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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于是他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气到嘴唇都有些哆嗦的丈夫,自暴自弃一般的继续朝着他喊道:
“我说是啊!怎么样!我喜欢他!舍不得他!我不想你把他送走!那又怎么样!?”
“他给我上药!给我擦眼泪!给我做饭吃!你呢!”
“你就会骂我!骂我老骂我笨!弄得我痛得要死还不让我哭!每天除了上床就是工作,你陪过我吗!?”
苏扬越喊越委屈,后面的话逐渐被哽咽的抽气声代替,无法再形成连贯的语句。
以至于被他那句“舍不得他”气到五脏六腑直接爆炸的男人没能听懂他那句含糊的嘟囔——
他说,
秦煜,我都那么努力了,
你就不能喜欢我一点儿吗……?
一点点……
也行啊……
脸色铁青的男人扬起手来,“啪”的一声,毫不留情的就是一个巴掌。
他看着被他扇的歪过头去的苏扬,心神愈发的混乱起来,嘴里忍不住发出了暴躁的低咒。
秦煜意识到自己现在必须离开冷静一下,扶着暴怒之间一定会伤到苏扬,于是他咬紧牙关强忍着体内肆虐的怒意后退了一步,扭头冲着还远远的背对着他们跪在地上的管家命令道:
“过来!”
“给他用针刑!扎一次让他说一次“我是娼妇!”,什么时候他说知道错了再来叫我!”
“你最好老实一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别忘了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你的一举一动我都清清楚楚!要是再敢做一点不该你做的事情,我就把你送回实验室销毁,融成一套刑具回来全部给他用上,你听见没有!”
说完,他又咬着牙看了一眼挂在刑架上、自刚才起一直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苏扬,冷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离开了房间。
管家先生听见房门“彭”的一声巨响,缓缓的从地上起身,来到了苏扬的身边。
他看着苏扬被铐在x形的刑架上,低垂着头一动不动,那双漂亮的眼睛被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看不见里面的情绪,然而大颗的眼泪却顺着尖尖的下颌一滴一滴的向下淌着,很快就在地上积起了一捧小小的水汪。
管家先生眼底黯了黯,下意识的想要伸出手来去抹掉他脸上的眼泪。
“唔——”
大脑中突然流窜过一股电流击打一般的钻痛,管家先生的手臂僵硬的停在了半空,张开的五指有些挣扎的抽动着,最后终于缓缓的蜷缩了起来。
他有些无奈的张了张嘴,却没有办法发出独属于人类的叹气声,心底油然而升的、从未体验过的焦躁感让他感到非常不适,于是他只好用握紧的拳头敲了敲自己太阳穴的位置,强迫那里面正在“滋滋”发出电流声的零件消停下来。
“夫人,请不要再哭了。”
管家先生从口袋中掏出了洁白的手套,动作优雅的将它们套上了修长的双手,顿了一下,还是没有把那句会惹人猜忌的话说出口来。
我好像,会心疼。
他克制的用一根手指点了点苏扬的通红的眼尾,用符合他身份的话语替换了这违背礼仪的慰藉,轻声道:
“将军会心疼的。”
苏扬猛地把头拧开,抗拒的逃离了他的触碰,管家先生愣了一下,接着收回了手指,似乎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
“夫人真是可爱呢。”
他从一旁的刑具储柜里取出了一包银针,在苏扬又惊又俱的目光注视下,将手指从头到尾捋过那一长排粗细长短各一的针刺,停顿了片刻,取出了前端最为纤细的几根。
管家先生把针包卷了起来收到一边,将选好的银针拿到一旁挨个消毒,擦拭,抹药。
苏扬死死地咬紧牙关,看着他做好这一切,眼底流露出有些执拗的倔强来。
然而他抖动愈发厉害的身体却出卖了他。
管家先生推着放置好一排银针的移动桌柜走过来,每一根淬满了媚药的银针都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细碎的光芒,苏扬丢脸的发现自己的小腹处已经因为剧烈的恐惧抽动起来。
“因为用刑时间可能会持续比较长,考虑到夫人的身体状况,为了避免您会在用刑期间昏过去降低受刑效率,所以为夫人选择了最细的银针。”
“这种粗细的针扎入之后痛感不会太强,反复穿刺也几乎不会留下明显创口,但抽插和旋拧时会产生比较难以忍受的酸胀感和麻痒感,希望夫人可以做好心理准备。”
“将军要求夫人在接受针刑时进行反省,每次穿刺过后请您陈述“我是娼妇”,五百次穿刺过后视为第一轮惩罚结束,此后您随时可以表示认错,得到将军许可后即可结束本次用刑。”
“我不……,呜——!!!”
管家先生突然出手拔出了omega胸前奶粒儿中植入已久的扩张针,随手放到了一旁,一边用带着手套的冰凉指腹去磨蹭那两个张开了两毫米的鲜嫩奶孔,一边温和道:
“为了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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