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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端的拉链,“唰”的一声拉了上去。
“只怕你一会不要求着我给你解开才好。”
说完,他用脚踢开顾衾微微想要合拢的双腿,虚踩着他的脚裸将他钉在地上。
顾衾正面朝上打开双腿仰躺在地毯上,被埃文示意着去看桌子。然而他躺着到底是视线受阻,看了半天也不明白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埃文朝着他大开的柔软肥鲍间不轻不重的踹了一脚后起身走向桌子,顾衾自顾自的卷起身子捂住胯下尖叫翻滚起来。
“喏,”埃文从水晶烟灰缸中捡起了一个看起来至多抽了不到两口的香烟,拇指暧昧的在曾经被叼住的尾端磨蹭了几下,“抽烟了?”
这其实根本不是一个疑问句,但顾衾却还是开口抢白到:“就一下!我走神了!想起来就掐了!”
“不不不”,埃文摇了摇头,一步步走了过来,“做了就是做了,做错了事情就要接受惩罚。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可是大错!要重罚!”
“让我想想,怎么样才能让小衾记住呢?”
埃文像只暴躁的野兽般在屋里转了几个圈,突然欣然到:“有了!”
他一手镇压了不断试图反抗和据理力争的顾总,将他拦腰扛了起来放到了办公桌上,而后找来两幅手铐,将他的脚裸和两旁的桌子腿铐在了一起,迫使他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
饱满的骆驼指将紧身的黑色皮衣撑起了一个色情的鼓包,埃文曲起手指在上面滑动弹打几下,顾衾的腰窝儿便痉挛式的抽搐起来。
“你要干什么!”顾衾紧张的看着埃文将那余下大半截的香烟叼进嘴里,用打火机点燃后坐进了身后的皮椅。埃文并不答话,将烟雾吸进去后靠近了顾衾大开的胯间,轻轻一张嘴,尽数将烟雾喷在了顾衾的腿间。
湿软的肥鲍经此调戏后立马争先恐后的蠕动起来,绞弄痉挛的逼肉隔着紧绷的皮裤看起来尤为明显,顾衾羞耻的缩进了密缝而后不受控制的喷出了一大股淫液,却尽数被兜在了皮裤中。糜烂的肉花儿肥软的蒂珠儿全部被浸泡在了带着骚味儿的淫液中。埃文光是想到一会儿给顾衾褪下皮衣后,那一朵淫花儿被泡的起皱肥烂的样子,便忍不住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不可以再抽烟了,记住了吗?”
“什么?我没——呜啊!!!”
指甲盖长短带有火星的烟灰被尽数掸在了腿间嫩逼上,尽管隔着皮裤,顾衾却还是被烫到尖叫起来。
“好烫,好烫,太烫了……,我的逼——,我的逼要烫坏了,埃文,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不要,不要这样!”
能让顾衾开口说起荤话,那显然是难得一见的情况,估计是疼的实在是狠了,他才一时口不择言。埃文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逗弄顾衾说这些,见到这样只道终于撬开了这只硬蚌,又哪里会停手。
他不理会顾衾的连声惨叫和哀求,任由他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仍是不紧不慢的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香烟,而后将烟灰一次次全部掸在顾衾疯狂蠕动的的肉穴上面。皮裤在高温烟灰的持续连烫下,开始徐徐的冒出烟来。逼肉被尽数紧紧封在紧贴皮肤的皮裤中接受炙烤,顾衾几乎要怀疑自己的下身快要被烫出水泡来。
一根香烟到底是抽不了多久,没有一会儿,就只剩一个烟屁股了。埃文瞅准了鼓起的阴蒂的位置,在最后一口抽完后,将烟头重重的冲着鼓胀的蒂头儿碾了上去,最后竟是在脆弱的阴蒂上,将尚在燃烧的烟头生生摁灭了。
顾衾已经被烫逼烫傻了,含糊不清的张着嘴巴祈求埃文停手说好烫,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
埃文应了他的请求将拉链拉开了,却殊不知这是又一噩梦的开端。
埃文轻车熟路的取了早先存放在顾衾办公桌抽屉里的低温油蜡,不急不慢的用打火机点了,看着它烧了一会儿积攒起一小股蜡油后,缓缓地倾了一下手腕 ——
“啊啊啊啊——!!!”
通红的蜡油毫不留情的全部附上了柔软的唇肉,埃文手下不停,侧举着蜡烛四处倾倒,没有一会儿,便将顾衾的整个下体连带阴茎和两颗小球全部包裹了起来。接触到皮肤的蜡油很快便凝固了起来,埃文却恶意的用火苗去撩动。
火红的火舌肆意的舔舐着顾衾胯间脆弱的性器官,将他吓得惊叫连连,抖个不停。
一根蜡烛滴完之后,迎来了今天的重头戏,埃文没有解自己的皮带,而是走到窗边取过了顾衾之前解开褪下的那根皮带。
“今天用小衾的皮带吧,明天上班的还用这条,这样记忆大概会久一点。”埃文还开口解释了一番,说完,便再不待顾衾反应,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将皮带这了两折,破空狠狠说完甩了下来——
“啪!”
“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呃,呃嗯。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干涸的蜡油随着狠厉的皮带一下下被抽落,露出被烫到的发出鲜红色泽的娇嫩肌肤。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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