?”
最后一句问得轻慢,却如同一记闷雷,炸开在人心里。
王珣倏地撇开了眼,态度依旧倨傲,“牙尖嘴利,乖悖难驯,可惜我向来不和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郎在床上讲道理,你就该闭上嘴,张开腿,乖乖挨操。”
明明心这样虚,话还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王嫄不想理会,从床上爬下来,穿衣欲走。
王珣盯着她从大腿根流下的一抹晶莹水渍,扯掉她拾起的衣裳,凉凉地道:“身下直淌水,你还想去哪儿?”
王嫄抬头,眸中幽幽艳艳,冷冰冰地回:“骚得难受,找人止痒。”
王珣一把横抱起她,将人狠狠压在床上,低声威胁:“再倔,操死你信不信?”
王嫄气笑,挑衅道:“等你半天了,也没见你操啊。”
话音刚落,湿哒哒的小穴一下挤进两根手指,直直地抵入深处。
嫩穴柔软,指节坚硬,粗砺的指头在脆弱的花心抠弄。
力道有些重,却不会感觉疼,恰到好处地满足了体内的骚痒和空虚。
王嫄爽到落泪,挺腰扭臀迎合他的抽插进出。
和阳茎的猛进猛出不同,手指灵活,钻进紧缩的花心就是一阵研磨,敏感的小穴禁不住,不过几十下,身下人就抽搐着泄出一汪清亮的水流。
高潮的眩晕中,王嫄迷乱地娇泣、呻吟:“呜呜……哥哥,好会……”
“舒服了?”王珣动作没停,还在穴中浅浅抽动,延续着她绵长的余韵。
王嫄解了馋,还没吃饱,手摸索着握住他胯下的硬挺,撒娇求欢:“哥哥,还要!”
王珣却抽出了手,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白绸,将她的双手绑在了床柱上。
又在穴中放了一根一指粗细的白玉势。
将她身下湿透的芙蓉薄绡抽走,他转身出门。
留下一脸怔忡的王嫄。
玉势太细,根本满足不了被媚药浸透的肉穴。双手被缚,想抽动两下玉势止止痒都做不到。
只能并拢双腿,收缩小穴,让玉势在穴中轻轻磨、慢慢蹭。
淫水都不知流了多少,可始终到不了高潮。
小女郎难受得呜呜咽咽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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