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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沈母夜袭皇帝寝殿 前尘往事不堪回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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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着王爷那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靠在门上止不住叹息。

驾马的人只有徐徽玉一人,路经四街时,却被人拦下。还没等他看清人,却遭到了长剑的攻击。细软的剑一下滑过了他的脖子,划开了一道细痕。血慢慢地流出,不多。若是再来一寸,他的人头就落到了地上。如此狠辣之人,他料想是沈徵。

“本王以为人到了你那就好了些!”沈徵的声音回响在长街上,月光照在两人身上,冷冽的气息难以驱散。

太子府人多,免不得参入几个沈徵的细作,能知晓府中之事不甚奇怪。本就拘谨于侍卫的随从,如今只有他二人,此仇不报非君子。徐徽玉不由得怒火中烧,从马上跳到沈徵跟前,随身的扇子架在沈徵细嫩的脖子上,那长剑也架在徐徽玉肩上,二人僵持不下。

“若不是你欺侮了万青,他怎的会吟哭?”

两人气息不甚稳重。有水在滴溅的声音,夜里十分宁静,这水滴到两人都煎熬。马嘶叫一声,霎时间两人都放下了身段,互相松开了。都是杀掉对方的大好时机,说放手就放手,倒不是二人做事的作风。

二人和睦了一会儿,徐徽玉自知已无威胁,就上马要回太子府。怎的沈徵拉住他的衣袖,都快要撕裂了,他以为要刀剑相见了。“本王不放心。”沈徵蹙眉,夜色下那略显愁容的面,竟然和他的父皇有些神似。

徐徽玉并无言语,默许了他要跟来。但是巳贤王与他本就有仇,若是给人看去他二人碰面相关无事,定是要掀起一阵风波。沈徵早就算好要去太子府的计划,早早就备好了面具,连衣物都换了。

“你倒是做的周全。”徐徽玉风轻云淡说了句,沈徵却听得极其明晰。

二人来时,众人诧异。徐徽玉并未介绍此人是谁,且一看便知,气度不凡,应是个贵人子弟,就没拦着沈徵放人过去。屋里的武万青早就被疼得醒了,那双眼睛圆溜溜的,像两颗龙眼,如今有些肿了,看着很是难看。

徐徽玉刚将门拴住,一阵香风就拂了他的面。浸淫妓馆的人,身上总是带了难闻的脂粉味。他不由得蹙眉表露嫌恶,嫌弃起他肮脏来。

毕竟是做了坏事的人,徐徽玉看见武万青醒了,就不敢过去了。

沈徵刚要上前,武万青就气呼呼地开始喊痛,脑袋就枕在一边,眼珠子盯着他。徐徽玉暗处碎掉那冰,把那熬好的两副膏药,放在冰水中,另外拿了几个帕子装了少许冰裹上。这屋里无论春夏秋冬都是热的,倒折腾死了汉子。沈徵胸腔都是痛的,他当今是真想杀了太子。武万青没骂沈徵,沈徵过来就给人扶起来,这会儿徐徽玉才从暗处走出。汉子如今是骂不得也动不得,浑身发热,难受得很。这两人一看就是要伺候他的,于是也没开口骂人,倒平息了不少。徐徽玉把那膏药都给了沈徵,身下有些惨烈,他自知愧疚,不敢上手,于是接替了沈徵扶人,让沈徵去上药了。沈徵万分小心地撑开那两条腿,腿侧齿痕严重,青紫被体的,看着渗人。没想到一个太子居然有这等癖好,比他沈徵更上一筹。秘处肿大了不少,腥臭的精水还残余在上头,性事惨烈,汉子的蜜处都裂了一个指节的伤口,里头都不晓得有无伤及。那肉微微缩着,不时有血水渗出来。为方便上药,徐徽玉点了穴让武万青暂时昏了过去。

这上药漫长且细致的。

这夜也不甚安息,一个女子驾马进了城郊,秘密进了宫内。黑衣披体,面带黑纱,这一看就是进宫刺杀什么人。皇宫守卫森严,此时处处却是寥寥无几站了几个人巡逻。

徐青聿正安然地睡在寝宫里,眼睛却是睁着的。他似乎是候着她来,夜里那狡黠的目光女子并未瞧见。女子破窗而入,一把匕首就抵在徐青聿脖子上。那喉咙里滚动了一会儿,低沉的沙哑的叫唤了一声。

“芝芝——”狗皇帝唤了她的乳名。当年叫她的,除了他一个,其余都葬在了皇陵里。

那女子手握的匕首在颤着,刀刃进了一分,皮肉都损了,流出一丝血水。“疯子!”那女子疯了似的拿起刀就往徐青聿胸上捅,可这人又怎会放在眼里,凭着黑夜中那丁点闪光,轻轻将女子的手捏住,折了少许。女子的刀霎时落在床上,毫无还手之力。女子料想不妙,就要跑,怎的被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你要杀便杀!狗皇帝!狗皇帝!”连着骂了两句,徐青聿并没有感觉到气愤,倒觉得这骂声回到了当年的光景。他多少年没这么与她相处过了,他觉得高兴,便笑了几声,放了人。皇帝脸上多了几个巴掌。

“卑鄙无耻——”

“当年我就该把这孩子溺死,如今也不至于受苦难!”女子讪笑,说出来一些难听的话语。

“我既与他说过,手足相残不能得志,助推不过是想瞧瞧徽玉是否能成大事,你无须担心。”

“他若做了伤了沈徵的事儿,我定会亲自了结他。”

那话说得可真是好听。当年徐青聿登基还尚未一月有余,势力还不大,为斩草除根,封口舌,也为了保住长俞公主,秘密将之隐姓埋名,外放讣告,并杀光了十余个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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