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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同是天涯沦落人 太子意淫起色意(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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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味,腥膻气。

“殿下——”侍从眉头紧蹙,双手捧着那翡翠器物,俨然是嫌恶的。徐徽玉将帕子收入衣袖中,淡淡说道:“托人将此物送予巳贤王,”徐徽玉顿了一会儿似乎是思索着什么,“便说,这玩意是在妓馆上淘到的。”

人将指令传达,徐徽玉今日难得一见的愉悦。

“我倒要看看,这人究竟怎么宝贝?”

算盘里算着些龌龊的事,只有徐徽玉一人所知。

且看巳贤王府,夜里灯火通明,有如白昼。里头哭喊声一片,谁也不晓得谁犯了什么错,牵连了整个府里的奴仆一块儿挨打受气。飞来横祸就这么降临于脑袋上,任谁都怕,何况是杀人不眨眼的沈徵。管事跪到沈徵脚下求情,老态龙钟,模样凄惨,沈徵气到面目狰狞。不过是一个俗人糙汉,竟让他如此动怒。

地上全都是翡翠的碎片,零零散散。

“一个俗物也守不住。”沈徵骂的不是丢了翡翠这件事,而是丢了武万青这个人,他是借物泄火。

早在前些日子,便发觉人不见了。墙都被破开,沈徵盘查几回,却也只能得到一个简短的信息——那日确实有人出了去,不是府中的人,管事还让人清点了府里财物,一个没少,所以不是盗贼。

沈徵借着东西失窃一事,将错全怪罪到了府上的侍从与奴仆,连上几日那些事情,沈徵真是又气又恼,差点又动了杀人的念头。但这又不是沈府,这是王府,离王城近得很,他要是再有些乱子,被徐徽玉一行人抓住机会,便不是只有罚饷银这么无关痛痒的事。看人眼色行事,可真不是沈徵的作风。

沈徵抬眼,竟望着那门口讪笑,真是令人脊骨生寒。皇帝宠溺一时,也让他丢失了许多机会。但他也不是只会贪图享乐的人。倘若徐徽玉得权上位,那他指不了挑人毛病让他受痛,就算拿不了沈徵怎么样。

管事心惊肉跳,沈徵没有杀人已是万幸。他折返回了屋里,看形势是平息了些许,管事招呼人整理院子,留下几个守在门外看情况。虽说府宅里有皇帝的人,然而也碍于巳贤王之前的下马威,任是谁也不敢通告皇帝一声。

是夜,巳贤王府中,一只飞鸽悄无声飞出了,前往城郊。

武万青仍然无法忘却此人的行径,处处提防,茶饭不思。徐徽玉是知道这人是好糊弄的,于是便轻描淡写说了几句威胁的话语,便让武万青乖乖听话了。自称寡人的人,问天下有几人能称,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怜的汉子听了些许,想起山中那些人,怕再次招来横祸,便屈辱在徐徽玉的宅子住下。奴仆伺候得很好,可武万青并不领情。这待遇乃平常人享受不得的,人人都怪他愚笨,传到徐徽玉耳中却是认为武万青乖极。

武万青单纯质朴,又没有坏心思,外硬内软,容易欺负,又容易反抗,是个性子矛盾的汉子。唔,真的有趣得很。

徐徽玉回到自己的宅邸,本是该处理事情的时刻,他却拿出帕子凑到鼻间轻嗅,桌上的奏折放了一宿也没见他动过。

那帕子上有别人的精水味,还有淡淡久置不散的羊奶味儿。这味掩盖了腥臭,香而不腻。他怀疑这糙汉是喝羊奶长大的,身子养得精贵美味,但外人一瞧便知,这人是生在山林的,糙得很。徐徽玉的吐息声越发浓重。

未有妻室的太子,手握大权,生得又极其俊俏,徐徽玉与沈徵一类,都是香饽饽。女人倒都是不缺,但沈徵有龙阳之好,人乖戾不可靠近,徐徽玉倒与沈徵相反,看起来是个温润如玉的人,但实则非也。

床上男女的影子重叠,香艳的场景被纱幔遮住,吟哦声不断,娇媚使人上瘾。徐徽玉掐住侍女的脖子,轻微一转,女子眼珠翻白,再无声息。

徐徽玉将女子的躯体扔在地上,那白皙的皮肤上仍有交欢后盈生的汗水,让人怀疑女子是否还尚活着。徐徽玉畅快淋漓,心中却是想着一副景象——掐住武万青的肉屁股,阳物就直插进去,噗叽一声,插到底,插破那刚恢复好的小破膜。徐徽玉甚至能看见那嫩逼不堪重负的模样,小到指头那么大的的穴,吸吮他的玩意,被撑到发白,抽插到血汁喷溅。

“哈哈——哈——”徐徽玉蓦地舔指,眼周都是诡异的红色。忍是能忍的,但需要有些时日。被人插的次数不多,好生养着,身子应该能恢复如初。

这厮初次可真是便宜了沈徵。

邪火似乎在见到武万青那个嫩穴之后衍生并开始熊熊燃烧起来,以不可思议的趋势发展着。

几日胃口尚未调整,武万青瘦了少许。因而是怕,徐徽玉会对他行不轨之事,成日里提心吊胆的,惶惶不可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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