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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谨言醒的时候江辞正定定的坐在床头看他,脸上的表情说不清又道不明,江谨言只觉得让他瞧的发毛,打心底里涌现出一股有些诡异的恶寒。
“你又犯什么神经?”
他的嗓子昨天晚上有点哭坏了,音色比平时沙哑了不少,听起来却又平添了半分慵懒。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来,打在江辞侧着的身形上、——和那犹如雕像一般完美的深邃侧颜上。
他在江谨言出声的一瞬间灵动了起来,眼神焕发出神采,因为保持同一姿势不知道坐了多久而有些僵硬的躯体也舒展开来。他一把拉住了江谨言伸出被子想要揉眼睛的手,攥在自己的大手里“吧唧”一声响亮的亲了一口,旋即冲着他扯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那是一个帅气,阳光而又……带着一丝僵硬的笑容。
是江谨言再熟悉不过的笑容……
江辞眉头一跳,目光顺着江辞完美的脸蛋儿一路下移,果不其然,看见了对方抓在手里的手机。
江辞还在试图将那只手往身后使劲的缩。
“哥哥你醒啦,你中午想吃——”
“江!辞——!”,江谨言一下子从床上朝他扑来。
“你用我手机干什么了!!!嘶——”
昨晚亲力亲为喂饱了小朋友的江大夫高估了自己的恢复能力,差着一步,险些就要闪了快要散架的老腰。多亏了江辞眼疾手快,一帮将人捞住了带到怀里,这才避免了成为“医生工作强度大,二十多岁年轻大夫一夜之间患上腰肌劳损为哪般”这种垃圾新闻的典型案列。
他单手搂着江谨言把他在腿上安顿好,把头从颈侧架在他的肩膀上,另一手自然的给他揉腰,低声细气儿的道:“刚才好危险啊,哥哥,你吓坏我了。”
江辞被他毛茸茸的头发弄得耳朵痒痒,又被他说话呼出的气流弄得脖子别扭,有些烦躁的伸手去推他,“你别靠我这么近,快点把手机还我!”
转移话题失败的江辞闻言脸上的笑容马上一僵,气氛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
“快点儿!”江辞催促道,“松手!”
“……,哦。”
江谨言木着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身边是还在陪着笑的二傻子。他拒绝了男人喂到嘴边的樱桃,单手推了下金丝眼镜的镜框,透过镜片用睿智而又犀利的目光直直的扫射对方,再一次问道:
“真的只请了假?”
江辞满脸诚恳的点点头。
“鬼信你,”江谨言满脸讥讽,“你从小说谎就那副鬼表情,只请个假你用得着把手机藏起来不让我看?你又再搞什么把戏?——别碰我!”
悄默默伸过去想要牵哥哥手的狗爪子被嫌弃的一把拍掉,江辞却一点没有流露出伤心的样子,反而有些兴奋的道:“哥哥还记得我小时候的样子?连表情也记得?我就知道哥哥从——”
话到嘴边却突然戛然而止,连江谨言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他疑惑的看向江辞,只见他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古怪,像是在竭力忍耐什么。他把到了嘴边的几个字就那么生生咽了回去,转而又恢复了原本有些吊儿郎当的神情,站起身来,不给反抗机会的一把捉住了江谨言的两只手腕,往沙发上一压,俯身亲了下来。
江谨言不知道他刚刚明显在刻意回避的究竟是什么,却也不想深究,只是听之任之的任由他连啃带咬的用具有明显侵略和占有意味的方式去亲吻他。
江辞穿的是他的家居服。站起来之后上衣还勉强能遮住裤腰,但裤腿却是实打实的短了一大截。男人一边亲他一边单腿压上沙发将人圈在怀里,用裸露在裤子外的半截小腿暧昧的去磨蹭他的膝盖。
江谨言下意识地推拒了一把,男人的眼神立马变得危险了起来,一只手猛地攥住了他的头发,强迫着他抬起头来,唇舌汹涌的进攻着,肆意掠取着他口中的涎液。
男人的用舌尖顶开他的薄唇,探入他的口中蛮横的搅动,不仅坠着他的舌尖吸吮,甚至还探入他的上牙膛,色气的舔舐那排列整齐的洁白齿列。江谨言被他亲的喘不上起来,不住地发出呜咽声。江辞却反而不断的变本加厉,将抵在哥哥胯间的膝盖向下微微压了一下,悄悄的碾动了起来——
“呜——,呜嗯……”
两人唇舌分离的时候,牵连出了一根狭长的银丝。这本该让向来矜持高傲的江谨言感到近端羞愧的一幕,此刻却没有能够引起他的注意。
他被男人拽着头发,狠狠的压在沙发上,胯下的性器正在遭受着非人的责难,只要他一张嘴,发出的就是无法遏制的、带着哭腔的艰难喘息。
他有些无助的看向他的弟弟,眼神中饱含着哀求的意味。却不知道这样的眼神只会更加激起男人骨子里的暴虐,使自己陷入到一个更加绝望的境地当中去。
“既然哥哥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哥哥吧——”
江辞直起上身来,居高临下的看向他,
“我确实不光帮哥哥请了假,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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