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的新郎(1 / 2)
宋远贺抬眼望着镜子里宽肩窄腰,身穿白色燕尾服的新郎,原本冷凝的眉头骤然放软温柔。
今天,是他迎娶新娘的喜日子。交换戒指的仪式已经完成,他和新娘向全世界正式宣告结婚,剩下的只有一场亲朋好友间热闹的酒席敬酒。宋远贺脸上于是露出了一种动人的幸福。
尽管很多人不看好这门婚事,认为新娘出身贫贱,配不上出身显赫的宋远贺。但宋远贺一栽头陷入与她的校园热恋中,并且不顾父母反对和家里分了心,毅然决然地和“灰姑娘”结婚。
这是现实版的灰姑娘,羡煞了无数人。
而此时的新娘将洁白的婚纱换成一条盘扣红色旗袍,衬得她甜美的脸蛋越发小巧可爱,毕竟哪有灰姑娘是真正长得丑的。她也正对着镜子顾影自怜,觉得今天的自己光彩溢目,浑身上下充满迷人的味道。那长腿细腰,那饱满的胸脯,又有几个男人不会垂涎。想到这里,她自鸣得意的一笑。
“你很得意?”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低哑的,充满磁性的男性声音。
“当然了,爸爸,”新娘转过头看着她的父亲,“能够让一位高富帅心甘情愿地娶我,难道我不该得意吗?”
新娘的父亲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他不是一位拥有沧桑面孔的中老年父亲的形象的男人,相反,他身材高大强壮,面容周正,一眼充满了朴实和正气,让人不由自主的信赖。谁不称颂他是一位朴实的庄稼汉子呢。
“蠢货,”这位朴实的中年人吐出了一句与他面容极不相称的阴冷恶毒的脏话,“计划漏洞百出,要不是我帮你兜着,你还能四肢健全地站在这里?”
“好爸爸,一荣俱荣,我得了荣华富贵那也是你得了荣华富贵,不管从前如何,我们日后好日子可要来了。”
“只要你答应我的事别插手,”中年人傲慢地站起来,“日后的你装好你的聋子瞎子。”他让人云里雾里的话却让新娘白了脸,又恐惧于男人的淫威压迫,乖巧地点着头,只是迟疑地说着,“那宋远贺万一破罐子破摔……”
“我自然有办法让他说不出来。谁让他信了一群垃圾。”
敬酒席一直持续到黄昏才结束。宋远贺喝得东倒西歪,但还能保持清醒,他其实心里有些难受,因为他的父母亲都没有出席。尽管父母亲看不得他受苦,让他没有真正物质上的为难过,但一直坚持不肯低头,斥责女方是虚荣拜金的小人,宋远贺不认同父母的观点,一直僵持着。
新娘的温香软玉让宋远贺低落的心情逐渐好转,新娘的柔荑安抚他的胸膛,宋远贺便觉得口干舌燥,低下头颅就着她的手喝下了醒酒汤,眉宇三分风流,两人身体缓缓倒在床上,肢体如同藤蔓相互攀附,宋远贺正要心猿意马地进行洞房花烛夜,却猛然头昏脑胀不明所以地昏睡了下去。
新娘扶起宋远贺的身体,摆正躺平地放在真皮床席上。只亮了一盏台灯的房间充满了温情和暧昧的气氛。新娘甜美的脸孔此刻面无表情,隐隐看出几分不甘和软弱,只见她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儿,倾身把宋远贺解开的几个白衬衫衣扣慌乱地扣了上去,然后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间。
新房再度回归了死寂的沉默中。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脆的皮鞋声咔咔的响起,昏黄的台灯下露出了一双皮革锃亮的棕黄色男性皮鞋,紧接着是抽皮带的沉重摩擦声,然后柔软的床榻猛地一陷。
新娘父亲侧身躺在宋远贺旁边,半揽着身为新郎宋远贺纤瘦的腰肢,粗糙有厚茧的像蒲扇般的大手一寸一寸抚摸着那纤瘦却有肌肉线条的手臂,小腹,大腿,呼吸缓慢而沉重的加深着,似乎很满意手掌的手感。然后手指从那被扣错了的衣扣开始解起,一件件把带有某种奶香味的衣服随手扔在床下地板上。他脱的很缓慢,但眼神很色情,像是在视奸新郎的身体,直到将新郎红色的子弹内裤扔掉,他有些按耐不住地低下头亲吻新郎的脖颈。他吻,从耳根后开始留下湿渍的吻痕,开始又温和又怜惜,后来就越发克制不住蓬勃的欲望抬头,但也只是环住新郎腰肢的手臂收紧,唇瓣的吸力加重。看的出,他是一位很能忍住欲望的男人,但同时,让人感到了某种深入骨髓的阴冷和恐惧。
舔舐着宋远贺耳后的黑痣,直到将他变得又红又色情,新郎父亲又开始痴痴亲吻宋远贺柔软如同棉花糖般的嘴唇,舌根直接探入唇瓣间,撬开牙关,与那条乖顺的软体交缠痴缠,品尝得啧啧有味。
城市黑暗如期降临,在这栋高楼大夏的某一间迟迟不肯熄灯,而灯光下,全身赤裸如白玉的青年双眼紧闭,被一位拥有古铜色肤色的中年人狎昵。这位看似老实的中年人,调情动作老练火辣,双手在那洁白如羊脂玉膏般的身躯上下其手,一只手臂埋在青年双腿间不断起伏着。
宋远贺脸上溢满了粉色的红晕,额头有薄汗,似乎正在遭受某种煎熬,他双腿无意识的反复合拢敞开,胸膛向男人身上蹭过去。男人也早就脱光了一本正经的西服,光裸着充满男性魅力的八块腹肌的身材,极具爆发力的肌肉贲张,动作间一鼓一涨。男人也觉得口干舌燥,抽出沾满水液和润滑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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