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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啊,艹呜呜呜呜——,好痛的……,”
男人不理他,只是盯着他捂在胯间的手,放任他破口大骂了好几句,才又一次淡淡的开口道:
“手,拿开。”
兰斯此刻还并不知晓,刚刚肆无忌惮的几声哭喊对于男人来说已经算的上是纵容。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在性事上极端保守的旧社会遗留产物——艾汀大祭司,现下俨然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他微微眯起眼睛,对着仍旧不知死活自己胡乱抚慰揉弄阴蒂的兰斯又一次开口道:
“拿开。”
“老子才——,呜啊——!!!啊啊啊啊啊!!!!”
原本到嘴边的话生生一转又咽回了肚子里,转而吐出的是凄厉到了极致的崩溃哀鸣。
兰斯两只腕子被男人的铁掌一把锢住压在了前胸,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两指掐成了一个圈儿,对准了刚刚被弄痛的可怜阴蒂重重弹击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
兰斯在没有尽头的折磨中逐渐瘫软了下来,被牢牢顶开双腿瘫坐在温热的水流当中,双目失神的看着男人一下又一下将那颗肿胀发紫、布满牙印的娇软蒂珠弹到飞起变形。
“额啊——,呜……”
他的呻吟逐渐变得有气无力起来,完全没有意识到大量的唾液已经顺着自己无法合拢的唇角滴滴答答的在前胸淌落了一片,将那两颗自发挺立勃起的娇软乳粒儿浸了个通透,在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下,反射出令人浮想联翩的艳丽色泽。
艾汀一言不发的持续屈指弹击教育着自己不懂规矩的omega,每一次指甲盖触碰到那一坨娇软黏连的嫩肉时,他都能清晰感受到身下躯体的颤抖,然而却只有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
那颗涨红发紫的骚豆子已经被持续的弹打折磨的快要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了,扎穿骚籽的针刺显然也在这场苛责中发挥了不可忽视的规律。男人观察着兰斯的表情,手中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松开了钳着他双腕的手掌,给他擦了擦嘴角的唾液,半响,才终于彻底停下了手中惩罚的动作,抬起头来直视着兰斯的眼睛,又一次开口问道:
“还发骚吗?”
“不——,呜……,不了——,”兰斯有气无力的靠在池边,闭上眼睛小声朝着他的alpha哀求道:“别……,别再打了……,我不敢了——”
艾汀伸出手来,轻轻的给兰斯拭去了脸颊上的泪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俯下身来,和他接了一个深深的吻。
两人分离开之后,兰斯大口的喘息起来,眼尾都因为过度缺氧憋得通红。然而艾汀此时却又一次用手撩了一下他挺立的性器,接着不断往下走,最后直直的将手指点在了他大咧咧敞开的肉唇上。
那里前一夜被弄上了难以清洁的印油,即便是今晨已经换过了好几次水,此刻仍旧星星点点的沾染着不少污渍。混合着尿液的精斑也没有全被泡下来,此刻被男人用手指在上面轻轻划弄着,才开始一点点的脱落,又随着水流飘散开来。
敞开雌穴被男人肆意摸索扣弄的情形实在是太过于荒淫了,然而刚刚经历了一番教导的兰斯,此刻却不得不竭力压制住自己想要合拢双腿的欲望,像是眼不见心不烦一般,只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将头别向了一边——
“看着。”
兰斯皱了皱鼻子,不得已又转了回来。
眼见着平日高高在上的大祭司,用好看的手指给自己一点点仔细的搓洗脏污的肉唇,羞耻的几乎浑身都要烧起来。
干涸的精斑被圆润整齐的指甲小心翼翼的尽数扣落后,肥软的逼肉上就只剩下了不好清洁的油污。于是男人改变了一下姿势,换了一个更好发力的跪姿后,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了一侧的逼肉,猛地捏紧了——
“呜——,呜啊……,啊啊啊——!”
暴力搓洗唇肉的痛楚对于一个仅仅是新婚的omega来说实在是太超过了,兰斯尖叫着双腿踢蹬了几下,双眼猛地翻白,小腹上顶,竟然又一次被强制着攀上了一次绝顶!
“嗬呜——,哈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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