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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捏着他颤抖的十指放上了被掐弄到红肿的阴蒂,强迫着他自己扒着软烂潮湿的一塌糊涂的雌穴,在对方可怜的哽咽啜泣声中,他将几根线头顺好了扯紧,缓缓的将绷成了一根直线的弦丝朝着突突跳动的敏感芯豆凑了过来。
终于察觉了男人意图的江谨言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开始疯狂的摇头,嘴里发出崩溃的哭腔和含混的哀求,屁股惊慌失措的耸动着,试图逃离逐渐逼近的线丝。
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随手便在途径两颗浑圆双球的时候对准了那满是掐痕的狠狠弹了两记。江谨言顿时哀叫一声儿,下身疯狂上顶,扒着阴蒂的修长手指试图伸长,去拢自己被弹痛的双睾。
无论怎样闪避,那绷紧的笔直线丝终于还是来到了硬烫肿胀的阴蒂前,伴随着一声极度压抑的惊喘,那根细线竟然紧紧的碾着阴蒂的根部从整颗蒂果儿上生生刮了过去!
“呜额——,嗬,嗬啊……,呜啊——!!!”
绷紧之后能够划破纸张的锋利线丝被压在了骚蒂与包皮相连的根本系带处,在男人富有技巧性的操作下反复的来回抵死刮弄着可怜的蒂珠,
恐怖的快感像是摄人心魄的蛊虫,浸润着蛊毒的淫药顺着血管内涌动的血液蔓延到四肢,肆意的侵袭破坏着操控神志的大脑神经,江谨言张着被涎水润的红艳的薄唇,却因为过于激烈的恐怖快感,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无助的哆嗦着,嘴里发出呜呜啊啊的可怜哭腔,男人的手却在这犹如伴奏一般的动听呻吟喘息中动作的愈发快速,几乎要在那鼓胀的凄惨芯豆上磨出残影来。
探出包皮的红肿蒂头儿被线丝一次又一次的压扁刮擦,已经红肿发紫,胀大的足有正常时一倍有余。坚硬的线头隔着薄薄的皮肉反复刮弄着阴核内部敏感的骚籽,到后来,几乎是轻轻碰一次,江谨言便会哆嗦着下体喷出一大股黏腻的淫汁。
江辞眼看着时机差不多了,便扔掉了手中的几根线头,反手去解套在江谨言性器根部的皮筋。被捆扎已久的睾丸已经涨红的发紫,沉甸甸的宛如两颗小瓜。这里昨日久经折磨,到头来竟然一次都没有射过,此时敏感的可怕,几乎才被男人的手指轻轻擦过,便震颤抖动着想要喷发。
鲜嫩的龟头处张阖着被强硬拓宽的铃口,男人伸出手指在上面不轻不重的摸了两下,原本已经脱力的江谨言顿时哀叫着挺起了要,发出难以忍受的凄厉哀叫。
“乖一点,哥哥,”男人用好看的手指在涨红的龟头上反复画圈,满意的看着人爽到神志不清、白眼上翻,忍不住低头在那颗饱满圆润的茎头上狠狠亲了一口。
“用用这个好不好?”
他把领带夹放到了江谨言的面前摆了摆,对方早已失了神,根本不知道他的意思,只是凭借着不能拒绝的身体本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江辞显然很喜欢现在言听计从状态下的哥哥,忍不住又俯下身亲了亲他两颗鼓胀的小奶子,这才将那根手指粗细,足有十几厘米的领带夹凑到了张阖抽搐的铃口处。
“好可怜啊,”男人伸出手来轻轻抚慰发抖的殷红龟头,“昨天的龟头责还是太过了,哥哥的这里都有一点破皮充血了。”
“以后还是用专业的道具吧”,他讨赏一般抬起头来得以的看向气喘吁吁的哥哥,微笑道:“哥哥说是不是呀?”
江谨言仍旧沉浸在剧烈的快感当中,完全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一个劲的点头,然后又不停的摇头。他的嘴角一直不停的有晶莹的唾液滴落下来,他无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擦,却因为手腕使不上力最后摸得满脸都是。
男人就那么看着他,也不着急,待他意识终于回笼,恢复一点清明后,心满意足的欣赏着他狼狈的窘态。
“要插进去了哦,”男人被压扁的一头领带夹对准了马眼裂口,两根手指一捏,便将原本微微开阖抽搐的铃口捏开了一个小口。尿道里面的鲜红的嫩肉疯狂的痉挛着,连带着被捏开的铃口也不断震颤翕张。
那里就好像婴儿的小口一般,贪食似的不断张阖,男人眯起眼睛来笑了下,忍不住戏谑道:“哥哥这里好馋呀,在求我给他喂吃的呢~”
江谨言听不得这样的荤话,羞臊的浑身发抖,雪白的皮肉都隐隐透出来些淡淡的粉红色泽。
“放松,我昨天教过你的,这个没比那根筷子粗多少,哥哥一定可以全吃进去的。”
男人伸出手来拍击他垂瘫在床铺上的睾丸,“啪啪噗噗”的色情声响顿时充斥了整个静谧的室内,江谨言半阖的眼帘因为剧烈的羞耻睫毛乱颤,小心翼翼克制着的喘息中时不时带出些夹杂哭腔的鼻音。
“呜——!哈啊……,好痛——,呜……,嗬啊——!呜……”
狭长的领带夹很快就在男人灵巧的操控中尽数没入尿管儿内部,江辞不过才伸出手来轻轻拨弄了一下留在外面的夹子尾端,可怜的哥哥顿时便抖着腰身发出一声崩溃的哀鸣呜咽。
“不能偷懒的,哥哥,”江辞瞬间便窥破了江谨言想要逃跑的一天,单手擒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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