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难逃命数(2 / 3)
瞅到那躲在石柱旁的人。怎知他竟看不出鸠占古的真身和长相,只能凭那人的衣物和身姿,勉强认为这黑了点的人是个女子,还是个与他齐居上位的女仙君。
鸠占古霎时失语,“我是在寻东西。”鸠占古扯了扯身上的衣物,姿势怪异地跑走了。
徒留斩弦一人在原地发懵,他心想,这女仙君也忒怪了些,生的人高马大,连嗓子里吐出的声儿也是粗糙低沉的。
斩弦也不过多停留,三番两次的,违背天命掐指算了算,吐了口血,也算不出劫数。他就是多管闲事的人,吐血也是常有的事。
他只能凭借仙根驱使,一步步走到陆吾的住处。这偌大的罗石宫,此时也静谧得可怖。也是,天界的一角落处,连年寒凉不见日光……斩弦正欲要进宫去,怎知两三个纸人,阻住了他的去路。
“还不让我进去?”定是发生了大事,“你家主子就是如此招待友人的?”
“主子说了,任何人也不许扰他。”
斩弦思来想去,还是不硬闯得好,不放心,竟也十分顺从地站在宫门外候着。若是有何事,他也能冲过去。
当年一事,他未能及时止损也有诸多愧疚。他这些年虽说过得快活,但初时亭喾早已察觉斩弦私心,也是被暗暗任到凡间,禁了些法术,废了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的能力,以致陆吾出关他也是时隔多日才清楚。本着担忧,曾经他也是暗中观测了陆吾的劫数,助力不少,但多年浸染天界诸多事,他倒是可怜起那个被命数缚住的人,倒觉得陆吾坏极,一见面就谈起当年之事,呵斥他杀人不眨眼,也是他悲悯。
鸠占古跑到不知名处,突感不适。
“这破仙界——”鸠占古躲到了一处桃花林里,靠在树旁喘气,抚慰自己,“应是多日劳累惊吓,把隐疾给触发了。”
他也不知道这地方是什么鬼地方,满园子都是桃花树,气味又香又腻歪人,腹中刀绞,顿时让他疼痛难忍,本就不适的身子雪上加霜。鸠占古操着一副疲弱的躯体,走的路也没个根据的。
斩弦察觉背后有人,回头时却见着那有些眼熟的女子,皮黑肉壮的,很是引人注目。那女仙君走路踉踉跄跄,步履维艰,似乎痛苦不堪。
他欲要上前去,怎知纸人竟开了宫门,十分迅速地掳去那女君。等他回过头去,连女子的影子也见不到,唯有见到那有些陌生的陆吾。
他就站在宫门口,那墨色眼珠微微颤着,面色白如死灰,赤眼红目,像恶鬼。
斩弦似乎是知晓了什么,“你可别干些荒唐事!”话未说完,陆吾消失无影无踪。
鸠占古被纸人掳到了陆吾的屋里,屋里燃了定神香,那上好的天蚕软丝织成的衣物,包裹了他一对浑圆的奶肉,此刻被陆吾撕毁了个干净。
那戾气冲的陆吾心智全无,靠着根骨摸上了鸠占古的身子。那冷透了的手,缓慢地摩挲鸠占古的小腹。一股热气,腾腾往他身子冲。鸠占古面红耳赤,与那出逃时候那虚弱的样子大相径庭。
陆吾扒了自己的衣物,雪白的肉体,霎时就映在了鸠占古眼中。可惜那双腿间蛰伏的猛兽,大煞了这美好的风景。鸠占古怕极被他折磨,竟然不给陆吾张腿,又哭又怕地大喊。
“你这是戏弄我,又把我弄疼!卑鄙龌龊,我倒不如求死算了。”
那眉上染了莲花记的陆吾,不顾鸠占古的哭喊,岔开了鸠占古的腿。本就对性事很是潦草的人,此时却将手送到那可爱可怜的秘处,掌心包裹住那嫩肉,轻轻抚弄,又趴上床榻,含着鸠占古的乳嘬玩,那原本被含大的奶头受了体贴的招待,暗暗泌乳回馈那温柔之人。鸠占古两手推搡着陆吾的脑袋,陆吾睁着双眼,嘴上有乳白的奶渍,却无辜无神的样子。若不是那手又掏了根手指进了穴里,鸠占古真就溺在陆吾眼中,给他吃了去。
鸠占古仍是挣扎,那穴肉闭紧,不给陆吾进去。那手指也不强硬,安心在里头,挖着浅处的嫩肉,不用力。鸠占古两腿发软发颤,穴里滋润出了水,糊了陆吾的手,那黏腻的汁水就着手指动作咕唧咕唧作响,让人听去害臊。
鸠占古本就对情事不甚了解,此时也是羞涩难堪。但是吃了以前的爽快,他身体记挂着,也是半从半就地开了嫩穴,大喇喇地让陆吾的指头进到了深处。
陆吾的玩意顶在了他的腹部,糊了他满肚皮的黏液。而后也不知怎的,鸠占古糊里糊涂被抱了起来,那巨物缓缓弄了进去。可人的魔君,挂在陆吾身上,两手环住陆吾的脖子,两腿并在了陆吾腰上,身子随着那缓慢地插弄上下颠簸,臀肉颠动,低声呻吟,若是用了力插弄,鸠占古就失声叫喊,那绵绵密密的呻吟自然抵不上几声似痛非痛的吟叫听的快慰。于是那陆吾,霎时,如风雨大作发了狠去玩弄身上的人。
鸠占古揪了陆吾的发,又咬了他的肉,也没有换来陆吾的停歇。
“我——嗯哼——”鸠占古大张着舌头,涎液流了个满脸。那快慰已让鸠占古濒临至死。
巨物受了嫩肉的几番挤压吞咽,才堪堪吐了几滴精露。鸠占古凭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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