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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碎发撸上去。
“怎么?很吃惊的样子。”伯尼斯仍旧自顾自的对着镜子摆弄着碍事的头发,时不时从兰斯骚包的一堆瓶瓶罐罐中抓起一瓶,扫过几眼以后又烦躁的扔回远处,继续伸手去沾水。
“是吃惊怎么把头发剪了?还是他怎么这么不顶用,又把我放出来了啊?”
他终于将散落的碎发收拾服帖,转过身来随意的张开五指端详着,冲着兰斯扬了扬嘴角儿,有些轻蔑的喃喃道:
“真是奇怪的家伙,他以为你不喜欢他长发?为了一个omega随便减掉自己的头发,真是可笑。”
兰斯一边戒备的盯着他,一边仔细回忆自己什么时候流露出过不喜欢艾汀长发的情绪,结果想来想去,好像就是刚才那一句说他头发碰到地面了的气话?
要不要这么敏感啊!
兰斯有些崩溃,又有些懊恼,现下却无法和艾汀解释刚刚自己只是因为不好意思直接劝他吃饭巴拉巴拉,顿时怒从心中起,一腔的愤恨全都转化到了眼前的男人身上。
“你不用那么看着我,”伯尼斯缓缓的朝他走了过来,兰斯下意识的倒退,很快就被人逼着倒退到了床前。
“——我只是来领取我该享受的东西,要够了,我自然会走。”
兰斯只觉得眼前一晃,下一秒,就被人一把推倒在了床上。
男人轻松的扯落了他身上的睡袍,用修长的手指抚过他伤痕累累的前胸,最终停在了他平坦的小腹上,邪笑道:“一点点消食的小运动,你会喜欢的。”
“昨晚教你的,还记得多少?”
伯尼斯威胁一般的轻轻拍了拍他的侧脸,压低声音恶劣道:“从最简单的开始——”
“——先做来看看。”
兰斯跨骑在一条快要比他腕子还粗的狰狞麻绳之上,绳子的两端一头系在了书桌腿上,另一头则被面前的男人挽了几道,牢牢的攥在了掌心当中。
那麻绳之上纹理的粗糙,是连手腕都会摩擦刮红的地步,更不用说将那处死死的勒入娇嫩的下体,密布的短刺硬茬在压入肌肤的瞬间便狠狠的穿透了嫩处薄薄的表皮,剧烈难忍的瘙痒刺痛顷刻间便随之而来。
然而此刻新婚的omega却被残忍的男人胁迫着,反复的在这根狰狞的刑具上摩擦下体。
“再快一点儿,怎么那么慢啊,”男人不耐烦的将手中的麻绳又往高处拽了拽,训斥道:“使劲啊,你这样什么时候能把下面磨熟?我可不会肏嫩生生的贱逼。”
兰斯被男人粗俗的语言羞辱的浑身发抖,身体却好似脱离了意识的控制一般,竟逐渐在这残忍的折磨中生出些许难以自持的背德快感来。
他无意识的呻吟着,两只手胡乱的在自己坦露的胸口处摸索着,时不时因为下体突如其来的剧痛,失神的捏住自己硬挺的乳粒儿,又在男人恶劣的晃动中,尖叫着将两颗鲜红的嫩豆子掐扁捏烂。
他的这点小动作被好整以暇的伯尼斯尽收眼底,却出人意料的并未加以劝阻。男人在这方面显现出了与艾汀截然相反的态度。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兰斯私底下的任何小动作,只要对方能够完成他的要求与命令,男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对于自己omega在性事上的态度甚至算得上包容和宽恕。
他时不时恶意的抬高手腕儿,将那根粗糙的麻绳紧紧的勒入已然红肿发烫的肉穴中,逼得兰斯只能双手拽紧了绳子,两只脚尖拼命垫起,最终又脱力般的跌坐回绳上,任由那肥厚的两盏唇肉被细密短粗的毛刺扎入的更深。
肿胀发紫的阴蒂几乎快要被碾碎了,伴随着身体主人不断地抬起、落下以及前后摩擦,那里竟然隐隐已经有了快要破皮的趋势。
伯尼斯可不想见血,于是随手一抛,那根原本攥在他手中的绳子便消失不见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的兰斯瞬间跌坐到了地上,大张的软穴“噗嗤”一声被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胯下,兰斯睁大双眼猛地一哽,下体猛然间剧烈的痉挛了起来!
大股的汁液顺着粘软的逼肉从下体顺着地面流淌了出来,兰斯被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坐逼高潮弄得俨然失了神,开着腿在原地跪坐了许久,双目都始终处于失焦状态,喉咙里也不断地发出模糊难辨的嘶哑咕噜声。
男人翘着腿,双手交叉着仅仅欣赏了一小会儿,耐心便消失了。他冲着兰斯轻轻的勾了勾手指,兰斯顿时尖叫一声儿,捂着下体在地上翻滚哀鸣起来。
“不,不行,呜——,好痛……,哈啊……,呜——,好,好爽——,呜——,不,别,别这样——!!!”
埋在阴蒂内部扎穿了骚籽的蛊虫口器在男人的操控下突然前后抽插了起来,最为敏感的骚蒂内部被针刺反复穿凿的恐怖快感,远超于兰斯以往能够想象到的任何级别的性爱。
他一方面有些羞恼于自己竟开始贪恋于这种淫邪的性虐,一方面又害怕面前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突然翻脸,真的将他的阴核凿穿了。
男人却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突然开口恩典一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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