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巳贤王酒醉娇憨尽显 山大王伏人身下任肏(2 / 5)
明白女儿的。痴狂得要死,为了一个男人,这人还是太子,身居高位,又怎会看得起温尚书一个女儿。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她还不指望她当皇后当高高在上之人,只希望她平平安安一生即可。温母想着女儿茶饭不思,终日思苦成疾,十分难过。温如应待在宫中不知多久,此去凶多吉少。温母正要离开,一个丫鬟急匆匆跑过来
“夫人,小姐——回来了——”这番话,让温还姝回了神。她蹙眉,眼睛又是通红的,走出去的样子哪有大家闺秀的姿态。母亲在那头叫喊:“姝儿,慢着些,别着急。”
温还姝哪不着急,她心中最盼望父亲回来了。温如应下马,就看见女儿跑了过来,走几步喘几步,可真是心疼坏了温如应。温如应三两步上去迎接女儿,搀住女儿的手,骨瘦嶙峋的,没有肉。
“爹——”
温如应笑了笑,“爹这次给你带了好消息。”温还姝一听,眼泪汪汪。“陛下亲自与我说,他会给你和太子赐婚。”
还姝最想要的结果得到了,温如应脸上笑着,心中却有万根针扎着。女儿会出嫁,远离夫妇俩,想必是一生都见不得几面。皇帝也不是什么不知道的主儿,他晓得一切,只不过不说,拿他开刀,只是想看看后面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他温如应充其量也就是撞人家好事上了,没有被杀已是万幸。
有人高兴有人愁。
徐徽玉的眼皮在跳,身后有马的叫声。显然是来了很多人,地上的石子都跳了起。
为首的跳下马,沈徵看清了那人的脸——徐常玉,他又怎会来此?显然是得到了什么消息,飞跑过来。
徐徽玉松了手,退到一旁,常玉在武万青与沈徵,还有众人面前,与徐徽玉私语。
徐徽玉没曾想,如此之快,不过时日无多,昭告早已是他预料之中。
徐徽玉看着武万青,跳上一匹马,未说一句话,与徐常玉的人一同驾马消失于小路的林木中。
武万青待在原处,愣了。
沈徵松开武万青的肩,说出酸溜溜意味来的话:“与那混账东西独处多日,你竟不知他的身份?”
沈徵好笑又好气,如今喜忧参半的。找回了武万青,现今而又是苦难的一日。
他摸着武万青的脸,细细摩挲,多了许多柔情蜜意。“你就顺我,与我一同回王府。”
难得的表态,沈徵的表现。
“我要回五嵇山。”武万青仍是不从,他拍掉沈徵的手,扭头就要走。这番,倒真的要伤到沈徵的心。
“你——你就不随我回去?”沈徵声音都软了不少,“五嵇山的人我从未伤过分毫,那是糊弄你的话。”
武万青的脚顿了一下,他转头望着沈徵,沈徵眉眼弯弯,一双眼珠子含了水似的。
武万青心中酸涩,那哄骗他的混账,此时哪有当初的模样。乖巧的很,跟那些日子上山偷看他舞刀弄剑的姑娘如出一辙。“你就跟我住着。”沈徵眉眼间尽是渴求。武万青是个男儿,自己与别人不同,多了一个女人的物件。如今被沈徵破了身子,按照寨里的人习俗,若是姑娘,就得嫁给那人,那他武万青这辈子都得跟沈徵生活。
武万青心中还是存留有情意的,于是咬咬牙,“你要答应我一些事——”沈徵自然答应了。
这些事荒唐得很。
沈徵在府中闲来无事,在后院的池塘垂钓,那塘里的鲤鱼争食争得狠,有些还跳上水面。传信的人,刚要给沈徵禀报,怎的挨了一记暗讽。
“过了这么久才给本王通报,巳贤王府养得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只是骂了几句而已,无他事发生。沈徵只是坐在凉亭上,躺在藤椅,看着水里那些个争食的鱼,仿佛是转变了一个人似的。仆从也不敢猜想,暗自吞了心中的疑惑,规规矩矩地做事去了。
赐婚这事,于沈徵形势不甚好,沈徵倒像是没放在心上。夜里,沈徵在书房里作画,门上却传来声响。他蹙眉,门打开了。一个女人斗篷披体,管事低眉顺眼,将她请进屋里,显然来者是个不简单的人。
沈徵抬眼,那窗外的夜空闪烁了亮光。愁上了心头。
“母亲何必暗地里偷偷过来王府,正大光明地来即可。”沈徵说罢,将画卷起。管事把门关上,屋里只有两人。“你怕我多管闲事。”沈母脱下披风,那张与沈徵长得极其相似的脸颊,看不出任何老态,美艳绝伦。
管事在外边走来走去,时而抓耳挠腮,时而唉声叹气。这母子,他担心燃起火药桶一发不可收拾。
“毕竟母亲贵为长公主,乃懿帝的姊妹。”沈徵笑道,沈母不像个忧心忡忡的人,“因而是怕我落败,沈府至此衰落不振,满门凄惨。”
“我来并不是与你说这些。”沈母眼中仿佛有什么在窜动,沈徵与她对视,才归于死寂。
“太子将与兵部尚书之女成婚,到时朝廷上,势力便分明了,沈府这么多年,权力分散,我担心你会被迫害。”
“母亲向来不是纵容我么,如今怎的操心我了。府中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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