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牵阴蒂,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被爆操,学长面前露出潮喷(1 / 3)
李家一场大火,焚尽近百年的繁华。
而在那之后,李家散落在外的家族子弟中也有不少突然自燃,在众目睽睽之下惨叫着化作一摊焦炭,一时整个地下圈子为之震撼,平日里嚣张跋扈、声色犬马的人无不心中惶惶,恨不得在地下室挖个窟窿,永远缩在里面不冒头。
颜朗的仇人也在自燃之列。
青年怎么也想不到,他拼劲一切努力,费尽心机,甚至做好了搭上自己后半生的准备,到头来却还没来得及出手,仇人的整个家族都灰飞烟灭。
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又一个周末,素来忙碌的颜朗突然发现,他竟无事可做。大仇得报,心愿得了,青年数年来第一次有了上街散步的念头,他揣兜走在宽阔的大街上,看过往人流熙熙攘攘,白云万里,晴空如洗,一时心情无比舒畅。
然后他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人。
他可爱的学弟,白焕。
少年的容貌本就精致,当年在学校里便如一个巧匠雕刻而成的绝美的瓷娃娃,抿唇微笑桃花眼微扬,茶色的瞳孔剔透如湖泊,只是被他笑着望过来,便如同羽毛戳在人心底,又酥又痒。
颜朗知道,当时就有不少人对这个漂亮的小学弟动了心思。
他也有些意动,但那时复仇的恨意在他心头萦绕不去,让他无暇顾及其他。
后来再见到这个小学弟,少年却完全换了个芯一般,容颜依旧精致,眸光却凉,心里仿佛藏着把尖刀,时刻等待着要刺穿什么的胸口,即使那意味着同样划破他的胸膛。
颜朗刹那间明白,他变成了和自己一样的人。
为复仇而活的人。
颜朗微微抿唇。
他挤出人群,追上前方熟悉的身影,在少年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白焕?”
“啊——!”
少年却像是受了惊,在他掌下不易察觉地哆嗦一下,旋即才红着脸转过身来:“……颜、颜学长?”
颜朗敏锐地发现,白焕与之前又不一样了。
少年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剔透纯粹的模样,眉头不再被沉甸甸的痛苦所压,反而舒展着,似欢愉,又似吃痛。
他的皮肤依旧白皙如瓷釉,可那瓷釉上却浮现一抹浅淡的薄红,便如盈盈春风中桃花盛开,含着水意的眼尾上挑,眸光流转,勾魂勾魄。
颜朗的喉结滚动几下,嗓音不由得变得喑哑:“是你做的吗?”
白焕:“什么?”
颜朗:“李家,李家的事。”
“我……不算……啊算吧……”
白焕的声音断断续续,心思也似乎完全没放在他身上。明媚阳光下,少年蹙着眉,宽大衣衫下清瘦的身躯不易察觉地微微战栗着,眼睛红得厉害,隐隐含着水光,像是刚被人狠狠地欺负过。
“你……”颜朗愣了,“到底算还是不算啊?”
他问话时,白焕的身体又颤了一下,眼帘垂下,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在颜朗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臀部微微扭动,似是忍耐到了极致,又不想在熟人面前丢人,所以只能紧紧地夹起双腿,夹紧,再夹紧。
一股热流从腿间流下,濡湿深色的休闲裤。
白焕眼前花白,齿缝间难以抑制地抽泣几声。
他躲开颜朗,脚下踉跄,结结巴巴:“我不知道……好了学长,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着挤开人群,跌跌撞撞地往远处走去。
“等……”
颜朗刚要拉住少年的衣袖,突然一股凉风扫过他的手腕,他手上一麻,没能使出力气。
青年诧异地抬起手。
烈烈阳光下,他的手却像是刚从冰窟里捞出来,通体泛青,寒意森森。
……
“啊轻、轻点,别拽了,好痛——”
白焕一边跌跌撞撞地走,一般低声呻吟着。
他脚下发软,步伐却快,像是被人拖拽着向前,要远远离开后方的青年。
“我、我跟他没关系,就、就学校里见过几面……呜啊……”
颤抖着又达到一次小高潮,白焕低声呜咽,感觉裤子里腿心的位置已经湿透了。
他没穿内裤。
于是那淫水便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淌落,流过脚踝上突起的腕骨,流过白皙细嫩的脚背。
白焕心中发苦。
没有人看得到,他的阴蒂末端被拴了一根细绳,绳子的另一头正牵在那鬼神手中,它随手拉拽,白焕就不得不忍受着全身过电般的刺激感迈动步子,本来他走的快些还好,可刚才颜朗非要拉着他说话,那鬼物不爽,用力拽紧了他腿间的绳。
圆润细嫩的花蒂被玩弄了数天,本就肿胀得如小粒的葡萄一般,此刻一经拉扯,被操得烂熟的穴口登时剧烈收缩,汩汩地喷出汁液。
爽直深处,白焕下意识挺腰,让阴户间的肉蒂更前伸些,那拴在肉蒂根部的细线逼得圆润的小东西高高挺起,擦着裤子粗糙的布料,又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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