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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醒状态下、肆无忌惮的淫言秽语,一句“你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一句涌到了嘴边,出口的一瞬却化作了一声近乎凄惨的哀叫:

“呜啊——,呃,呃啊——,嗬……,嗬嗯——,深,别,别磨,不要……”

江辞恶劣的挺动复又挺动了几下腰身,感受着天鹅绒般细腻柔嫩的软肉讨好吮吸自己性器的快感,将突突鼓动、带有极端侵略意味的硕大龟头抵在哭泣不已的子宫入口处残忍的研磨。

龟头棱刮过娇嫩的肉环,江谨言失声惨叫起来,挥舞着四肢想要逃开这种可怕的奸淫。那一条粗长的柱状物好像一条烧红的烙铁,仿佛捅入的不仅是他已经湿软的得一塌糊涂的花穴,倒更像是楔入了他的大脑深处,将他的神志搅动的一塌糊涂。

男人轻而易举的就用两条腿将他的试图并拢的双腿顶开了,身子不退反进,生生将原本就已经捅到深处的阳具又往里送了半寸。浑圆的两枚睾丸已经被塞入了一点了,江谨言害怕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江辞两只手锢着他的两条腿,没法去给他擦,于是低下头来将他从眼尾划入发丝的泪珠一点点的舔净了。

狰狞粗壮的阳具粗鲁的在湿软的一塌糊涂的花穴中毫无阻碍的进出,一下比一下更重的狠狠撞上脆弱的宫颈。娇媚柔软的甬道被摩擦的好像起了火,每当江谨言想要试图稍微加紧一下穴肉,缓冲一下那直捣黄龙的霸道侵占时,马上就会被男人惩罚一般的掐一把鼓胀充血的蒂珠儿,再伴随着一下更加狠厉的顶撞。

他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每一口破碎的喘息都好像是从肺里挤出来的,痉挛的五指想要反手捉住身下的床单,却哆哆嗦嗦的无论如何努力也只能在床单上划拉出几道浅浅的褶皱。

被男人架在肩膀上的小腿已经有些抽筋了,绷直的脚背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下翘起来,蜷缩的脚趾因着霸道的肏干已经太久没有放松过了,淡粉色的指尖因为供血不足褪去了最后一丝血色,连带着细嫩的脚掌,从脚踝处变得苍白起来。

“不——,不,抽筋了……,别——,别再,啊——!”

从刚才起就一直一言不发奋力蛮干的男人终于察觉了他的窘迫,随着抬头的动作,一颗晶莹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滑下,沿着凌厉的美股线条,“滴答”一声,正正的落在江谨言的心口位置。

江谨言怀疑这一滴汗珠好像是顺着皮肉的肌理蔓延渗透,直直的砸进了自己的心里,要不然自己怎么会在被肏到连男人近在咫尺的脸都觉得模糊的情况下,感到那样一阵心悸呢。

他被江辞急迫却又透露着小心的翻了过来,还没等他缓过一刻神,那粗长的东西就又从后面捅了进来。男人用宽大的手掌捏住了他的小腿,开口的声音有些沙哑:

“哪一条?”

“右,右边。唔……”

出乎意料的,江辞的按摩手法竟然还不错。抽搐的肌肉在力道适中的按摩中逐渐放松下来,江谨言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他其实更加惊讶的是江辞竟然真的会在兴头上停下来。

他原本以为这次回来以后摇身一变,变得蛮横又霸道的男人会不管不顾的掐着他的腰,直到自己爽了为止。但现在这样看来,他似乎对于江辞的判断还是没有到达一个准确的地步。

他一边回想起刚才江辞将他摁在地上、枉顾他尖声惨叫哀求,把他踹逼踹的在地上翻滚的样子,一边又享受着来自同一人之手熟练而又温柔的按摩,心中唏嘘不已:

小兔崽子这两年究竟经历了什么啊,小时候那个又奶又甜、一天到晚只知道追在他屁股后头叫“哥哥、哥哥”的小可爱那里去了?怎么分化成这么个精神分裂的玩意儿了……

修长笔直的小腿纤细的有些过分,江辞一边对着细腻的肌理触感爱不释手,一边在脑子里暗暗想到过段时间都安顿下来以后一定要好好进修一下厨艺才行。要把哥哥养的白白胖胖的才行,现在这样还是太瘦了啊。

江谨言哪里知道他的好弟弟此刻正在脑子里惦记他雪白整洁的厨房,只觉得对方似乎的手就跟黏在上面了一样,揉了又揉,没完没了一般。

小腿的胀痛早就已经退却了,取而代之的是雌穴的酸软难耐。男人的东西在这一段时间里又胀大了一圈儿,猩红发紫的龟头正抵在酸胀的宫口处,随着呼吸一下一下的颤动着。几乎被柱身碾平的敏感点又麻又痒,恨不得有个东西来狠狠的捣弄两下,把这些个发骚的地方肏烂才好。

他不好意思直说,只好稍微挣动了一下小腿,有些腼腆的道:“好,好了。”

“什么?”

正在思考哥哥增重大计的江辞一时间没有听清,下意识的回问了一句。

“我说,好,好了,不痛了。”

“哦”

男人果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铁钳一般散发着热度的大掌掐上了他纤细的腰肢……

然后就又没有然后了。

甚至已经咬好了被单的江谨言:“……,?”

男人还是不发一言,也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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