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与俩攻的初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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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全队都是一派喜气洋洋的凯旋氛围,庆祝着他们意料之中的胜利。
乔小鱼始终没有真正的参与感,甚至厌屋及乌,对游泳队充满了微妙的憎恶,他无动于衷地躲在角落座位睡觉,辛琅专心陪着他,也并不参与队友们的庆祝。
车辆行驶的颠簸很容易催生睡意,迷糊中,乔小鱼感觉到辛琅在亲自己,极其自然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蹭蹭面颊,然后在乔小鱼的手心印下一个无言的吻。
似是喜爱至极,用一系列细碎而毫无意义的亲昵动作表达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愫。
乔小鱼忽然从中窥探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念头如一道亮光拖着长尾自他心中划过,落定。
毫无疑问,辛琅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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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鱼被拖入地狱的那个夜晚,是某一场非常重要的比赛的前一晚。
其实他从未和游泳队有过交集,也没见过白盼山和辛琅,偏偏那一次游泳队的一个助理临时有事,情急之下,乔石让处于周末的乔小鱼一并跟队帮忙。
不闻不问的父亲突然找他却是命令他为游泳队做这种杂事,乔小鱼有些失落,但还是听话地答应了。
他没赶上队员们的集体行程,攥着机票独自姗姗来迟,同层已经没有空房间了,于是乔石给他订了楼下。
过来后乔小鱼就一直代替缺席助理的工作,跟着其他助理和比赛举办方沟通各种比赛事项,帮忙干点杂活,除了和乔石见过几次面,他几乎没见过其他游泳队员,同样,游泳队的人也没见过他。
比赛前一天的夜晚,训练暂时停止,这是需要放松的重要时刻。
队员们纷纷寻找惯常的解压办法,玩游戏,锻炼,散步,或是躺着睡觉,而白盼山则叫来了附近的mb。
他从小被宠惯地有些任性,也很早就通窍开荤了,性爱对他来说就是最有效的解压方式。
乔石知道,并且默许。
他只在意游泳队的成绩,并不干涉他们的私生活。
就是那一晚,临时被安排去负责后勤的乔小鱼忙昏头,走错了楼层,短暂外出的白盼山留门给不久后过来的mb,于是乔小鱼疲倦地推门而入也没觉得不对劲,累得没来得及洗漱,径直扑到床上沾枕即眠。
他连鞋都没脱,睡得香沉,结果被回来的白盼山当作是mb,扒了裤子。
尽管惊醒的乔小鱼一直慌张解释说是误会,死死并拢双腿意欲遮掩试图逃跑,但已经晚了,白盼山完全被他双腿间的秘密吸引,将错就错,没放过他。
第二天他神清气爽地去参加比赛,乔小鱼还在床上脸色发白地昏睡,全身脏得一塌糊涂,临近傍晚才转醒。
他一醒来就想赶快逃跑,逃离这个噩梦的房间,但难以启齿的糟糕状况拖累了他的步伐,双腿软得站不起来,呼吸间都带着抽痛。
没能顺利离开。
一夜的销魂让白盼山彻底迷上了他的身体,比赛后也还魂牵梦萦,连庆功宴都没参加就匆匆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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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琅走进房间的时候,白盼山正兴致正浓地跪在床上,毫无顾忌地按着乔小鱼的腰激烈抽插,连衣服都没脱,从背面看上去整整齐齐。
乔小鱼哭得嗓子低哑,既恨又怕,一直在断续求饶。
同在游泳队,又因为家世有渊源早就相识,辛琅早知他生性风流淫乱,见惯他在赛前宣泄性爱的举动,却是第一次见他在赛后仍如此沉迷。
他面无表情地提醒,“庆功宴已经开始了。”
完成乔石交代的任务,他本该就此收眼离开,但残留的余光里,乔小鱼拼命往后缩的动作激怒了白盼山,于是被拖着折起腰,两条腿便被迫勾住了白盼山的后背。
脚趾蜷缩的,漂亮的晃颤的一双脚。
辛琅瞳孔骤缩,钉在原地。
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心中对脚的隐秘痴迷,这是生来就毫无缘故的独特癖好,他观察过很多人的脚,也上网找过无数照片,但那些素材都比不上此时此刻,如雪团般晃动的一双脚。
每寸皮肉都符合他的所有审美,仿佛是从他心尖上长出来的。
辛琅在原地静默良久,慢慢走过去,抬起手,捉住了乔小鱼的一只脚。
如同捉住池塘里一条狡猾而漂亮的小白鱼,触感滑腻动人,雪白的嫩肉被指节扼出波纹般的浅红色,荡漾在辛琅定定的眼底。
察觉到他的走近,白盼山诧异地回过头。
辛琅从来没有干涉过他的私生活,即便亲眼看到他同mb做爱也无波无澜,跟个假人似的,现在却对床上的人产生了兴趣,真是难得。
他大奇,主动邀请,“怎么,想一块儿玩?”
辛琅盯着指节中颤抖的脚心肉,莹莹白白,可爱得他心尖颤动,他低声问。
“他是谁?”
“不知道。”白盼山耸了耸肩,随即笑嘻嘻地回答,“是个长了女人逼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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