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玩脚脚搞屁屁(2 / 2)
肉眼可见的弧度,辛琅的目光短暂地在上面停留,神态认真,英俊冷沉的面容浮出微微的笑意,语气怜爱。
“小鱼的肚子鼓起来了。”
没等小鱼回答,他挺着胯动起来。
在床上,辛琅同样少言寡语,他在全神贯注地做爱,撞击,抽插,碾磨,重复的高频率动作很快就捣碎了乔小鱼的意识。
他湿得太快,恍惚中错以为自己是碗肉壶,摇摇晃晃地含着同性的阳物,内里咬得很紧,被挤榨出一汪汪迸发的淫泉,满腹尿意。
高潮来临时,久违的灭顶快感剥夺了乔小鱼的所有感知,他出现了瞬间的失明失聪,仿佛要溺死在痉挛的爽感中才迟缓地回过神。
窗帘拉紧,灯光明亮。
辛琅把为他亲手穿上的蕾丝袜撕了,丝滑的裂声是情欲与理智失控的警报,乔小鱼看到辛琅的脸色很红,目光发直如同贪婪的兽,痴迷地咬着自己的脚和腿。
牙齿印嵌入,乔小鱼再次被他顶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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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午做到晚上,积攒长久的欲望终于被稀释宣泄干净,辛琅心中那股长久缺乏某种东西的噬人饥感也渐渐消失。
乔小鱼倒在床上,侧抱着双腿,神志不清地抽噎着。
下身完全湿透,青红的印子也多得可怖,看起来可怜至极。
辛琅摸了摸他微卷的头发,低头和他接吻,尝到了他嘴里充盈的巧克力香。
乔小鱼没力气反抗,嫩红的舌尖被他挟着欺负,没一会儿被吻得喘不上气,睁开潮湿的雾眼,又怯又可怜地看他。
实在可爱,辛琅看着他,又亲了一会儿,终于不舍起身。
“你休息吧,我去买晚饭。”
乔小鱼精疲力尽,只顾着眨眼点头,等他出门后又迅速沉沉睡着,中途被勉强叫醒喂了碗粥就又困倦地闭上眼,连辛琅抱他去浴室里洗漱都毫无意识。
收拾到深夜,辛琅站在床头,看着裹在被子里睡熟的乔小鱼,脚下扎了根似的,很想留下来和他一起睡。
但他们要在赛前保证良好的睡眠,向来都是单独睡,即便以前和白盼山一起展开三个人的夜晚,结束后也都是各回各房间。
没有什么比游泳比赛更重要。
层层叠叠的难辨情愫被如有实质的金光荣誉与沉沉期望压成平痕,辛琅叹了口气,轻轻碰了碰乔小鱼的脸颊,沉默地摩挲着指尖残留的温度,最终悄无声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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