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疼痛束缚封闭视觉和听觉变得温顺和敏感心疼了的男人(1 / 3)
江绵只是被顾翎扇了一巴掌,就被扔在了这个小岛上,和那个诡异的男子待在一起。
他无助地抱着膝盖窝在沙发旁边,看起来十分的脆弱可怜。
调教师倒是想碰江绵,毕竟江绵的身体属实是双人中极品的存在,皮肤稚嫩白皙,身材纤细,就连性器的颜色,都是干净的粉色。最重要的是,由于父母的娇惯,江绵并没有寻常双性人的温顺,他的叛逆和朝气,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男人去掰断他的翅膀,将他的所有骄傲踩在脚下。
可是这么多天来,他知道顾翎对江绵的态度,并不仅仅是床宠那么简单,所以没有顾翎的允许,他不敢擅自对江绵做什么。
不过也快了,就算顾翎再喜欢,这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不信顾翎会轻易放过江绵。
他只需要等待罢了……或者,主动提一些建议。
曾经在这里的几十个日夜,他每时每刻都在垂涎那绝美的身体和叛逆的人格,他就像一只蛰伏的狐狸,随时等待着捕猎的契机。
而现在,这个契机就要来了。
江绵的脑袋一片空白,脸颊上耳光的红印还没消下去,他知道顾翎一定不会放过他,可是现在顾翎扔下他直接走了,他连求饶都找不到对象。
他也就是个即将成年的双性人,生长在普通家庭里面,因为没有兄弟姐妹,父母从小把他捧在手心里长大,养成了现在叛逆娇气的性格。
可是顾翎成了他平淡人生里的巨大转折,在遇到他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江绵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这些事情,对于他这个从小就被保护的很好的双性人而言,实在是太难以承受了。
无助至极的时候,他就开始像个婴儿一样思念爸爸妈妈,幻想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只要他闭上眼睛,再睁开眼,一切都会消失,他会回到父母的怀抱,也不会和顾翎相遇。
顾翎终于给这边打来了电话,男子看了地上的江绵一样,转头去另一边接起了电话。
顾翎的声音有些沉闷和疲惫,他觉得和江绵打了很久的拉锯战,本来以为驯服了男孩,结果现实却给他当头一棒。
他作为上位者的骄傲和权威,受到了挑衅,而这是不被容许亵渎的。
调教师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对面顿了一会儿,然后像是终于放下什么似的。
“交给你了,一周之后我过来。”
年轻的男子眯着眼笑了起来:“我不会让家主失望的。”
对面的顾翎嗯了一声,然后语气变得严肃:“还有,我不希望一周之后我过来,看到的是一个受伤的人。”
男子顿了一会儿,然后笑道:“放心吧,家主到时候看到的,一定是个完完整整的夫人。”
然后两人就挂断了电话。
江绵还蹲在地上,男子走过去,叫了一声:“夫人,跟我来吧。”
江绵抬头瑟瑟地看了男子一眼,然后继续蹲在原地,他知道刚刚顾翎一定说了什么。
男子早就预料到了两人之间的僵持,他一点额外的反应都没有,蹲下身直接轻易地把江绵抱起来,不顾他的挣扎,径直走向屋子里的一个房间。
啪嗒!
江绵被放在一个椅子上面,随着响亮的声音落下,他的脖子和四肢就被金属扣牢牢锁在椅子上,一点也没法动弹。
他害怕地看着面前的男子不知所措,他想要坚强一些,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他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他知道一定不是好事。他怕惨了这个男人,比见到顾翎还怕。这个人看他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个纯粹的猎物,而且早在刚开始的时候,他就领略过这个人的残忍手段了,他身上佩戴的这些精致昂贵的首饰,都是这个人给顾翎出的主意。
“这个眼神,真是可怜呢。”
把江绵迅速固定住,他直起身,饶有兴趣地欣赏男孩的恐惧和失措。
江绵预感到待会儿一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是顾翎早就扔下他离开了,就算他跪着求饶,面前的男子也不会放过他。
想到刚刚到这儿时遭受的电击和穿刺之痛,他就害怕的近乎要晕厥。
他的脑袋嗡嗡得响,巨大的恐惧席卷他的全身,眼前开始发黑,江绵想,如果就这样晕过去也不错,他就可以不用面对这残酷的现实了。
但是调教师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呢,一根针剂毫不留情地打在他纤细的手臂上。他听到面前的人对他说:“别那么害怕,只是会有些疼而已,不会受伤的哦。”
冰冷的液体通过血液的流动流向全身,晕厥感瞬间消失,江绵眼前清明一片。
“呜呜呜……放过我,我要回家……”江绵抽泣着,绝望地呜咽。他现在连逃避现实都做不到了。
这个男子是黑市有名的调教师,不是会对江绵心软的顾翎,他见到男孩如此梨花带雨惹人怜爱的模样,非但不会心软,反而更想狠狠破坏这美好的身体,让他彻底堕落。
“没办法,虽然我也不忍心,但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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