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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缝隙看到小股的汁液顺着阴唇滑落到大腿根部。
男人抬手猛地抽出了江谨言性器中含咬着的木筷,他脚背猛地绷直了,仰着脖子小腹处疯狂痉挛。马眼处抽动着准备喷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精液,然而男人的指弹却抢先一步狠狠的击打在了张阖的铃口处。
可怜的哥哥身子猛地向上一摊,两手捂住了被弹打的龟头失声惨叫起来。然而男人却握住了他的腕子,强硬的将他蜷缩的身体打开了,圈圆了的两指又一次靠近了被弹虐到抽搐的殷红龟头上——
“从今天开始,哥哥以后只有早上榨精的时候才可以射了哦。”
男人弯起眼角来笑着吐露出无比残忍的话语,与此同时手指猛地弹出,重重的击打在了娇软嫩红的龟头上。
“嗬——,嗬啊啊啊啊——!!!”
江辞将插在他腿间的苦瓜一把拔了出来,伸进手指去草草捅弄了几下之后便肏了进去。他拽着江谨言纤细的小腿将人猛地拉到了近前,抓着他的屁股将他摁在自己胯间,一边抱着人捅弄一边“啪啪”的掌掴哥哥遍布青紫的屁股。
江谨言攀着他的脖子被顶弄的一声接着一声哽咽,不断的张开嘴巴发出艰难的喘息声。
江辞被这近在耳边的呻吟声激的双眼泛红,抖着小臂一把将哥哥推倒在了宽大的台面上,一手捏着他凸起的胯骨,另一手死死的锢紧了软嫩的龟头,下身重重的冲着被肏到酸软潮热的敏感雌穴挞伐起来。
“不——,呃嗯——痛——,轻一点,射,射,求求你——,呜,小辞,江辞!你松手啊——!呜嗯——,呜……”
“哈啊——,嗯,别,别顶——,哈啊——!!!”
男人单手掐住他的腰,将下身狠狠的契入了娇嫩的子宫口,攥着江谨言柔软茎头的手指与此同时紧紧的向下一抠,性器抵在柔软敏感的子宫内壁,狠狠的射了出来——
“额,额啊——!!”
又多又烫的精液尽数浇灌在了几乎从未被造访过的敏感子宫内里,江谨言尖叫着浑身痉挛,手指死死地掰住男人钳住性器顶端的手。
然而这一切最终只是徒劳的,直到男人抵在他的身体深处全部射完,亲昵的在他的下巴上啃咬,江谨言反弓成一张弓的脊背才终于缓缓的放松了下来。
他满脸是泪的伸出手来,想要去摸仍然被江辞抓在手里已然有些垂软的性器。男人仍然压在他的身上不停的亲他,轻声的在他耳边诉说着爱意,手中却也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尽数将那满是凄惨指痕的阳物拢在手心中,让他连伸出指头抚慰一下那饱受折磨的做不到。
“不可以,”江辞凑到跟前去亲吻哥哥漂亮的眼睛,“没有我的同意,哥哥不可以射。”
始终摸不到剧痛阳物的江谨言哭的浑身哆嗦,在听到男人轻柔却残忍的威胁之后更是哭的愈发伤心了。他呜咽着伸手去捧自己在刚刚的性事中被男人拧痛了的阴囊,听见对方支在自己上方轻笑一声儿,笑道:“哥哥真可爱。”
江谨言小心的用手指抚弄自己可怜的两颗小球儿,不断地发出抽抽噎噎的啜泣声。男人看着哥哥自己绷着囊袋哭泣的样子心中发痒,忍不住又伸出手来,轻轻拧了拧他肿胀发紫的阴蒂。
“呜……”
“别,别掐……,嗯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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