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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最爱逃课的几个不良青年又一次以上厕所为由出来放风儿,才走到走廊的拐角处,就看见了靠着墙垂着头、似乎有些昏昏欲睡的林珂。
“呦,我说是谁呢,这不是闻少爷家那个小母狗吗!怎么,不守着你家主子发骚,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为首的一个黄毛儿说着,背着手儿晃晃悠悠的的来到了近前。
“哦,原来是来这儿擎等着伺候大爷来了?”又一个男人看见了林珂腿上的字迹,开口嘲弄道:
“怎么着,小贱人,你们家少爷罚你来这儿干什么?就等着给几个大爷擦鞋吗?”
“不,不是……”
林珂忍着眼泪摇摇头,强迫自己吐出令他作呕的污言秽语:“是我,我在半路发骚,连累少爷们迟到,罚我来这儿给上完厕所的同学擦鞋底……”
“怎么着?还得上完了厕所才能玩儿你这贱人?”
“不,不是的,”林珂慌张的抬起头来,哀求的看向男人,“只要您想,怎么样都可以……”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一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折来了几只干枯的柳条,率先走到林珂面前翘起了脚来,恶劣的道:
“那就开始吧。”
林珂抱着男人已经泛黄的球鞋摁在了自己娇嫩的胯间,那里今天承受的责难已经太多了。刚才闻程状似随性的一顿戒尺就几乎要了他的命,可是如今到了这个境地,他却也全然没有拒绝的余地了,只能硬着头皮,挺动脆弱的胯间,用那朵糜烂的粉色肉花儿去蹭动那肮脏的鞋底。
他骑在翘起的鞋上,努力的上下起伏着,看起来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光天化日之下在用鞋子自慰,粗糙的鞋底纹路将他的阴唇和阴蒂磨得痛极了,可即便如此,几个小混混却仍然没有丝毫的同情之意,反而“啪啪啪”的挥舞起来手中干枯的枝条,劈头盖脸的抽在他的身上,怒骂道:
“快点儿!”
“使劲儿!没吃饭吗!”
“妈的!大哥鞋底那个小石子儿你他妈看不见吗?给老子掐着阴蒂扣啊!”
“别他妈耸屁股!把老子当按摩棒吗贱人!”
铺天盖地的辱骂责打中,林珂哽咽着擦完了几个人的鞋。他无助的捧着两片软烂肿胀的逼肉抽了抽鼻子,将眼圈儿里的眼泪挤了回去,小声的哀求几人:
“谢谢,谢谢你们,请踹一脚我的阴蒂,可以吗,求求你们了……”
几个解着裤子准备进去撒尿的男人一听还有这种要求,顿感有趣,于是便又都撤了回来。
他们拽着林珂的头发,扇他的脸,逼他道谢,然后一个又一个的轮番上前来,飞起一脚,重重的踹向他肿胀的阴蒂……
末了,林珂摸了一把自己被打到有些发肿的脸,俯下身来磕了一个头,又捡起了地上的笔,恳请几个人在他的身上画正字。
“什么?满意了就画?我们哥儿几个什么时候说自己满意了?”
“让你个贱货擦鞋是你的福气,赏你爽,有就不错了,还敢要求?你信不信老子踹飞你的贱阴蒂头子!”
几个人笑骂着走远了,林珂维持着双手捧笔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僵在了原地。
那之后又过了一上午,林珂浑浑噩噩的擦了一天的臭鞋,却只收到了潦草的十来笔。
期间闻寒闻程两人来过一次,只除了往他屁股里塞了根狼牙棒形状的狰狞按摩棒以外别的什么也没做。
晚上放学的时候他们来领人,林珂正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
那个被留下的按摩棒遥控器已经被人摁坏了,随意的扔在了他的身边。林珂肚子里那根狰狞的东西不知道被调到了什么开关,此刻正以一个弯曲到诡异的姿态在他的体内肆虐,隔着薄薄的皮肉,小腹处清晰可见那硕大的阳具顶端一下一下的穿凿。
闻寒拎着神志不清的林珂进了卫生间,拧开了水管儿将人从上到下潦草的冲了冲,这下本就已经脆弱到不行的林珂彻底昏了过去,闻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是烧的厉害了,低低的咒骂了一声儿,从一旁的储物间里翻出了个麻袋,将人裹了进去。
“妈的,你不说他抗冻吗,按理说他打了那个药不是应该冻不死吗?怎么说烧就烧的这么厉害了?”
“不是你说发着烧肏起来舒服吗?昨天要是给他吃粒药也不至于这样……”
“别说了,下雪天也不让他穿衣服是谁的主意?都有错儿,咱就别在这儿互相责怪了,赶紧想想怎么办,我今天晚上可把人都约来了,没得玩儿可就麻烦了。”
“没事儿,”闻寒对着远处将车开进学校的管家招招手,无所谓道:“回去打一针亢奋就行了,保管活蹦乱跳的。”
“又打那个?”闻程摸摸鼻子,“那男的不说不能多打吗?可别打死了。”
“那把今晚的局散了?还是你想让他们玩儿你?”
“那还是算了,算了,听你的,打吧……”
林珂仰躺在冰凉的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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