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羞羞后美人计(2 / 2)
处被操到外翻的穴口嫩肉烫得发红,乔小鱼猛地缩紧。
那瞬间辛琅被绞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射了出来。
乔小鱼还在吃力地哭,“好烫、太烫了...呜呜呜....”
肠壁被喷得战栗,他等了一会儿,扭头去看辛琅,眼角发红,抽抽噎噎地问。
“好了吗、好了没有啊....”
“还没有。”
辛琅气息浊重地低头亲他的耳垂,射精的时间维持了几十秒,但他没有停止,又在乔小鱼慌张的笨拙挣扎中挺胯。
“再做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乔小鱼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不要、不...”
26
半劝半哄地做到了凌晨,精疲力尽的他们酣然睡去,辛琅先醒来,却没有往日的清醒,头脑昏沉,四肢也有些重,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第二天就要比赛,他却在这个时候发烧了。
乔小鱼照顾了他一上午也没见他好,急得眼泪汪汪,“你明天就要比赛了,怎么能不吃药呢?”
辛琅疲惫地躺在床上,短短一天已经憔悴许多,声音也有气无力的。
“一些药物成分会被认为是禁药。”
“你也说了只是一些,我买药的时候避开不就行了吗?”
乔小鱼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被烫得缩回手,立刻下定决心站起来。
“不行,再这么烧下去可怎么办啊,你明天还要比赛呢,生病了肯定会影响发挥的。”
“小鱼——”
手机铃声打断了辛琅的话,是乔石打来的。
已经是比赛的前一天了,乔石当然急着找他多加嘱咐,更何况现在失去了白盼山,游泳队里能夺冠的人只剩下了他。
乔石把所有期望都压在了他身上,这段时间训练极为严苛,而他为了和乔小鱼早点来玩,向乔石保证这次一定会赢。
冠军,正常发挥的他取得冠军不是问题,可现在....
辛琅咬紧牙关,久久没有接电话,自动挂断后乔石又着急地打过来,乔小鱼看了一眼沉默的他,拿过手机接通,小声解释说。
“爸爸,辛琅在游泳馆里训练呢......恩,我们在这儿找了一个游泳馆,他正在水下练习,没法接电话....我知道了,我会转告他的。”
乔小鱼怯怯回复完乔石,犹豫地看向辛琅,还是把乔石的话带到了。
“爸爸说....说...”
“我知道。”
辛琅知道乔石要对自己说什么,每次比赛前乔石都会大力拍拍他的肩膀,激动地抱以期望。
“小琅!你一定要拿冠军!”
原本只是爱好的一项运动被教练眼中迸发出的狂烈希冀抬成了高高的奖牌,这种被吊起来的感觉很熟悉。
严格到窒息的家庭环境、老师含着高要求的赞许、教练无数次的表扬,从小到大他都活在标准和完美中,一板一尺刻画出的无形化作云雾将他托举到飘渺的高处,不容许他退一步。
即便他从未想活在那么高的地方,可他已经无路可退,只能往上走,或者,摔下来。
他像是躺在深坑里,倾覆而来的压力是一抔抔土,很多分不清面目的人抓着铁楸扔下厚重的泥土,冷漠地看着他的身体被埋住,只露出口鼻仅供呼吸。
那种绝望到木然的滋味,辛琅已经体会过很多次了。
身体在漫长的想象中也随之僵硬沉寂,发烧的热度从内里开始焚灼,他在难言的折磨中任由意识沉没,像之前一样,在逃离现实的想象中自由落体。
手掌忽而一动,坠空感停滞,小心翼翼的声音接住了他。
“辛琅,你别有压力,尽力而为就可以啦。”
辛琅缓缓睁开眼,乔小鱼正担忧地握住他的手,脸上是真切的关心。
“不然我们下午去医院吧。”
打针输液难免会有风险,况且要是被乔石知道了,他一定会迁怒于乔小鱼。
辛琅摇了摇头,撑着手臂要坐起来,乔小鱼赶紧扶住他,看着靠坐床头的他慢慢说。
“帮我买点药吧。”
他说出了几种安全的药名,乔小鱼认真记下后,匆忙穿衣服,“那你再睡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辛琅看着他走出去,倦怠地闭上眼。
好似只是躺了几秒钟,乔小鱼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哄孩子似的往他嘴里塞了几颗药,喂他喝水。
“慢点喝。”
辛琅迷迷糊糊地咽了下去,很快又气息沉缓地睡着了。
床边的乔小鱼看了他一会儿,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又有些堵塞的难过郁结于心。
他无声地呼了口气,竭力赶走不必要的心软,不再看辛琅,折回桌子前。
药盒被拆解撕碎,扔进了独卫的马桶里,冲水键按下,所有证据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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