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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埃文抬手拍了拍顾衾被大手托起的屁股,
“我要操进去了,宝贝儿。”
!!!
下一刻那灼热巨大的头部再次顶上了他的股间嫩肉,前一次的射精并没有让埃文的性器疲软下去,相反的是,经过一次释放那里现在变得更加可怖,没有谁会比顾衾更清楚,埃文那野兽版一样的巨物,再此之后将会变得多么更加坚硬和持久,就像一根烧红的烙铁一般,会直直的艹进他最深最娇嫩的敏感嫩肉,直把他艹干到神志不清唾液直流,才会大发慈悲的将一泡滚烫的浓精抵住他最骚的软肉射出,灌得他小腹鼓胀,痛哭失声。
现在仅仅被抵住后穴开阖的嫩肉,顾衾就忍不住哆嗦了起来。埃文捏了捏他被咬肿的乳粒儿,顾衾瞳孔微缩,知道那是埃文将要进入他的讯号了。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被巨物贯穿的准备,却还是在下一刻因为破门而入直顶骚点的激爽尖叫出声。
“不,不!不行,轻一点——啊,轻一点,埃文,求你——,哈啊,太深了”
顾衾受不住的艰难喘息起来,眉宇间尽是痛色。
“刚刚已经要被肏开了,怎么还是那么紧,嗯?宝贝儿,你说你的小骚穴怎不不认主儿呢,是不是还得把它操的熟透了,你才肯服软?”
“不,不,不是,这样太深了,”顾衾反着身子后背朝里坐在他的腿上,这样的姿势使得埃文得以艹进一个及其刁钻的深度,前列腺的敏感腺体在刚刚的一番刻意顶弄下已经胀大了一倍,烙铁般的龟头一下子就狠狠的抵在了上面。
他已经无力再去反驳埃文的荤话了,只是艰难的喘息着,每一口呼吸都能感受到后穴的酸胀。敏感的肠肉随着呼吸不停地吮吸着内里的巨物,强烈的异物感令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他不得不拼命克制自己翻身逃离,向前爬开的念头,小心地用手撑住埃文的双腿,想要微微的抬起身子缓解一下被那狰狞巨物艹进内脏的恐惧感。
埃文也不拦他,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屏息凝神,慢慢的从自己股间抬起,娇嫩穴眼儿外部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扯平了,它讨好的吮着他的阳物,逐渐露出的根部和地步足有拳头大小的睾丸已经全部被不停淌下的蜜液打湿了。
突然,埃文捞起了顾衾原本跨在两侧的修长双腿,胯下一个猛顶,双手翻上来紧紧压住他的胯骨,又将顾衾死死地钉回了胯间。
“哈啊!!!嗯、嗯,不,不,呜——!”
性器再度重重撞上被摩擦到红肿的敏感点碾动起来,顾衾受不了的哭叫起来。
并不是完全都是疼痛,那种夹杂着酸麻的爽意却令顾衾觉得完全无法承受,他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只觉得自己如同被刨开了壳的蚌,最敏感娇嫩的内部被伸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捣弄着,破开层层保护的操弄直钻脑仁儿,如同过电的激流直刺脊背,又顺势蔓延到四肢,连骨头都酥了。
“爽么?”
埃文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顾衾不受控制的打了个激灵。
他的第一反应是开口骂回去,爽个屁,让我艹你试试。然而长久的调教到底是让他形成了深刻的记忆,他知道此刻如果回答的答案如果不能让对方满意,一定会受到更残忍的对待,所以他只好张了张嘴,发出几声艰难的喘息,含混不清到,
“唔——,爽,爽—,嗯啊!!!呀……!”
原本只是抵住前列腺缓缓摩擦的性器骤然间加快速度,还未适应的肠肉来不及反应,便被势如破竹的粗长阳具疾风暴雨般的伸入内里狠狠苛责鞭挞起来!
“嗯,嗯,嗯啊——!轻一点儿,轻一点儿,求,求,,别,呜啊——!”
顾衾不受控制的发出崩溃般的呻吟,再度忍不住想要扶着对方的膝盖逃离这猛兽交配一般的性爱,却只刚刚抬起了一点身子,便被埃文捞回了胯间,用几乎要把他的胯骨摁碎一般的力度,将他钉在了自己的胯间大力顶动着。
不,不行的,会被干穿的……太深了……
强烈的恐惧令顾衾的瞳孔都微微的放大,柔嫩的肠肉内壁被迫打开,一次又一次接受巨物的碾压挤弄,肠壁上敏感的颗粒被一次次的碾平挤压,剧烈的摩擦让他有一种内里将要烧着了的错觉。
他已经连喊都喊不出来了,埃文却仍然不满足,从后面抓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让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修长优美的雪白颈子流淌下去,一路顺着胸膛没入小腹,和胯间粘腻的淫水混作一团。又钳住他的下颌,将他的头强硬的向后转,去和他索吻,用野兽般暴虐的气息不断地攻城略池,像要将他吞吃入腹一般的大力啃咬他的薄唇。
顾衾被这样粗暴的性爱折磨到濒临崩溃,眼尾通红的不停淌下生理性的泪水,双手无意识的抓挠着沙发,连脚趾都因为过深的顶弄疯狂的痉挛起来。
“好骚啊,小衾”埃文和他额头相抵,暧昧的呢喃道,
“你的小嘴儿紧紧地咬着我呢。”
埃文在接吻间隙,微微眯起被欲望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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