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奶子夹起来(口交 乳交 吞精)(1 / 2)
等第二日谢潇从昏迷中转醒之时,已是快要正午时刻了,周身都酸痛不堪,尤其是两腿间,一动便是撕心裂肺的疼。
桐竹捧着茶来给她漱口,扶着谢潇坐起身子,谢潇懵懵懂懂的,“什么时刻了?”
“回殿下,已是午时了。”
“噢...将军呢?”
桐竹接过茶盏,起身放到桌子上,回头道:“眼下正在校场点兵呢,听将士们说,不多时便要开赴极东。”
谢潇一听便有些着急,掀开被子想下地去,桐竹赶忙按住她,“公主何必着急,奴婢还没说完呢,您没醒的时候,玄止副将已经来过了,让我们收拾东西,一起去极东。”
呼出一口长气,谢潇放心下来,看来将军是愿意留下自己了。
强忍着股间疼痛,让桐竹扶了自己起身,简单的收拾了些衣物,便安静的坐在书案旁,抄写起洛华经来,等待着军队动身。
桐竹立在一旁给她研着墨,话音里满是好奇,“公主,您是怎样说服将军的呀?竟肯带我们去极东?还有昨天竟是将军亲自抱着送您回来的?!”
谢潇笔尖一顿,垂下眸子,声音清清冷冷的,“将军性行淑均,我们此番来军营,本就是代表大晨慰问将士,将军让我们跟在身边,本就合理,在谈话中本公主突感晕眩,将军又是女子,这才亲自护送。”
“噢...是这样啊。”桐竹吐吐舌头,不说话了。
谢潇的字清丽婉约,又于笔锋中藏着一丝锐气,正如她这个人,一个苑字写下来,尾勾收的很好,暗藏劲力,谢潇吐出一口长气,慢慢放下笔。
“殿下有一手好书法呢。”熟悉的声线在耳边炸开,谢潇猛地回头,正是魏澜,她除去了往日里的玄色锦衣,着一身玄甲,万年不变的马尾梳在脑后,此刻正懒懒的撑着书架,眼神睥睨,不加掩饰的看着她。
谢潇捺下心中的悸动,起身道:“让将军见笑了,您是什么时候来的,永清竟不知...”说着去看旁边的桐竹。
魏澜轻笑出声,“殿下莫怪,是我叫她不让出声的,我在想,您这双手,做什么都是这般妥帖...”说完眉峰轻轻一挑。
昨晚的回忆被勾起,谢潇的脸一下就变得爆红,讷讷道:“将军谬赞...”
魏澜冲她眨眨眼睛,沉声道:“还不知殿下对臣昨晚的计划有什么高见?”
以谢潇的聪慧,一下就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此时皓首轻点,对着一旁的桐竹,“你先出去,本公主跟将军还有要事商议。”
桐竹有些摸不着头脑,公主和将军有什么好谈的,但她还是乖乖出去了。
外人一走,魏澜就放开了本性,一把拉过谢潇随自己坐在桌案上,大手搂着她的纤腰,在她耳边舔弄,“殿下可好些了?”
谢潇又惊又羞,眼下是白日,桐竹就在外面,怎么能...
垂着眸子,话音也轻轻地,“多谢将军挂怀,永清没有大碍...”
谢潇周身馨香,魏澜舔了舔嘴唇,把脸埋进了她的胸脯里磨蹭,谢潇一声小小的惊呼,“将、将军,桐竹还在外面...”
魏澜一手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解开了她的衣襟,大手伸进去握住了那对沉甸甸的玉兔,“怕什么,察觉了杀了便是。”
谢潇不敢反驳,揽着她的脖颈,“别、别杀她,永清不会出声的...”
魏澜的手掌好像有魔力,指腹因常年的握剑生出了不少厚茧,硬硬的,擦在她乳儿上,谢潇咬着下唇,被她揉的眼尾飞红,气喘吁吁。
一股邪火从下腹直窜胸膛,魏澜伸手摸向她的下身,沙哑着声音,“小穴怎么样了?”谢潇害怕的一缩,艾艾的,“很疼...将军...”
昨晚自己给她上药,看到那口娇嫩的小屄被自己肏到充血,今日若是再用,怕是真废了,魏澜眼神一黯,让人跪到地上,按住她的头,“给我舔出来。”
谢潇温顺的伸手去卸下身铠甲护腰,解开亵裤,掏出了那根大东西,纤手捧着底部轻柔,秀口微张,对着顶端含了下去,魏澜轻嘶一声,撸着她的后脖颈,被伺候的妥帖。
不大的营帐里回荡着淫靡的水声,谢潇听得脸红心跳,生怕屋外的桐竹察觉,嘴上更加卖力,舌头不放过肉棒的每一处褶皱,可过了一刻钟,魏澜却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谢潇有些着急,自己的手口都酸了,肉棒却依旧坚挺,偏偏魏澜还漫不经心的催促道:“殿下可要快些啊,这军中十万将士可都侯在校场等本将军出发呢,若是贻误了战机,臣可担待不起。”
谢潇快要急出眼泪,目中含着一汪清水,仰头求她,“将军,永清没用,舔不出来...不然还是用下面...”
魏澜轻笑着掴她一巴掌,“殿下如此淫荡,小穴不想要了?”
“把衣裳脱了,躺到案上。”魏澜命令道。
谢潇有些不解,但为了让她早些射出来,还是乖乖的脱了衣物,仰躺在了桌案上 目光莹莹的,轻声道:“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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