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日夜奸淫不停歇离走复又遭掳掠(1 / 4)
这两个消失的人,一个被锁住密室昏睡,一个在妓馆里欢乐。
皇帝老儿早就对他知之甚解,密室里放了许多禁书和器具,都是给他玩着的。府里的人都不知道,这偌大的巳贤王府,藏了个双儿。倒满足了沈徵的念想,把人给放在这,免得这骚货给人看去。
那老管事昨日记得沈徵是带回来个人的,但是今个收拾屋子,却是什么也看不到,倒看个破烂个洞的褥子,还有些男人的水儿。
齐末山那日回了家去,就给母亲训斥了一顿,挨了父亲的打,连着几日都下不了床,这是沈徵不知道的。宠溺坏了他,处处都给他想着,却没得什么好的回报,齐末山在床上痛苦呻吟,若是给他知道,沈徵上了山又回来安然无恙嫖娼去了,那定是会与沈徵彻底决断,老死不相往来。
老管事看着沈徵远去的背影,唉声叹气。
容岘提笔,一副墨色山水画集成。他放下毛笔,要坐下喝些茶水,却没想到有人通知他,沈徵来到此处看他,却是有些欣喜的。
他放下笔,走出了屋门,长廊里见着了这样一位翩翩佳公子,极俊美的,难辨男女的面容。容岘穿着这一身素白色,有种淡雅清冷的意味,他本就生得淡漠清高,见着沈徵除了脸上那勾起的唇角,当真也看不出任何的高兴。
外人想不到,这两人明面上交往不过是酒肉朋友的关系,实则却是不干净的性趣交易。两人都弄过许多娈童,养着的宠儿十个指头也数不清。
两人生得都极其貌美,白瞎了这么些清冷高贵的皮囊,都是变态东西。沈徵与这位男子交情确实深。十年前认识的。十年前沈徵也就十六岁,远游西域碰上一群人,当街卖的玩意,着实让他当时惊讶。至于怎么认识的,也没有多说的事情。两人的利益交缠,滋生了一段交情。当时回城时,还遭遇了点困难,这几人没有籍贯,是别处的人。沈徵也没想多少,让这几人进了城。不过这些人的看起来穷酸至极,实则富贵人家。入城便掷金十万两,买下露公馆。至于条件,便是给他输送脔宠,好让他体味欲仙欲死的快慰。
沈徵乐呵着,脸上的红晕是娇俏极了的,容岘晓得他是受了性事上的滋润,也不说什么,招人进来,备了上好的酒酿,唤上几个皮娇肉嫩的人给沈徵陪着。
沈徵看着那些个人,心中畅快,一把搂住一个少儿,捏了捏他的臀肉,软趴趴的,好弄。昨日晚是已经满足了的,那少儿欲拒还羞,已经做好了要给沈徵暖榻的准备,怎知沈徵只摸了他一把屁股,便给他推走了。
也不是禁欲,不过是要留些精水,给武万青。何况尝了一口,便是上瘾了。那沈徵在外头少用身上那物插人,也只是狠命地玩弄脔宠的身体,若是兴起还是会用羊肠膜给套上肏人。也不知道武万青受得什么宠,得了沈徵的精。给那些脔宠听去,争风吃醋的,岂不是要弄死他。
沈徵算体贴了,没把他玩死。荣闲见沈徵看着无欲无求的模样,就叫他们几个退下。
沈徵不经意一瞥,有个小倌身上露了奶头,奶头穿了环,环上那链子锁到了肚腹下边。沈徵当即就站起来,拉住那条链子,力气大了竟扯了那少儿的奶,少儿脸煞白,痛到惊呼。沈徵自然没见到那少儿痛苦的脸,跟荣闲说罢,荣闲还以为他要肏上,却没想到他这是,要这个东西。
“你那些物品还有多的么,给我做个?”沈徵脸照旧是红扑扑的,兴奋里又充裕着好奇。
容岘起身,从那屋里的柜子中拿出了一小匣子,打开了锁,里头皆是刚做了不久的几副乳环,崭新精致。
那沈徵哪有与友叙旧的兴头,捧住那匣子,当即就骑上马回了府去。留下一脸意味深长的容岘。
武万青在梦里头惊醒,大汗淋漓,那床褥都湿哒哒的,然睁开后竟伸手不见五指,武万青动了动,脚上手上,脖子上都给锁上了铁链。
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要把他当脔宠囚在这间密室里。如此想着,气到火冒三丈了,那密室竟给人打开了,沈徵提了盏灯,手上又是拿了条链子,只不过那链子古怪,跟沈徵一样的古怪。
武万青赤身裸体,周身都是青紫的痕迹,沈徵做的太狠,也没有要把人收拾干净的心思,武万青这时是肮脏腥臭的,浑身散发着淫靡的骚臭味,但是沈徵偏又觉得这味香得很,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武万青的下体。那有些小的阳物挡不住蜜花的风景,白花花的精水糊了他的下处,有些还沾到了腿上,按理说武万青是遭人嫌弃的,但偏又淳朴憨厚的很,生着凶悍的脸,在沈徵眼里,显得有些可爱,说不出的色情。那灯挂在墙上,昏黄的光线,照在武万青身上,粗壮的躯体闪着蜜色的亮光。
沈徵磨刀霍霍向猪羊,就要扑上去的姿态。武万青握紧了拳头,那充满血丝的眼睛,都是痛恨之色。沈徵不以为意,捏着武万青的下巴,吹了他一口气,芬芳的桃花香扑到武万青鼻子上,竟让他一时发懵,呛到了喉咙。
面前的人与武万青相识的那姑娘模样并无两样,那姑娘又体贴又温柔,会看他舞刀弄剑,说些好听的话赞赏他……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