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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钳住了他的下颌,强迫他转过头来,自己低头吻了下去。
浓烈醇香的酒味儿信息素犹如化作了实物一般,顺着干燥潮红的咽喉一路直下,蛮横又霸道的疏通了那被异物呛住的喉管儿,然而他带来的刺激对于敏感的喉腔来说实在的太过于激烈了,兰斯很快就被锢在男人怀里涨红了脸,好不容易消下去的一点薄汗又细细密密的从额间涌了出来。
“呜——,呜!”
他疯狂的摇头,示意自己已经没事了,被牵连带动的下体却也跟着无意识的拧动,不经意间夹弄了一下尚且契在伸出的可怖茎身,两人顿时都吸了一口冷气。
艾汀额头上的青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暴起,因为距离隔得太近,兰斯甚至用余光瞧见了那几根淡色的血管在大祭司雪白肌肤下压抑鼓动的样子。他有些恐惧的闭上眼睛,身子却因为被压着臀部扳起上身的姿势太过于别扭,仍然在细微的震颤。
他清晰的感受到了那根东西在他生殖腔内愈发饱胀的变化,整个人抖动愈发厉害起来,被肏到酸软的肉穴又淅淅沥沥的滴下不少黏腻的汁液来。
“别,别再,别再大了……,不行了,艾汀,别再——”
“——呜!”
恐惧的哀求声被强硬的讨伐攻势猛地打断了,身后的男人掐着他快要断掉的腰,将他一把摁回了地上,下身猛地顶动,一下将坚硬的龟头棱凿上了那已经快要被磨坏的肉环内里。
被带着倒弯的阳具反复刮凿生殖腔嫩肉的快感,对于一个初经性事的omega来说实在太过勉强了。兰斯被肏的眼前发黑,到最后几乎连完整的呻吟都吐不出,被顶的身体不断向前耸动,几乎连每一口呼吸的是破碎的。
他扒在地上的长指用力到指骨痉挛,却仍然被那根巨硕的阳物顶的不断向前滑动。艾汀单手压着他的腰,另一手拢着他细软的长发,听见他断断续续的啜泣,没有空着的手来捂他的嘴,竟然直接简单粗暴的松开了他的腰在他饱经折磨的臀肉上掴了一掌,哑声命令道:“不许哭。”
“凭,凭什么,呜呜呜——,艹,你弄得老子好疼啊——,别顶了,不能再深了!再深死人了——,嗯啊……”
“太骚了,不行。”
艾汀皱着眉又在他另一半晃动的肉臀上扇了一掌,“噼啪”的清脆声响羞的兰斯浑身发抖。
男人没有道理的指控让他感到委屈,却因为这个人是艾汀,竟也让他隐隐从心里生出了其他奇怪的情感来。他被打怕了,又怕男人真的不管不顾的向里顶弄把他的生殖腔给肏坏了,故而只能憋屈的呜咽了一声,又真的闭起嘴来,试图憋住那难以自控的呻吟。
花心被反复的碾弄,湿软的肉穴被一次次顶开挤压,兰斯感觉自己里面都快被肏熟了,闭上眼睛都能想象那里的软肉熟热艳红的模样。
未加以禁锢的性器不知道已经射了多少次,在不断的摩擦中被卷起压到了平坦的下腹下面,反复在一滩滩愈发稀薄的精水里磨蹭刮弄。
暴露出来的阴蒂因为剧烈的性刺激,加上omega发情时的体质影响,已经自发的肿胀成了一枚指甲盖儿大的嫩红肉球儿,此刻也被迫压在地上随着男人肏干的频率反复在地板上摩擦,带来的刺痛与酸胀让兰斯愈发难耐起来。
他发现艾汀在性事中极度保守,几乎保守到了刻板的程度。
除了刚刚事前那些带有惩戒意味的举动之外,他似乎再也没有过其他任何调情的举动,只是一味的压着他狠肏,就肏的他双腿发软、浑身发麻。
大祭司似乎把惩罚和性事完全分离了开来,当做了两件性质不同的事情……
这个认知马上让兰斯警惕了起来——
这可不行!
只是做爱的话会被这个精力旺盛的打桩机干死的!
而且很没有情趣!
突然意识到危机的兰斯伯爵面部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咬着手背开始魂游天外,努力思考怎么和这个刻板的古董祭祀进行一次不会招来惩罚的谈判,让两人的性生活变得和谐起来。
然而越是思考,兰斯愈发觉得问题严重起来。短短负距离相处了半个晚上,他就发现了艾汀其实是个占有欲和控制欲强到恐怖的alpha,虽然这是大多数alpha 的通病,但是大祭司先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职业性质加成,禁欲过度导致了变态,偏执程度似乎比一般正常的alpha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其实原本他不愿意调情,兰斯根本不怕,大不了自己来嘛。可问题就出在,大祭司他不光不摸,他还不让兰斯自己摸。
就像现在,兰斯感觉自己的阴蒂已经快要在地板上磨坏了,恨不得伸手去掐掐那颗骚软的豆子,解了那反复摩擦带来的瘙痒与酸麻。但是他毫不怀疑,自己只要已有动作,甚至连手指都不一定能等到触碰上那颗娇软的芯豆,他就立马会被男人冠以一大堆莫须有的罪名,继而被拧起腕子,不知道用什么激烈的手段狠狠责罚一番。
而想让冰清玉洁、不谙世事的大祭司玩点花样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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